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贵的。”
“你这是在用钱衡量那个人对你的重要性吗?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啊?”
“对他来说,那就是最好的。”
我听完后,乖乖的闭上了嘴,看来用心意衡量事物好坏的都是没钱的人了?
估计跟他有代沟!
我正嘟嘟着嘴,倏然间发现公交车的玻璃窗上映出我的脸,而他的视线一直都在车窗上……
我略感羞愧的本分坐好,刚才的鬼脸跟身上的衣服一点儿都不匹配,该不会都被他看到了吧……
下车之后,那名送伞的保镖立刻迎上来,忧心忡忡的说道“先生,您怎么能独自一个消失呢?您知不知道我们都快急疯了!还做公交车,这太危险了!”
保镖说话的时候,眼光时不时的警戒性的看向我,大概是因为我站在一旁,他有很多话,不方便说出口。
“我只是去买点东西。具体的回去再说。给我一张空白支票。”
“好的先生。”
那人刷刷的在支票上画了几个阿拉伯数字然后签上姓名,直接果断的放到我面前,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说道“这里面的钱够你买几辆公交车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今天帮助我的回馈。”
“可你允诺我的是愿望,可不是金钱!”我略微有些生气,这个人是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用钱衡量?!之前还觉得这个人蛮绅士的,却没有想到——空有其表!没错,他的外貌挺能唬人的。诶,不对我,我这是在损她还是在夸他?
“上车吧,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看到我家屋顶了!”说完,我气鼓鼓的掉头转身打算离开,没走三步,我的两条腿便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了。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嘴上却说着等等,我这不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吗?
刚刚那句话完全把我上个月都在这里等公交车的谎言给戳破了!
我慢慢转过身去,果然那个冰块脸冰的连损我的表情都没有,还是跟之前的如出一辙,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转过身去打算离开,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大吼一声“站住!”
他还有他的保镖们回过头来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那个……你忘记问我叫什么名字了!”
“你叫什么。”他声音很浑厚又很平静的问。
“何觅雪!”
“哦。”
“额……那个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你没问。”
“你叫什么?”
“不告诉你。”
“……”
不知不觉,期末联欢来临了。我穿着从婚纱店租来的白色小礼抱着怀里格格不入的古琴在后台往人山人海的观众席瞄了一眼。
本来学生就多,这次期末联欢又准许同学们带着自家的家长来观赏,所以人更是挤爆了!估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得晕死在这儿~!
“觅雪!”
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捂着胸口回头一看!“仲淳,你怎么越来越调皮了?!”
“觅雪,你是不是很紧张?”
“被你吓的很紧张!”
“放轻松点儿,一会儿我的钢琴曲演奏完之后,我会在台下给你加油的!”
“加油!”我笑着看着阳光可爱的顾仲淳,相互给对方加油!
仲淳的钢琴曲演奏完之后,是一场芭蕾舞,紧接着就是我出场了,我往观众席中看去,心想,还给我加油,现在这么多人,我都看不到你!
是他?
我看着那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身穿一身黑衣静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微微有些吃惊。他的弟弟妹妹也在这里上学,所以也被邀请了来吗?
“社长!”我拦住了在我身边走过的音乐系社长。
“怎么了安妮?”
“那个社长,我想把古琴独奏换成大提琴独奏。”
“oh!no!安妮,为什么?节目已经排练的非常完美,除非你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否则是不能临时换节目的!”
“古琴琴弦断了。”
“哪里断了?这不都好好的吗?”
“你看,是这根!”说完,我用食指指尖挑起一条琴弦给社长看,然后一脸无辜的微微一用力。
蹦~啪!
十分钟后,我如心所愿的拿着大提琴上台演奏,坐在舞台中央,拉动琴弦的时候,看向角落的位置……
事后,我被社长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安妮,你说你是怎么回事?故意换节目也就算了,还在舞台上演奏一首自创的曲目,还是一首未完成的作品!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我是吧……突然很想把那首曲子拉给那个人听。”
“你说什么?安妮,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实在训斥你,所以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就算你不能表达出一副悔改的模样,至少不要再笑了好不好!!!”社长几乎要抓狂!
再后来,我被学生会从干部级别降低成了普通职员。
演奏过去了,冬季过去了,新年过去了。
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那个神秘男人有任何的改变。
我开始筹备我的毕业论文,并且在周末的时候去托尼所在的琴行兼职,生活过的充实有趣,乐此不疲。
只是仲淳这家伙一见面就开始跟我吐槽,还非要跟我去同一个地方工作!
不过话说回来,仲淳这小子亲和力还真不是盖的,平时他有事没事儿去我家经常逗得我爸妈开心的不得了,甚至有时候,在餐桌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