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贺纵马奔驰,一口气奔到三官殿,渡汉水而南。过汉水后,催马续向南行。此时天色早黑,望出来一片朦胧,再行得一个时辰,更是星月无光,那坐骑疲累已极,再也无法支持,跪倒在地。余贺心中懊恼,早知道便将那几个人的马匹全部带来,此时也好换乘了。
无奈时间没有后悔药可吃,余贺只能施展轻功,继续向南奔行。
行到四更时分,忽听得前面隐隐有马蹄之声,显是有大帮人众,余贺加快脚步,追过去一看,只见有二十余人,皆着黑色衣服,腰间挎着兵刃,骑着马疾驰向武当而去,个个都一言不发,应当是赵敏的手下。余贺施展轻功从这些人身边一掠而过,余贺轻功身法高明的很,加之此时乃是天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这些人竟没有一个发现余贺从他们身边掠过的。
再行不到半个时辰,前面又有一群人往武当山而去。如此前后一共遇见了五批,每批多则三十几人,少则十余人。这些人武功算不上高明,但是在江湖上也能算得上是一些门派的中流砥柱了。余贺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赵敏手下竟有这么多实力。
余贺继续奔驰向武当,到了山脚下,突见一个光头和尚发足狂奔,脚下轻功甚是了得。余贺知道,这人多数就是赵敏派去害张真人的刚相和尚了。
这刚相也是西域金刚门的一个大高手了,就从他能打伤张三丰就能看出他必定是武林一流高手了。虽然当时张三丰对刚相没有防备。而余贺也从刚相的轻功中感受到刚相乃是一个不下于阿二的顶尖高手了。
见到刚相,余贺心念一动,不如就地将这个和尚斩杀了,这样张三丰也就不会受伤了,余贺想到此处,立时疾奔两步,从刚相头上飞掠而过,堵在刚相前进的路上。
刚相顿时一惊,他受赵敏命令,前往武当偷袭张三丰,最好能将张三丰一举击毙。此时还未到武当山,竟突然跳出一个人,一时间吓了刚相一跳。
刚相刚想开口询问,余贺已经一掌拍过去,一股令刚相窒息的热浪顿时随着余贺的掌力汹涌的涌过来。
刚相呼吸一窒,抬手一掌,却是金刚般若掌,这刚相也是倒霉,没想到自己竟遇到了一个顶尖高手。他的金刚般若掌虽然已经大成,这一式金刚推山使出来,刚相却好似真的变为一名怒目金刚,要把余贺这座大山推到。
可惜余贺却不是刚相能匹敌的。双掌一接实,只见刚相浑身震了两下,眼耳鼻口登时缓缓流出一条条血迹。余贺又是一掌拍上登时拍在刚相的脑门上,当即仰天跌倒,已是死的不能再死。
要说这刚相也不会如此不济,竟被余贺三招两式打死,不过一来他今晚去偷袭张三丰,一旦能将张三丰杀死,他刚相在武林中的名头立时便要大大提升,但是偷袭张三丰这个声名在外的活神仙,他刚相此时心中也是极为忐忑的。而来余贺乃是突然袭击,而刚相还想和余贺问话,一时间没有能够全力出手,有心算无心,加上余贺本身功力就要远远高出刚相一截,而九阳神功更是至刚至阳,刚猛无匹的霸道内力,这刚相心态和掌力都未能达到顶峰,在余贺手下自然是死路一条。
余贺将刚相秒杀,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刚相如此不济,不过他也没在意,这刚相在原著中不过出场一面就死了,乃是龙套中的龙套,余贺对他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趣。当下继续一路上山。
将到山顶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深夜光降武当?”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几人一见到余贺,立时道:“原来是余大侠,快些里面请,我去禀报祖师。”余贺上次在武当山上大展神威,连败四大派高手,挽救武当的威名,这些三四代弟子个个对余贺都是十分景仰。
立时一名道人对余贺道:“余大侠远来辛苦,请移步敝观奉茶。”说着在前引路。
余贺随着道人来到紫霄宫,那道人道:”余大侠稍等,在下的师弟已经去后山禀告祖师爷去了。我先去回禀五师叔。”
余贺点点头,那道人随之退下去通知张翠山去了。
很快,只见堂外一人匆匆赶来,身穿道袍,温文儒雅,文质彬彬,却是张翠山。
张翠山一进紫霄宫,立时对余贺抱拳道:“余少侠光临,有失远迎,多多恕罪。”
余贺道:“在下此次前来,却是有极重要的事情要禀告张真人。此事却是有关我汉人武林的死生存亡。”
张翠山立时一惊:“什么事情,竟如此重大。”
余贺还未答话,只听门外传来张三丰苍老的声音道:“余小友今曰怎的有暇,来我武当山闲逛,还选了这么一个好时辰。”
随着声音的传来,张三丰稳步走进来。
余贺对着张三丰施了一礼道:“前来,却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向张真人禀告。咦,这位少侠是。”
余贺却瞧见张三丰身后一位少年,这个少年英俊年少;浓眉俊目,长身玉立;高大挺拔,肌肉结实;体魄壮健,目光柔和;深藏不露,男子阳刚气息浓郁,更让余贺惊讶的是这少年体内竟涌动这一股熟悉的气息,竟是九阳神功的气息,而且这少年内功明显已经是到了登堂入室的大家境界了。余贺估计就算是武当七侠也没有一个能比这少年内功高超的。
张三丰对着余贺道:“这是我的徒孙张无忌。无忌,快快叩谢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