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后日便是好日子,又是月假之时,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本王便让王妃出面,先将生
辰八字给温家送了过去!”
三爷一听老夫子这般说法,登时便乐了,再一看弘晴那副尴尬样,更是被逗得哈哈大笑不已,也没给弘晴留下丝毫反对的余地,直截了当地便下了决断。
我勒个去的,咋就又转到这疙瘩上了,晕了!
弘晴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了眼下这般模样,还真有些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郁闷感,奈何三爷的话都已说出,弘晴便是想反对也得考虑一下自家小屁股的安全问题,没奈何只好是苦笑着默认了下来,心里头当真是歪腻到了极点……
“四爷回来了。”
“奴才叩见四爷!”
“孩儿见过阿玛。”
……
四贝勒府的书房中,戴铎正与文觉大师对弈着,棋到中盘,你来我往地厮杀个惨烈无比,生生令围观的了因和尚以及弘历等人看得分外的入神,愣是没发现四爷不知何时已行进了书房中,直到四爷假咳了一声,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各自起身见礼不迭。
“都坐罢。”
四爷的心情显然极差,并未理会众人的行礼问安,拖着脚走到了上首的文案前,一撩衣袍的下摆,重重地坐在了太师椅上,而后有些个心不在焉地环视了下众人,胡乱地一扬手,叫了起。
“主子,可是今日议事不顺么?”
眼瞅着四爷心绪不佳,众人自是都不敢胡乱开口,戴铎见状,不得不谨慎地出言试探了一句道。
“嗯,又被竖子坑了一道,
唉……”
一想起今儿个议事的经过,四爷的心便疼得厉害,长叹之中也不知有着几许的无奈、几许的烦躁。
“这……”
一见四爷这般模样,不用问,戴铎也猜到了结局一准不太妙,一时间不禁愣在了当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三爷那头又是耍出了甚招式,居然能从四爷与八爷的连番夹击中全身而退,也就不知该如何安慰四爷才妥了。
“罢了,不说这个了,户部之事短时间里怕是难有扭转之可能,本贝勒也乏了,琢磨着去江南散散心也好,尔且拟个章程出来,就说本贝勒打算考察一下漕运事宜,回头本贝勒自上了本章。”
几番与三爷较量下来,每每碰得个头破血流,无论是与太子联手,还是与八爷合作,通通都没能讨到半点的便宜,纵使四爷生性再坚韧,面对着这等惨况,也不禁起了抽身退步的想头。
“主子,此际户部正自紧要时分,您……”
一听四爷如此说法,戴铎可就急了,要知道四爷如今管户部不到一年而已,并不曾真将户部全盘掌握在手,这会儿若是撒手而去,三爷怕不得趁机在户部上下其手,真到那时,四爷这个管部阿哥怕也就只剩下个虚名罢了。
“吾意已决,不必多言,尔只管去拟章程便是了。”
四爷一者是心灰意冷,二来也是感慨自个儿手下无能人,竟自被弘晴那么个小儿糊弄得个天昏地暗,心底里已是起
了到草莽中再觅高人的打算,当然了,这话当着一众心腹手下却是不好说出口来,他也只能是不耐地挥手打断了戴铎的进言。
“是,奴才遵命。”眼瞅着四爷心意已决,戴铎自不好再多劝,也就只能是无奈地应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