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霎时间恍若电击。手中长剑登时拿捏不住,掉落在地。
余贺足底一踢,将长剑踢下台去,退后两步道:“左师叔,承认了。”
刚刚那一剑,余贺精纯剑气已经尽数灌入左冷禅神门穴,#劳公穴,内关穴,一路抵达天池穴,将左冷禅的右臂经脉穴位尽数摧毁。纵使平一指亲自为左冷禅治疗。在让左冷禅练习少林寺绝学易筋经,也不可能在恢复右手经脉的了。也就是说,左冷禅的剑法废了。
纵使左冷禅还有寒冰真气和嵩阳掌法,但是最多在江湖上排一个二流顶峰的位置罢了。
左冷禅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没想到今日自己被一个小辈给废了。这不应该啊。自己今日不是应该风风光光的坐上五岳派掌门的位置的吗,怎么掌门没有坐上,反而右手废了。
“哈哈。哈哈哈,我是五岳派掌门,你们都要听我的,不然的话,我就杀了你们。”蓦地左冷禅大笑一声,瞪着余贺和台下群豪,大声叫嚷起来。
余贺一怔,没想到左冷禅竟然承受不住如此打击,竟然似乎是神经出了毛病,疯癫了。
“去把掌门接下来。”嵩山派五太保神手摘来孙风对自己的一个弟子刘英道。
刘英点点头,应道“是!”飞身上台,说道:“师父,咱们下去罢!”
伸手去扶左冷禅的左臂。
忽地眼前黄影一闪,左冷禅的左臂登时击在刘英胸前,将刘英击飞。
孙凤大吃一惊,飞身接过自己的弟子,但见其胸前蓝蓝的一道掌影,满是冰渣。而刘英也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哈哈,我是五岳派掌门,你们谁人敢动我,谁人敢指挥我。”左冷禅叫了几声,跌跌撞撞的走下擂台,顺着山道下去了。
孙凤大吃一惊,忙带着弟子追了上去。
余贺在台上道:“诸位,我与左师叔比武切磋,原是指望点到为止但是左师叔武艺太高,逼得我不得不伤了左师叔。这实飞我的本意啊,”
台下有人说道:“刀剑不生眼睛,哪能保得绝无损伤。”另一人道:“阁下没有赶尽杀绝,足见仁义。”
余贺笑笑道:“不敢,如今嵩山派之人都已去寻左师叔去了,这五岳派掌门之位。”
余贺说着眼睛却向着莫大等人望去。
“我看这五岳派掌门之位,便由岳掌门担任吧。”莫大也顺着余贺的意思说出让岳不群担任掌门之位。
余贺笑着对岳不群道:“师傅请上台。”
岳不群满意的笑了笑,走上了台。台下数百人齐声道:“岳掌门,岳掌门。”
岳不群待人声稍静,朗声说道:“既是众位抬爱,在下也不敢推辞。五岳派今日新创,百废待举,在下只能总领其事。衡山的事务仍请莫大先生主持。恒山派便由定闲师太主持。泰山便由玉机子师兄主持吧,只是玉机子师兄一人只怕不能处理好泰山事物,便让我二弟子令狐冲帮住玉机子师兄处理泰山事物吧,嵩山的事物嘛,左师兄如今已经神志不清,却是还须斟酌……”
余贺道:“师傅,在下愿领导嵩山事物。”
岳不群笑嘻嘻的道:“好,贺儿,你素来睿智,心底醇厚,你来领导嵩山事物,我放心的很。便由你领导嵩山事物吧,若是有不懂之处,还需常请教嵩山派的孙师兄。”
岳不群望了望空了人的嵩山派场地,道:“咱们五岳剑派今日合派,若不和衷同济,那么五派合并云云,也只有虚名而已。大家今后都是份属同门,再也休分彼此。在下无德无能,暂且执掌本门门户,种种兴革,还须和众位兄弟从长计议,在下不敢自专。现下天色已晚,各位都辛苦了,便请到嵩山本院休息,喝酒用饭!”群雄齐声欢呼,纷纷奔下峰去。
岳不群下得台来,方证大师、冲虚道人等都过来向他道贺。方证和冲虚本来担心左冷禅混一五岳派后,野心不息,更欲吞并少林、武当,为祸武林。
各人素知岳不群乃谦谦君子,由他执掌五岳一派门户,自是大为放心,因之各人的道贺之意均十分诚恳。
方证大师低声道:“岳先生,此刻嵩山门下,只怕颇有人心怀叵测,欲对施主不利。常言道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施主身在嵩山,可须小心在意。”岳不群道:“是,多谢方丈大师指点。”方证道:“少室山与此相距只咫尺之间,呼应极易。”岳不群深深一揖,道:“大师美意,岳某铭感五中。”
他又向冲虚道人、丐帮解帮主等说了几句话,而后带着余贺等一众华山派弟子,在群豪的恭贺声中,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