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不一样,而最突出的地方,自然就是胸前,女人可以比男人瘦弱,但是如果把赵红霞和郝庆重叠放起来,赵红霞的胸前应该还是会比郝庆高出一点点来,而如果我能够摸到这一点高出的东西,那基本就可以肯定,现在郝庆的确是被赵红霞上身了,赵红霞的阴魂就在郝庆的身上。
然而,让我感到失望的是,在郝庆胸口的位置,我依旧只摸到平坦的一片,并没有触碰到期望中的柔软。
这个状况让我有点意兴索然,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的手一凉,随即一紧,被一只手猛地抓住了。
我心里一惊,连忙缩手想要挣脱,却不想那手却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掯住了我的手,让我压根就缩不回来,我连忙张眼去看,却不想眼前却是漆黑的一片。
屋子里的蜡烛什么时候熄灭了?
正当我心中正疑惑的时候,只感觉一阵阴冷的寒气如同蚯蚓一般从右手传上来,钻入我的四肢百翰,一时间,冷得我牙齿打颤,头脑都有些晕眩,身体也一阵的僵硬和麻痹,瞬间连动都动不了了。
“嘿嘿嘿——”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凄冷的笑声。
我空洞地张着一双眼睛,望着那漆黑的一片,片刻之后,却才发现黑暗之中,隐约似乎有些一些影迹出现。
影迹一开始极为模糊,渐渐地开始清晰了起来,然后我仔细一看,不觉是有些惊住了。
我怎么不是站在郝庆的屋子里,而是站在一片黑松林里了?
一阵冷风吹过,我的头发在额上拂过,痒痒的,这让我确信自己并非只是幻觉,而是身临其境,的确是来到外面了。
抬头看天,云层轻轻淡淡,一弯鹅黄的月亮在飞窜。
松林沙沙,四周的景状渐渐清晰起来,远处起伏的坟头都看得清晰,而在我面前,两株虬然老松如同龙卧盘。
然后,就在我好奇地看向松树之下,想要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一座新埋的土坟时,却不想,土坟没有看到,却只看到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衣衫,黑发披散的女人吊在那里。
风吹来,女人的衣袂在风里缓缓晃荡,直直下伸的两脚从裙摆下透出来,白色的袜子,红色的鞋子,看得清晰,她的两臂低垂着,袖口也垂下来,所有手看不见。
女人身影的出现,让我下意识地一寒,有些怔怔地盯着她看了看,总感觉她吊在这里,应该是死了,但是实际上却还是活着的。
果不其然,就在我心中正疑惑的时候,那女人的黑发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
“嘿嘿嘿,哈哈哈哈——”
然后,随着笑声的响起,女人猛然抬起头来,黑发散开,猛然露出一张大白脸,那脸几乎一瞬间就冲到了我的面前,让我下意识地浑身一颤,“啊呀”一声大叫,闭上了双眼。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人一拽,手上一松,然后再张眼看时,却才发现爷爷正满脸凝重地站在我身边看着我,郝大炮站在他后面,也是满脸的惊愕。
“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一直抓着郝庆的手?”爷爷看着我问道。
我心里一怔,不自觉对他道:“不对啊,是他抓我的呀。还有,刚才我好像已经出去了,不在这间屋子里,这是怎么了?”
听到我的话,爷爷不觉是一怔,看着我问道:“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