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酒楼突然冲入一群不速之客,变得异常混乱。
下人拼了命地拦,也拦不住。
“掌柜的身在何处,大爷们听闻你齐家酒楼酒菜乃是一绝,特地前来捧场,不想你齐家养的狗竟然不做大爷们的生意!”
言语之手中提的正是酒楼中的一名下人,此刻已经被打得满脸是伤,吐血不止。
崇祥阁的弟子们就像没听见这些人的叫喊一般,只顾埋头吃喝,哪管他打生打死。
靠窗的桌子前,阳神与祖龙自顾畅饮,当作看戏一般。
“你说那小子原来杀人不眨眼,遇到这群仗势欺人的家伙,会出手吗?”。
祖龙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阳神。
自轩啸醒转之后,这么些年过去了,再没见他对何人动过手,连自己快被打死的时候,也没有反抗或挣扎。而且阳神? ..他的身上再感觉不到祖树的气息事。
如同轩啸刻意封闭了体内与外界的联系一般,体内如同枯井,没有半点力量可言。
这样的轩啸跟一个凡人没什么不同。
面对一群修者,若徒生事端,只靠知己的话,轩啸定然只有死路一条。
这时,黑衣男子其中一人走到那崇祥阁的弟子身边,将手扶在那桌上,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叫道:“我还当小二说谎,看来生意当真不错,原来是被你们这些小喽喽给占了。”
接着话音一转,沉声道:“识相的快滚,否则的话,大爷我不介意将你们通通扔出去!”
此言一出,满堂的崇祥阁弟子,无一人应声,更没一人有离开的意思。
“嗯?”黑衣男子惊讶叫道:“那就别怪石某不客气了!”说着便将那手下这张桌子给掀了。
可是当他憋红了脸,连桌子的脚也没抬起来。
黑衣男子一怒之下双手齐上。仍不见效,那桌子如同生在地面之上一般。
桌子当然不可能生在地上,但是桌子前坐的人却可以。
崇祥阁的弟子实力不弱,跟这君黑衣人已是老熟人,多年来冲突不断,各有胜负。他们正是出自这元界中的又一门派,黑壁崖。
黑壁崖的弟子蛮横无理,可谓是远近闻名,其掌门鲁顺成本就是个实力不弱的老怪物,好杀嗜血。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手下的弟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叶长根早有吩咐,不论何时,遇上这群败类,都不得与他们发生冲突,因为他们就是一群疯狗,会没完没了的缠着你,虽无大碍,但会让人不胜其烦。
但此刻,崇祥阁的人已经欺上了头。身为崇祥阁三代弟子之首的青怀岂能任由他们放肆?只将那手臂轻轻放在桌之上,暗劲使出,任由那黑衣男子如何用力,也不能挪动那桌子半分。
黑衣男子当然知道是他刻意为之。见众人已有些难掩笑意,气急败坏之下,顺势将那按在桌面的手掌朝青怀的脸上拍去。
青怀冷哼一声,迎上那手掌。闪电出手。
双掌交击之际,元气轰泄,桌面之上碗盘立时寸碎。黑衣男子足足被震得退了七八步。方才稳住。
再看青怀,险了那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之外,倒也没有其他不适。
青怀起身时,先前臀下椅子立时崩碎,木屑乱溅。
“哈哈……”
瞬时一阵哄堂大笑,那黑衣人上气不接下气道:“青怀兄,几年不见,实力见涨,想不到一个屁都能把椅子给震碎了,青怀兄高明,小北甘拜下风!”…
青怀脸一红,言道:“荫绔,这里在城池之中,百生很多,两家之间的恩怨,不能殃及百姓,有什么不满的,留着城外再谈,可以吗?”。
那黑衣人正是青怀口中的荫绔,闻言哈哈一笑,“想不到你青怀还是是心系万民的人,在下自愧不如。不过今日倒不是我黑崖壁刻意生事。我早已经说过了,让你们自己滚,可是尔等不滚,这怨得何人?”
“罢了罢了!”从雅室中传来那叶长根的声音,“青怀啊,带着你们的师兄弟去城外等着我吧,我稍后便到!”
崇祥阁众弟子一同起身,“是,掌门!”
如此退让,看来两派的冲突之中,崇祥阁仍处下风啊。
青怀咬了咬牙,强忍着一口气,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待众师兄弟们走了干净只剩他时,萌绔拦在了他的面前,两腿横跨,“你要走,必须从下面钻过去!”
这萌绔简欺人太甚,竟想让青怀受这胯下之辱。
那萌绔一脸得意的神情,在他身后的同伴脸上,同样能见得那肆虐的神色,可恶至极。
青怀两手握得死死的,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便在当时,一把扫帚拍在那萌绔的脚面上,“麻烦,请让让,小人要打扫一下,这样才能让各位客官入座。”
黑壁崖的弟子们瞬间面色剧变。
“这家伙不想活了吗,竟拿扫帚赶师兄走!”
“好大胆的凡人,他难道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
可还没等那萌绔发火,一连双是两三下,拍在他的脚面上,“客官,麻烦你了,小的挣口饭吃,也不容易,请客观网开一面,别为难小人!”
啪……
清脆而响亮的耳光让这酒楼之中立时安静了下来。
阳神与祖龙本来见轩啸为他人出头,还满怀欣喜地以为轩啸已经醒悟了。
结果挨了这一耳光,就像一盆冷水将他们希望的火焰立时浇灭,立时万分失望。
这一把掌只是平常的掌力,不带元气,即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