秦凯突然一愣:“不对啊。诸葛铖刚刚说诸葛老爷子最近两年一直深居简出,很少会参加这种活动,而且也很少出来走动。就是他也是突然得知诸葛老爷子要参加这次拍卖会的消息,那也就是说,诸葛老爷子之前并没有打算参加,那又是什么能将他引出来?”

易珩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的思路,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唯一能入诸葛老爷子眼的,就只有那两本远古祭神乐的残卷。

而且还因为这两本残卷做赌,后来还跟她拼任性。

所以能把诸葛老头引出来的东西,只有这两本残卷了。

可她也记得钟意问过她:你知道这东西是谁拿来的吗?

是谁?

姬家。

那时候她得知答案的时候还十分惊讶:一是,她没有想到姬家还有这东西?二是,姬家同样身为玄门,他们也需要这东西,又为什么要把这东西交出去?

她那时怀疑是有人想用这两本残卷去钓剩下的另一本《九辩》。

甚至这人的矛头不仅仅是只为了三本书而已,他们目的更是针对左丘。

可现在想来,这件事好像更不简单了,这是一箭双雕。

他们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诸葛老头。

“远古祭神乐。”

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一种金属的质感,但却凝练着隐隐的空洞。

秦凯转头看向越泽,“你说什么?什么东西?”

沈巍又是一愣,“远古祭神乐?《九辩》?”

易珩之前没跟他说起这些事情,现在补充说明道:“不是《九辩》,是失传已久的《九歌》和《九招》。”

沈巍:“你是说两本同时出现了?”

易珩点了点头:“不过都是残卷,看着并不完整,而且很旧。”

沈巍的唇角慢慢的勾起,“这次我还真是没有白来,这段时间里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牛鬼蛇神,这事到现在就更有意思了。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爷说清楚,爷也好好缕缕。”

钟意挠了挠眉角,“还是我说吧。这事我最清楚,那天晚上能让那几位老爷子感兴趣的东西,就只有远古祭神乐。刚开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是两本很破旧的残卷,只是没想到这东西会这么吸引人。姬长英把这东西拿来的时候,看着也没有什么异常。我之前还拒绝过他一次,说是他的东西拿来的太晚,不能参加拍卖。可他一点都不着急,还神秘兮兮的让我拿着东西去问老爷子,说是听了老爷子的回答,他立刻就走。可结果你们也知道了,我家老爷子立刻让他进了书房,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秦凯皱眉:“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钟意有些委屈,“秦大队长,敢情出事的不是你们家?红坊出了事,死了人,我这身上摊了一堆的官司,哪有时间去想那么多?就是这半个月,我光是急救就参加十四回,平均一天一次。你要是不问,我哪知道这有什么要紧的?”

就在这时南宫博猛的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叫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家老爷子也是来拍那东西的。”

秦凯的手直接打在了他的头上,一连就是三下。

打的那叫一个“梆梆梆”的响,嘴巴还恨铁不成刚的骂道:“你没想到,你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没有想到,你是干嘛吃的?这么重要的线索你都不知道,不知道,你还当警察?”

易珩看了秦凯一眼,声音轻飘飘的刮了过去,“你说这话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自己?”

秦凯气急的揉了揉额角,“难道你就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恼羞成怒?”

易珩:“只是恼羞成怒还不够,你还要有自惭形秽的觉悟。”

秦凯想了想,准备来个自我检讨。

“这东西是姬家拿来拍的。钟意,我记得你说过,他们家拍这件东西的时候十分仓促,所以这东西并没有列入拍卖会筹备的小册子里,只是做成了一个精致的书签。”

越泽总是能想到最关键的部分,一针见血的扎心啊。

“没错,这两本残卷是姬家拿来的,还是姬长英亲自交给我家老爷子的。也是因为这东西的出现,拍卖会的座位我都是重新安排的。反正就是一阵手忙脚乱,当时都忙晕了。”

“等一下,那这次拍卖会的入场手续如此严谨,是不是也跟这个有联系?”

慕叶成也是随口一问,只是想到红坊这次的入场手续,又是会员,又是请柬,这种双保险的程序还真是不一般呢。

“是有一部分原因,只不过跟这两本残卷没有多少关系。这是柳家要求的,你也知道他们寄卖了一批拍品,而这些东西价值不菲。柳家害怕有人拍了东西出现拖欠拍卖款的情况,所以要求我们必须保证买家的购买能力。而能做到这一点的:首先必然是红坊的会员,这些人和我们红坊有交情,有些事也不好让我们难做。至于请柬,那只是做作样子,除了购买力,拍卖过程也需要有人暖场,炒作一些新闻。所以能有会员和请柬的人都会从正门进来,同时他们获有购买权。而只有请柬的人,只能从西门入内,并且他们想要参加竞拍,必须缴纳五百万的预付款,而且一旦出现尾款在账期内没有结清的情况,预付款我们是不予退回的。”

“原来是这样?可柳家这次的拍卖被搅合了,岂不是如意算盘打翻了?”

慕叶成的这句话成功的给钟意惹出了一脑门子的官司。

这段时间,柳家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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