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这不是故事书里的东西吗?天啊!这里真的有个法师,据说他们可以以一抵百,该死的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跑不跑。
在马贼首领经过上面的思考后,他大喊着:“上啊,这只是幻术,砍死他们。”
马贼首领喊完话后立刻在队伍的最前面调转了马头开始策马狂奔,他要离开这个怪物。
“该死的!你们这群王八蛋,跑的比我还快!我回去一定要把你们处死,我说的是真的!”马贼首领看着开始在他身后的马贼们已经有人先他而逃走,破口大骂起来。
但是随后他就打算表扬一下这些先跑的人,因为最前面的那个人被拜伦手里的水球直接砸中了屁股下的马匹,马屁股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水球好像直接腐蚀了它的血肉。
随后他的耳边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每个马贼的耳朵里都清楚的传来这个声音,“你们可以试一试,你们的马儿或许会比地上那匹快的多。”
马贼首领十分钟后已经温驯的像个牧羊犬一般的站在拜伦的前方。
“这么说你是奴隶峡谷的主人?打劫只是你们的副业?西科阿玛?”拜伦问着西科阿玛。
“不,我们从来都不打劫。我们只不过是吓唬一下行人。我们都是正经的商人”西科阿玛讪笑着望着拜伦,不然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很绝望啊,谁知道会有法师这种东西。
而且他的背后达斯坦正拿着一把弯刀对着他,他现在是他们的人质了,这位人质会帮拜伦他们穿过奴隶山谷。
进入峡谷你会发现,真正的奴隶峡谷就像一个扩大的胃部,中间有个大口袋两边有管子,易守难攻,人们在大口袋里面耕种繁衍,两个狭窄通道里面,他们设置了铁闸门,陷阱,各种战时需要的东西和阻碍敌人的建筑,所以一直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残忍的奴隶谋杀了主人,这个故事的确流传很广,但都是捕风捉影。门口的骷髅不过是西科阿玛从吉普赛人手里买的,毕竟吉普赛人很多都神神秘秘的说自己有巫术,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像拜伦一样用给别人看。
西科阿玛布置这么多东西,为的是防范他心里最可怕的恶行—赋税。拥有军队、城堡、道路的波斯人不断的要他这样的商人交税交税再交税,他集聚了一帮商人反抗,还狠狠的把贵族的丑事大肆宣扬,然后就来这里建立了奴隶峡谷,因为他不来的话就要被生气的贵族绞死在死刑架上。
“拜伦先生,你身边的这位很像是失宠的波斯王子,他的兄长发出了悬赏,金额很高,我觉得您需要知道这个消息。”西科阿玛发誓是真的很高,一个天文数字,高的足以让他出卖自己的老娘的价格,用他的老娘发誓。
“西科阿玛,我会记住你的,你是一个有趣的人,我希望我们经过这里的事情任何人都不知道,不然我会回来找你的。”拜伦和坦米娅骑上奴隶主送给他们的骆驼,达斯坦依旧骑着马,这是他心爱的战马—阿什克,他可不打算放弃它。
现在,拜伦他们需要继续去往阿弗拉特了,前方是漫天的风沙和看不清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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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拉特的大门左右两边各立着一座是十几英尺高,几十吨重的铜狮子,几百名全副武装的波斯士兵守在城市不设大门的入口。
数不清的队伍正排着长队进入这座城市,这些都是波斯帝国的盟友们,他们派来了贵族或者自己亲自前来吊唁波斯的沙拉曼王。
里面有来自非洲部落的酋长,他们的人民在全身都涂满白色的颜料,头顶着鲜艳的羽毛冠。也有中亚其他国家的贵族,
贵族们舒适的躺在自己的轿床上,上面有着顶棚,十二个壮汉抬着他们移动,身边还站满了托着瓜果的侍女。
“你就不能找个轻点的吗?”正在抬着三百斤贵族的达斯坦咬着牙对着托着果盘的坦米娅公主说道。
“莫卧尔品德高尚,你应该感到荣幸,还好他认得我,我们才能进城。”坦米娅公主嘴角的笑意可以看得出来她是故意的。
拜伦则释放了个精怪之像,把自己和沙漠融为一体,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需要不停的闪避那些看不到他的其他人。他才不愿意顶个三百斤的胖子在身上,这个负重训练太难了,他的内心是拒绝这样的。
莫卧尔的队伍进入城市的脚步被卫兵阻止了,当然这只是简单的例行询问,卫兵只需要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为沙拉曼王吊唁的,至于其他的他们可不敢细查,这不是他们应该做的,图斯也不会允许他们打扰自己的盟友。
进入了阿弗拉特之后,达斯坦和坦米娅就迅速换上了遮住脸庞的衣物离开了队伍。
他们爬上入城街道旁一座比较高的建筑,开始观察入城的队伍,沙拉曼王的灵柩就快要入城了(莫卧尔的情报)。
士兵组成人墙将民众们阻隔在道路两侧,沙拉曼王的灵柩放在马车上被缓缓的拉入阿弗拉特。整座马车只有两种颜色,金色和黑色,拉车的战马都是纯色的黑马,没有一丝杂毛,连车轮上都用金子画上了神秘的符号。
民众们正不断的将麦穗和芒草还有一些制作的节杖向马车经过的道路丢去,整座城市都因为沙拉曼的灵柩显得庄严肃穆。
达斯坦在楼顶说道:“图斯不在,他一定还在阿拉木特。时之刃不是在我们手上吗?所以他还在哪里寻找些什么?”
拜伦这时候才显出身形,“毫无疑问哪里还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