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大斧与牙苏三叉戟相交一刻,蓝光一闪,那牙苏骤然间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斧头,而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牙苏心中巨震,三叉戟仿佛被海水所卷,瞬间脱手而去,牙苏竟不敢去夺,策马间,瞬息回转。
“主公此斧,果然不同凡响。”
徐公明一斧截掉敌手兵器,率兵掩杀,先下了一阵,直到朱益三路人马到方才回转。
不多时,路远也率诸将并人马来到。
“公明甚勇,一战报捷。”
路远自然不会吝啬夸奖之词,以徐晃现在的状态,这90点的武力值,估计没几个将领招架得住,更别说还有自流云乱海斧相助。
“公明虽勇,然如此这般,却与吾之初衷不符。”
陈宫很合时宜的倒了一盆冷水下来,这次来南蛮是干嘛来的?是来收服人心的,不是直接揍趴下了然后拍屁股走人。
徐晃也是挠了挠头,他当然也知道,但是为将者,战意上来了谁拦得住?再说新得乱海斧,徐公明也是禁不住想试一试威力,没有当面甩出一记流云拍浪,公明同学觉得自己已经很厚道了。
“公台之意如何?”
路远也知道徐晃肯定会把持不住,当然这一战也是他默许的,远道而来,先杀杀敌方的微风,不过公明同学还是很善良的,
“权且先下好营寨,过几日之后,可如此如此。”
路远听罢,与陈宫会心一笑,明显是与自己想到一起了。
过了几日,路远使大将纪灵出阵搦战,那牙苏前日被徐晃赢了一阵,心中正烦闷,见纪灵手持三尖两刃刀,好不威风,又有阵前小卒叫骂,身为南蛮名将,牙苏如何忍得了?恰好这日其又得了一柄三叉戟,遂披挂上马,来战纪灵,誓要报前日之仇。
两将相交,战十余合,不分胜负,那牙苏顿觉纪灵不如徐晃,心中大喜,正以为这是自己立功之机,由是越战越勇,颇有威势,纪灵眼见不敌,虚晃一刀,拔马便走。
牙苏驱马便赶,走不数里,突然一声梆子响,紧接着四周喊声大震,徐晃,黄忠各引一军,截住牙苏后路,纪灵亦策马回转,三下夹攻,牙苏大败,只望山坡处走,行至窄处,忽闪出一将,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骏马,正是吕布,大笑一声:“果不出公台所料也。”
牙苏本就力竭,又如何能是吕布的对手,战不三合,被奉先生擒了去。
吕布将牙苏押解到寨,路远命人去其束缚,赐予酒食:“汝愿降吾否?”
“汝乃何人,吾为何要降,大丈夫顶天立地,但有一死耳,何故卖主而求荣?”
牙苏虽然长得丑,但倒也是赤胆忠心,另外,看来自己护驾将军的身份在这的确不好使,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给天子打工的觉悟,一个个都想称王称霸。
路远点了点头,又问:“汝是何人部下。”
“某乃高温帐下部将。”
路土豪挑了挑眉毛,仔细打量了牙苏一番,“我素知高将军乃忠义之仕,今反蹊跷,必为那朱益所惑,天子有好生之德,不欲使吾等胡乱杀伐,今放汝归去,与汝之主诉天子之意,望其速速来降,免遭大祸。”
牙苏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抱拳谢过,自引一匹马回见高温去了。
见得高温,言说如此,高温亦是犹豫不决。
次日,朱益亲自引兵出战。
“彼将亲阵,某可杀之。”
张辽见众人都有了表现,手也痒得很,遂请缨出战。
路远瞥了张文远一眼,却不答话,反而转身问向陈宫:“公台以为如何?”
“战败足矣,不需杀之,且文远之力,必在三合内逼退此人。”
“依我看,文远虽勇,然则尺寸之度难以捉摸,若使出战,三合而败,且不斩首,实非易事,若不得使奉先出战为妥。”
路远摩挲了一下下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杀鸡焉用牛刀也?不需温侯出马,文远自去败了那朱益,不需三合,若违此言,献首于军前。”
张辽一看路远居然不相信自己,顿时急了,说什么也要证明一番。
立了军令状,张辽自引三千人马洒然出战。
果然,战不三合,朱益挡张辽不住,回马便走,张辽驱兵掩杀,直逼二十里而走。
回到营中,路远哈哈大笑:“果然为吾之猛将也。”
“明朝还需用汝,不知文远意下如何?”
“末将万死不辞。”
张辽现在正在兴头上呢,弹簧压得越狠的确就弹得越高,之前路远故意用计激张辽,就是为了让文远同学持续保持高涨的战斗欲.望。
倒不是说路远手下没有战将,而是战将实在有点多,黄忠,吕布,徐晃新得武将体悟,最近几日正好在第二阶段的爆发期,需要人陪练啊,于是乎,除了张辽外的其他人都被抓过去当沙袋使了。
“明日再与高温交战,十合而走,连败五阵即可。”
“败?”
张辽懵了,这打老爷容易,装孙子难啊,佯败还要败得有水平,更要连输五阵,这难度系数确实有点高,不过好在土豪兄之前的铺垫做得够足,文远也很想挑战一下这个究极任务。
哥是演技派的!
第二日,张辽再去搦战,朱益新败,兵无战心,高温遂令牙苏再提三千人来战张辽,不要求赢,只要求不认怂就行了,毕竟现在怂了,那就彻底没得打了,麾下的士气要亏到姥姥家了都。
谁料,这一次出战简直就是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