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指着格格:“芙蓉。你看看吧,我这位格格,如今,唉,本王说什么,她都不肯听的。”
“反正阿玛就是不让我嫁喻只初,我不活了。”格格撒起泼来。王府里的丫鬟老妈子都没辙。
芙蓉小声对她说:“格格若是想嫁喻只初,也得听你阿玛把话说完,如此闹下去,也不见得有结果。再则,我那弟弟,或是喜欢温婉些的姑娘,也不一定。”
格格听此话,立即收住了自己撒泼的性子。不再去扯王爷的衣袖,反而是去给王爷捶背:“阿玛,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我是真的想嫁给喻公子。你就成全了我吧。”
“那,喻公子喜欢你吗?愿意娶你吗?可不能像上一次你喜欢苏畅那样,人家对你。根本无意。”
格格撅起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阿玛,那你帮帮我啊,你写信去问问。”
王爷自然不好意思写什么信给喻只初,这样不是没脸面吗?哪有追着人家娶自己女儿的,再说,也不知道喻知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了想,王爷便对芙蓉道:“不如,芙蓉你帮着写信给问一问喻公子的意思,这个喻只初,本王对他的感觉尚可,若格格嫁给他,也不会受委屈,只是如今不知他的意思……”
“既然王爷这样说了,明日我便写封信去怀海城。”芙蓉答应的干脆利落。
王爷十分欣慰。
格格也喜上眉梢:“我就知道来找芙蓉你,一定没错,你肯定会帮我的。”
“本来应该是我们先上门,如今王爷在厩给我们准备了这么一处雅致的院落,我们真是无以为报,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王爷却呵呵一笑:“不用上门道谢了,你把格格的亲事弄好了,便是谢了本王,如何?”
芙蓉忙福了一福:“是。”
次日清晨,芙蓉便摊开宣纸,着手给喻只初写信。
阳光初照,金色的光芒笼罩在湖面上,湖面的水蓝中透着白光,很是耀眼。
一封信还没写完,芙蓉便见春娘倚在抄手游廊栏杆处做绣活,凑过去一看,春娘绣的是一块水黄色的手帕,上面有一只鸳鸯。
“春娘,你怎么又绣手帕?一路颠簸,身子疲惫,你理当多休息休息。”
春娘仔仔细细的绣着鸳鸯的羽毛:“我不累,倒是你,给只初的信要早点递出去,怕是格格还在等信儿。”
“是。”
“春娘,别人的鸳鸯,都是成双成对的,怎么这手帕上,你只绣一只鸳鸯?”芙蓉不解的问。
春娘愣了愣神,轻轻抚摸着鸳鸯五彩的羽毛:“鸳鸯虽成双,早晚会形单影只,别人绣的是喜气洋洋的鸳鸯戏水,我绣的,是一只孤独无趣的鸳鸯。”
春娘显的呆呆的。
芙蓉没有问下去。
只是心里想着,或许春娘是想起如今自己的境遇了吧?
自打搬到厩里,春娘便一刻不停,除了做饭洗衣,闲暇时间,便是绣手帕了。
一连熬了几夜,她倒是绣了七八块手帕出来。
这当中,有形单影只的鸳鸯,有成群结队的乌鸦,还有雪中寒梅,也有桂花满树。
虽颜色并不艳丽,可春娘手巧,几块手帕做工精致,很是精美。
“芙蓉,你去试试,看看这些手帕,有没有人买。”吃饭时,春娘央求芙蓉。
“春娘,你绣的这么好,一定会有人买的。”芙蓉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只是心里却在打鼓,如今大伙呆的地方是厩,厩里的绣娘,手艺可都是一流的,春娘的手艺,虽在怀海城首屈一指,可在厩,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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