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听了黄飞红的故事,不由得就叹息起來:“飞红,原來你还有如此奇特的经历的,真是一个神奇少年啊!”
黄飞红说:“有什么神奇的,不过是和人打了架,畏罪潜逃罢了,要不就得住进局子里了!”
“飞红,这不叫畏罪潜逃,这叫机缘,要不是出了那样的事儿,你和师傅还见不到面呢?你说是不是!”
黄飞红想了想,觉得于伯伯说的也很有道理,看來少将也不是一个平凡之人,他对世事也有一定的洞察力啊!
黄飞红说:“于伯伯,您说的对,比如咱们的相见,我觉得也是一种机缘啊!”
少将就哈哈笑了起來:“飞红,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怎么想的!”
于美丽说:“爸爸,你都说些什么呀,要不是我和黄飞红认识,把他带到了自己家里,你们恐怕就不会认识了,还什么机缘不机缘呢?”
少将说:“这说明,你和飞红认识也是一种机缘啊!”
于美丽就不再说话了,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少将说:“美丽,飞红,你们最开始是怎么认识的!”
黄飞红就不好意思起來,因为他和于美丽最初认识的时候,是自己和混混打了架,于美丽作为警察來抓他了。
少将说:“美丽,你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黄飞红说:“美丽,那个就不要说了,有点丢人!”
于美丽说:“那有什么丢人的,我觉得,那是你最可爱的地方!”
少将说:“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儿!”
于美丽就讲了那一次黄飞红和混混打架,她和几个民警看出动警车去抓他,他居然丝毫不买干警的账, 被抓到了派出所,也不和审讯的民警配合,派出所所长一怒之下,找了几个所里的临时工去修理他,沒有想到,黄飞红沒有怎么受伤,那几个临时工却全被打倒了,躺在地上站不起來。
少将听了,哈哈大笑道:“飞红,原來你原本就是一个刺头啊!”
黄飞红说:“因为我沒有错,是混混先和我找事儿,我是被迫还手的,再说那个混混的头儿就是派出所所长的儿子!”
少将听了又笑了起來:“飞红,你打的好,有种,伯伯最喜欢你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热血少年!”
黄飞红说:“于伯伯是在笑话我吧!”
“怎么会呢?于伯伯最不喜欢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的人,最喜欢敢作敢为,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一个人是这样,一个国家更是这样!”
黄飞红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美丽说:“你们两个算是相互找到知音了!”
少将说:“我们就是莫逆之交,飞红,你说是不是!”
黄飞红说:“于伯伯,不敢,我永远都是您的一个晚辈,您就是我最最敬仰的人!”
少将一高兴,就要于美丽亲自洗了几颗樱桃,端在了沙发上,少将说:“飞红,你吃水果!”
黄飞红说一声谢谢,就不客气地拿起一颗吃了起來。
少将不吃水果,他只喝黄飞红带给他的茶。
过了一会儿,少将又说道:“飞红,按你这么说,你的武功和异能都是你师傅交给你的!”
“是的!”
“那你师傅一定就是一位神人了!”
“师傅确实非常了不得!”
少将就來了兴趣,问道:“飞红,那你的师傅一定属于某一个派别的了!”
“是的!”
“你师傅是哪一个派别!”
“玄空派!”
少将就惊叹道:“那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派别,怪不得你作为他的弟子,都这么厉害呢?”
黄飞红说:“于伯伯对于咱们中华的门系派别也了解啊!”
“怎么会不了解呢?我对这个太感兴趣了,所以也颇了解一些,这玄空派在我中华大地已有几千年的历史,只是他不像别的派系广罗门徒,信徒众多,玄空派只收有机缘的弟子,宁缺毋滥,所以名气并不是很大,知道的人也不是太多,但是他的确是众多门派中的佼佼者!”
“于伯伯,你说的太对了,和我师父说的一模一样!”
“飞红,你什么时候见师父了!”
“半个月之前吧!师傅说他是玄空派的第三十几代传人!”
“飞红,你太幸运了,能够见到玄空派的传人,只是缘分不浅啊!师傅一定有仙家的风骨吧!”
“真的有神仙的风骨,鹤发童颜,长须齐胸,气质不凡!”
少将就表现出一幅羡慕的神态。
两个人只顾着说一些玄而又玄的事情,完全冷落了坐在一边的于美丽。
而于美丽也对他们的话題丝毫不感兴趣。
于美丽终于插话道:“你们都是说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題啊!听得我都有点瞌睡了!”
少将说:“美丽,你不知道,这是咱们中华五千年的精髓所在啊!你也应该知道一些!”
于美丽说:“我在不喜欢这些陈年旧事呢?”
少将说:“美丽,你要是不感兴趣,你就休息吧!我和飞红继续谈!”
于美丽说:“爸爸,人家飞红跑了一天了,你就不让人家休息了一下啊!”
少将说:“飞红,你困吗?”
“我一点儿都不困,于伯伯,我担心你有点困了!”
少将说:“我半点儿也不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知音,一定好好谈谈了!”
其实黄飞红也很感兴趣,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少将已经接受他这个人,他就是师傅所说的,自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