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感谢了吗?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有口福了,以前那日子可真是,果然有个女人在就是不一样,比我们一群男人细心多了,还能照顾我们。”话一出口,殳驹原就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想要收回已经不可能了,只能大脑飞速运转看看能不能找补回来。
然而在他找到找补之前,风信子就反应极快地迅速接茬:“你这是把指挥者当成什么了?她不是女人吗?难道她是男人?明天我要跟她告状,让你成天胡说八道。”
殳驹原找到找补的方法:“她跟我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没把自己当女人更没把我们当男人啊,你们想想,咱一起工作的时候她有跟刚那俩给我们准备吃的吗?没有吧?她自己都不吃呢,更别说给我们准备了。”真是无语,他们明明是一群军人,跟在那女人身边弄得跟是她的迷弟似的,心向着她容不得任何人说她半句,谁说就跟谁急。
其实他也没资格嫌弃风信子,因为他其实也一样,若换了风信子说那个女人,他也一样会顶回去,指不定还会发射嘴炮攻击呢。
风信子即使有了女朋友了,也依旧下意识地为汲言辩解道:“那是因为她跟我们一样都在忙,做的还比我们多,没空,何况她自己都不吃,却为我们准备吃的,你觉得合适吗?她那么累还给我们准备吃的,你咽得下吗?还是你看到了她去给我们准备吃的,会不阻止?”
江湖也说:“她不工作的时候不是天天都做饭了?让你吃外卖了?就算出去也大多数是亲自下厨的,你吃了她那么多年的饭菜,现在说这话,有没有良心啊?”
殳驹原感觉到了被围攻,想要突破也只能认怂或靠自己,只不过还没到认怂的时刻,他决定先靠自己:“咱就事论事啊,说的是工作时,没说其他时候,我也没说其他时候她不是个贴心的女人啊,她就是工作起来太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不把自己当个女人,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这两个男人可真是,半点都容不得那个女人被说,一说不管说得过不过分严不严重都会像猎犬一样上来撕咬。
风信子听着觉得好像确实是自己反应过激了,也附和道:“她确实是,工作起来永远不会把自己当女人,别说女人了,连人都不是,就把自己当机器似的,想要办到一切,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我有的时候都觉得吃不消跟不上她。”那女人的意志力出奇的坚韧,有的时候又特别脆弱,如若不是跟了她那么多年,他真的觉得挺奇葩的。
江湖也成功被忽悠:“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多为自己想一想,不要再那么拼了,每次看她那样,我真的挺担心她会倒下的,劝又劝不了,又不能经常地给她打晕了,她太过逞强勉强自己了,就她的拼劲儿,没垮都把自己累垮了。”
殳驹原为此次谈话画上完美的句号:“你们就少瞎操心了,现在有一个能劝得动她的人,不归我们管了,我们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行了。”
三个男人坐下,重新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而楼上那个唯一能劝动汲言的人,看到她叠完了衣服洗了澡后又打开了电脑,又开始了不满的碎碎念:“你不是都做完工作了吗?”
“做完了啊。”汲言低着头看着电脑,不看丈夫的脸色回答。
reber脸色不算好看:“那你现在又打开电脑干嘛?”
还没发现丈夫的不满,汲言依旧低着头:“我看一看曦睿的训练视频,看看他的状态怎么样。”
“那不是他教练的事吗?”
终于发现丈夫不满的声音,汲言终于抬头:“我就看看。”
reber看妻子不听劝,直接简单粗暴地抬手“啪”一声合上了妻子的电脑,强势地说道:“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你睡不睡?”
汲言微微愣了愣,不敢反驳,点点头应道:“睡。”
她正想上床,又被叫住:“等一下。”
汲言愣在原地一脸疑惑。
直到看到某个男人打开柜子拿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递给她,然后说:“去吧。”
她抱着枕头愣着,但是没忘刚刚他们在楼下说的话,被丈夫的行为雷得傻眼道:“你真让我去睡沙发?”敢情刚刚不是斗嘴跟她开玩笑,而是说真的?
reber此时根本就没有什么绅士风度,认真地点头:“当然是真的了,刚刚你不说了这床有可能有男人睡过吗?那你就不能睡了,这事很重要,你忘了我不能忘。”过去的他就不计较了,但从现在开始绝对不行。
汲言瞬间肾上腺素开始飙升,隐忍着怒火尽量保持镇定说:“上面说不定也有女人睡过,有男人睡过我就不能睡了,那么有女人睡过你凭什么能睡?你这标准未免太过分了吧?一点都不讲道理。”她倒是没想到这大晚上的不让她看训练视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因为这破事争执睡沙发,可真是奇葩,这一天过得可真够漫长真够累的。
“这种事吧,通常都是女人吃亏,我是男人,无所谓。”reber回答,只不过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想看看妻子为他吃醋的样子。
汲言的情绪逐渐开始无法平静失控了:“我有所谓,我的丈夫睡别的女人睡过的床,我凭什么要乐意?”她不能睡别的男人睡过的床,那她的丈夫凭什么能睡别的女人睡过的床?
达到目的reber笑了:“你这是吃醋了?”
“在跟你就这个问题进行争执。”吃醋?哪门子的吃醋?她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