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她,只觉得自己要彻底失去什么了。
泪水顺着手指的缝隙流了下来,房间内清醒的只有她而已,所以伤心流泪也显得没有那么丢人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冷得渗人,便止住了泪水,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捡起,随便套在自己身上。
她走到宁子兴身旁,跪坐下来,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额头上肿起来的那一块。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还没有弄明白,她只知道,她和宁子兴再也回不去了。
她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将欣长的宁子兴拖到床上,并沉默且费力地帮他盖上被子。
她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过去的宁子兴,任时间飞速过去,直到她累到没有力气,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