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霓掌心尽是香汗,见菀芷面色紧张,亦知此毒丹定非凡品,虽然轩啸信誓旦旦地道自己百毒不侵,但遭遇三春真人之时,仍忍不住心中打鼓,“咚咚.......”跳个不停。
轩啸朝前迈了一步,将那瓷瓶打开之时,黑气立时从中飘出,菀芷拉着君雪立时朝后退去,陈辽亦同样靠在那菀芷身边,被她的护体元气护住,免受血肉溃烂之苦。
轩啸皱眉之时,那三春真人面露得意之色,“小子,老夫这神丹炼出之时,这山中毒物在它面前跪拜三天三夜,是这些年老夫的得意之作,说实话不是我不知它的药性,是因为这根本无药可解。这女娃娃老夫看了极是欢喜,你小子一看就是女人缘逆天之人,可必为了她断送自己的性命,劝你还是别.......”
话还没说完,只见轩啸将那枚丹药立时抛入嘴中,三春真人立时面色剧变,“混蛋,你竟然把它给吃了!”
看他的神色,这当中莫非有诈?
菀芷亦是一愣,这老家伙诡计多端,尽玩些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把戏,那年菀芷就是上了他的恶当,否则又怎么会赔了精光呢?
三春真人拉着正细细品味毒丹轩啸,“小子,怎么样?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团火在你小腹之中乱窜,烧得你想脱衣服?”
怎么听来,这丹药也不似毒药,倒像是,春/药!
轩啸未及多想,就将那颗丹丸吞进腹中,所过之处,火辣一片。烧得他抓心挠肺,难受无比。
轩啸以那祖源之力将其药力制住之时,并无中毒之感。反而有种暖洋的感觉,小腹之中。有一团火在当中打转,令其热血上涌,直充头顶。
轩啸立时全身僵硬,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只见他面色潮红,满面皆是那汗珠,像快要着火了一般。
君霓念力散开之时,轩啸的气息较之原本更加强大。这应当没有中毒才是,但是为什么他会如此难受。
再看轩啸下体之处,竟然支起了一片天地,立时羞红了群霓的脸。
三春真人欲哭无泪,来回度步,喃喃道:“不怕死,来了个不怕死的楞头小子,老子的壮阳神药,暴遣天物,当真是暴遣天物啊。气死老夫了!”
菀芷红着脸笑骂道:“好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给他准备春药,你这是想让他被欲火烧死吗?”
三春真人叫道:“这是老夫本来用来与你洞房花烛所用。谁想这小子就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般不怕死,说服便服,欲火烧不死他,老夫就认了!”
话刚道尽,轩啸已经飘然起向,脸色绯红色,大汗淋离,看他舒畅的样子,药效差不多该过了吧。
“前辈一言九鼎。我带菀芷仙子谢过前辈大恩!”轩啸笑着言道。此时他的体内依旧报血翻涌,不断冲击着他的经脉。双眼恍惚,血丝遍布。
三春真人怒不可及。辛苦炼出的大补神药,竟被这傻小子一口吞了下去,这么多补药让他去何处找啊。
轩啸却是阴差阳错之时,以这药力又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了一些,本想感谢一番,却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嫌,于是闷声发着大财了,窃喜不已。
三春真人冷哼一声,“小子,你害老子一下损失了两个女人一颗丹药,老子跟你势不两立,接下来的赌局不将你们赢个光屁股,你老子的名字倒着写!”…
菀芷笑得前俯后仰,“你这个老家伙,一生喜欢算计,没想到最后把自己了。今日前来,本姑奶奶是要摘了你这天下第一毒神的名号。”
“废话少说,把你们带来的宝贝亮出来,让老夫看看!”三春真人极不耐烦地言道。
轩啸并没让他失望,摊开掌心之时,掌心之中立时多了只金光灿灿的小虫子!
当三春真人见得这虫子时,比先前看着君霓的神色可丰富多彩了许多,兴奋得上窜下跳,绕着轩啸的手掌旁,来回踱了数回,讶道:“小子,这是噬魂虫,老夫认得,可为什么你的噬魂虫带着圣元之力呢,它是蜕变了吗?”
轩啸点了点头,“前辈果然见多识广,它确是噬魂虫,不过你应当叫它噬元虫,它蜕变了并非因圣元之力,而是祖源之力!”
三春真人面色一愣,随即狂笑不已,“噬元虫,好一个噬元虫,老夫跟你赌了。说你们要什么?”
轩啸正要言语,菀芷抢先言道:“这倒不急,你不想知道第二局的赌注是什么吗?”
三春真人心中七上八下,这第一局的赌注都这般精贵了,第二局的宝贝定然更加稀罕。
念及于此,淡淡言道:“那便让老夫开开眼界吧!”
陈辽知趣走上前去,乾坤袋之中立石取出一块长一丈,宽五尺,厚五尺的金色黑石,轰地落在地面之上。
这山中的瘴气在这一刻突然散去,毒物不见,虫群退避三舍。三春真人见得此石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身形,“元界基石,居然是元界基石,你是铜鹤楼的什么人?”
陈辽低头微笑道:“在下不才,正是铜鹤楼掌门陈辽!前辈好眼,此物正元界基石,不知此物当赌注,前辈可还满意?”
事不寻常必有诈,三春真人面色狐疑不定,不是不满意,而是太满意了,满意到他觉得自己的一切在这两件宝面前都不值一提。
“你们到度想要什么?不会是老夫的命吧!”三春真人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拿出什么来。
菀芷笑道:“真人怕了?我要你的命来做甚,你还是先看看第三件宝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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