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能妨碍细菌硫键的形成,这也许是它的机理。”诺拉一边装着子弹一边告诉亚伯拉罕她的理解。
“在我们继续猎杀之前,我想说我们没有办法把它们一一杀死,我有个更好的方法,我们应该把证据和录像发到网上,公开曝光给所有人。”古德温泽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有逻辑。
“没用的,不管幕后的那个人是谁,他已经花费了心思以及钱财确保你说的不能实现。”
“但得你昨天提到的,直接干掉血祖一定更符合逻辑。”博士的语气充满了讽刺。
“我们杀掉血祖,然后它的后代就会一起死掉,相信我。”
“好吧,你说我们杀掉了血祖就能停止这场瘟疫?这在生物学上根本没有依据,你说杀掉了一个生物,其他的就会跟着死,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用我的经验,证实了这个计划,你所说的这些,我在几十年前都已经尝试过差不多的方法,但是都一一被我摒弃了,既然所有的方法都是不可行的,那么现在我说的就是科学的。你必须相信我,我理解这件事,而你不了解。伊弗,从飞机开始每一次我说的都是对的。这事无关逻辑,你只是希望掌控一切.....”亚拉伯罕的语气越来越激动。
诺拉急忙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好了,如果我们真的要这么做,那我们该如何找到血祖。”
“这就是首要的问题,它的巢穴一定很隐秘,我们得找到它的人类帮手。”
“我们可以去找金。他们让金把棺材运出机场的”拜伦把话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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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林绿点区
金在疯狂的给自己的大行李箱塞东西,而他的妻子西尔维娅正在床上坐着看着他。西尔维娅头上包着一块头巾,因为她的化疗使她的头发早就脱落的七七八八。
“西尔维娅,我还忘记了什么吗?”
“你的手机充电器。”
“好了,我们得走了。”
“我们的航班还有四个多小时才飞,肯特。”
“没错,但因为最近的事情,我们出去一定会很堵。”金收拾好了行李,转过身看着不说话盯着他的妻子,“怎么了?”
“你告诉我啊,你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一直望着窗外。”
“我只是不想错过飞机。”
“你告诉我这是历史上最可怕的病毒暴发,但你现在有想跟我跑到帕罗奥图去?这不像你。”
金扶了扶眼镜;“我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你的健康,帕罗奥图有新的治疗方法,他们会治好你的。”
“肯特,每次你撒谎的时候,你就开始摆弄你的眼镜。为什么艾夫雷德甩开你,不让你在管现在的事?”
“他甩开了所有的人,他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是伊弗?你帮伊弗做的事,让艾夫雷德感到麻烦对不对。”
“不是伊弗的错,是我的。”
“我不明白。”
“我知道你不明白。”
砰砰砰,金和西尔维娅都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金,开门。我是伊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