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双手伸向金盆,毫不迟疑。
史登达见状,咬咬牙,双掌一伸,击向刘正风后腰。虽说史登达掌力不强,但是他旨在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便也可以了、
群雄齐齐惊呼,未曾想这嵩山派的弟子竟敢在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上偷袭他,这是为何。要知道刘正风怎么说都是衡山派的宿老级人物了。他一个小小的嵩山派弟子也敢偷袭。莫非真的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而刘正风头也没转,继续将双手伸进金盆。人群中忽地跳出一个人道:“小子太过无礼。”一拳击向史登达。此人正是刘正风的徒弟米有义。
史登达就被米有义半途截下。两人啪啪啪打了起来。
眼见刘正风双手即将伸入盆内。突然银光闪动,一件细微的暗器破空而至。
暗器直往刘正风后腰射来,若是刘正风闪躲,金盆势必要被打翻。
忽地呛啷一声,人群中蓦地冒出一道皎皎剑光,如水银泻地。倏忽间只听叮叮两声,两枚暗器已被打落。
群豪在看间,只见刘正风已经将双手伸入金盆之中。洗了洗手。而刘正风的身后,一名持剑男子傲然挺立,此人站在刘正风身后,其所作所为似乎是刘正风的看家护院,但是其身上却透露出一股气势,双目如剑,左右一望,一些功力较弱的江湖人竟好似被一柄长剑直直刺入眉心一般,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这时,刘正风已经洗完手,转身道:“在下这便退出江湖了。嵩山派的人,既非客人。还请自去吧,日后我与你嵩山派,也无瓜葛了。刚刚那一位放暗器的,也请出来,让刘某看看。不知阁下为何阻止刘某退出江湖。”
“哈哈,刘正风,你想退出江湖,但你身为五岳之人,想要退出江湖。也须得看看左盟主同意不同意。”一人蓦地从人群中跳出,这人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见得此人,群豪不少人都惊呼一声,此人正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的第四师弟费彬。一套大嵩阳手武林中赫赫有名,群豪却不知这次嵩山派所为何谋。为何竟派出这等高手来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
“刘某已经洗手完毕,一切江湖上的事事非非皆不再过问,左盟主虽然权利大,但也管不到我刘正风头上。”
“是啊,人家刘正风都已经洗完手了,你嵩山派这时候跳出来说不让人家金盆洗手是什么道理嘛。”
“是极是极。这嵩山派未免也太霸道不讲情面了。”
…………
一时间群豪确是议论纷纷,数落着嵩山派的不是。
“哼。”费彬一声低哼。群豪却好似听他在耳边哼了一声一般。一些武功低微的人,竟忍不住有些气血浮动。这份内功,在场之人,不超五指之数。群豪顿时噤若寒蝉。不再出声。
这时,岳不群开口了:“费师弟,不知刘师兄却是做了什么事情,左盟主却是不允许他金盆洗手。要知道此时刘师兄已经洗手完成了。也就不再时江湖之人,从此以后,就是朝廷的参将了。”
“哼。你刘正风金盆洗手,我嵩山派自是管不着,但是你金盆洗手,却是事关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左盟主下了严令,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
这时,刘正风怒道:“费师弟此言。未免太也抬举小弟了。刘某只是衡山派中一介庸手,儿女俱幼,门下也只收了这么八九个不成材的弟子,委实无足轻重之至。刘某一举一动,怎能涉及武林中千百万同道的身家性命?”定逸师太又插口道:“是啊。刘贤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绿豆官儿,老实说,贫尼也大大的不以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爱升官发财,只要不害百姓,不坏了武林同道的义气,旁人也不能强加阻止啊。我瞧刘贤弟也没这么大的本领,居然能害到许多武林同道。”
费彬森然说道:“刘师兄,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们向你查明;刘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甚么勾结?设下了甚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不少人都惊噫一声。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缠斗不休,互有胜败。这厅上千余人中,少说也有半数曾身受魔教之害,有的父兄被杀,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痛恨。五岳剑派所以结盟,最大的原因便是为了对付魔教。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名门正派虽然各有绝艺,却往往不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真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群雄听得费彬指责刘正风与魔教勾结,此事确与各人身家性命有关,本来对刘正风同情之心立时消失。
刘正风顿时哼了一声道:“我以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今往后,五岳剑派与魔教的一切事宜,都与我无关。若是五岳剑派的人需要帮助到我刘府,我自会帮助一二,送上盘缠。但是魔教那些心狠手辣之辈,我是决计不会交往的。”“曲洋可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刘正风心中如此想到。
“呵呵,刘师兄,你金盆洗手,并未得到左盟主的同意,算不得数,我看你还是与我上嵩山,待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在做决定吧。”费斌嘿嘿冷笑道。
“费师弟,这衡阳城中。还轮不到你嵩山派胡作非为。若是费师弟你是来参加我的金盆洗手大会的话,还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