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下流,都是做作,都是垃圾!
我对自己都看不起!
从明天开始,绝对不能再持续这样的日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谁也别惹我,老子要读书,要考大学!
计划定下来之后,我的心情有点激动,愈发睡不着觉,爽当起身用凉水洗了脸,然后拿了一本物理书,坐到门廊灯下面看了起来。
夜很深了,整个宿舍都是静悄悄的,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还醒着,我看了一会儿书,有些困了,准备回去继续睡觉,不经意间抬手摸到胸口的桃木铃,然后就惊奇地发现,那桃木铃又变干燥了,也不冷了。
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说那桃木铃已经把吸收的阴气消除了?速度这么快?
如此说来,这玩意也的确是一件宝贝了。
这个状况让我心里一动,琢磨着周末回去的话,要想办法和爷爷说说,然后把两个铃铛都要过来,那样的话,以后我就不再怕什么乱七八糟的脏东西了。
当下回去继续睡觉,一觉睡到太阳高照,方才起来,然后就发现外面又是一片乱糟糟的,于是穿了衣服,有些好奇地走出去,看着站在走道上的一群人,问他们在说什么。
结果正好张二雷在里面,见到我,连忙把我一拉,走到一边,满脸兴奋地对我道:“娘的,真是奇了,又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仇成,仇成出事了啊。”张二雷看着我,继续说道:“也是刚听到的消息,好像是从医院探望大熊回来的老师们说的。昨天半夜时候,仇成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全身哆嗦,龇牙咧嘴,见人就抓,见人就咬,还不停哭号,好几个人都逮不住他呢,差点又钻水库里面去了。整个人都疯了一样,后来好容易被人按住,送到了医院,现在跟大熊一样,也绑在那边挂水呢,听说是走了夜路,撞鬼了。他娘的,真特么爽,这些狗日的总算得到报应了,叫他们以后再欺负人,这次没死,算他们运气了。”
听到这话,我不自觉一怔,总觉得这个事情有些诡异,冥冥之中,似乎和我自己有点关系。
“那他家里人怎么说?也没给请个先生看看?”我皱眉看着张二雷问道。
“谁说没有呢,校长昨儿就给找了一个先生,帮大熊看了,但是还没看出头绪呢,仇成也进去了,现在两个人一起看呢,不知道什么情况。听说那先生是山上下来的子凉道长,厉害着呢,说是要做法事驱除阴气才行,但是要钱很厉害,张口就要一千块,校长他们都愁坏了,一时半会似乎没筹不出这么多钱,听说准备组织我们捐款。”张二雷说道。
“捐款?我捐了能日他娘么?”我冷哼一声,心说要我给那两个混蛋捐款,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哈哈,谁说不是呢,所以大家对这个提议都很反感,别说这两个平时好事不干,净干坏事,就是他们是个好学生,我们也没有捐款给他们搞迷信活动的说法,他们要是真逼着我们捐,我们就写信去教育局告他,看他这校长还能不能当下去!”张二雷说道。
“好了,好了,先别管这个事情了,要上早读了,赶紧洗漱吃饭吧,”我说完话,径自洗漱吃饭去了。
吃完饭往教室走,却不想就在半路上,被一个人拦住了,抬头一看,发现赫然是校长。
“你就是刘一手吧?”校长紧皱着眉头,眯眼看着我问道,说完话之后,不待我回答,他转身就走,只丢下一句话道:“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