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他正欲越过人进会议室,却被拦住。
无语的侧眸睨着他,靳鹤深沉的道,“总跟你说,不要把女人视作玩物,你偏要去招惹正经女人。”
唐剑凛:“……”好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像他如此迂腐古板无趣的男人简直就对不起上天赋予的本能,“你没谈过恋爱当然不知道女孩儿的好,每个女孩都不一样的,独特的魅力,狂野勾人清纯羞涩fēng_liú妩媚,?”
“呵,我没谈过恋爱?”蓦地顿足,靳鹤挑眉回头。
“……你那叫谈恋爱别让人笑掉大牙?”唐剑凛猛然笑出声,“小手都没拉过,人女生见你不主动,忍不住偷亲你一下然后你就直接过敏去医院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瞥见wuli小鹤鹤淡淡的眼神,他立即憋进肚子里。
好吧,唐剑凛真心觉得他可怜,kiss是人世间无以伦比无可替代的曼妙事情之一,而这个患有深度唾液过敏症的可怜男人居然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可怜,恐怕这就是最可怜之处了吧……
啧啧啧。
这么一想,唐剑凛突然就觉得瞬间得到治愈了呵呵哒!
靳鹤蹙眉,完全不想搭理这个神经病。
他当然是谈过恋爱,国外留学时,家里老爷子总跟他碎碎碎碎念叨,别总沉浸学业,公司的事儿趁他还撑得住多去恋爱啊,多和小女孩享受青春啊,多感受爱情的美好啊……
所以,他大学时谈过两次,都是同去留学的中国女孩,一个对他当众表白,碍于周遭围观人群的附和,他没有反驳。
另一个是他家老爷子好友的孙女儿,但两段恋爱时间都没超过三个月。
靳鹤觉得真是太麻烦了……
数之不尽的麻烦。
摇了摇头,他走进办公室,继续开会。
会后与本地一些颇有小权威的领导吃饭,他和唐剑凛同去。
唐剑凛这个人最是适合酒桌上谈生意,有他在,靳鹤倒是松了口气,攀酒的习俗很显然是国内默认的交流方式,他迫于无奈,倒也练就一身酒力,但并非欣然就是了。
酒过中旬,感受到口袋手机的震动,靳鹤起身朝众人打了声招呼,出包间接电话。
“怎么?”眉间深深蹙成“川”字型,他声音陡然低沉,“现在情况如何?”
听电话那畔讲了数句,靳鹤冷声交待各项事宜后迅速挂电话,拨给林朝阳,语速颇快,“现在立即订一张回程的机票,我一个人回去。”
进包间匆匆以家事为由告辞,靳鹤眼神示意唐剑凛留下陪同,转身离开。
孰知方入电梯,就见一抹身影跟了进来。
“你留下,以免失礼。”
“都是些地方领导,有什么事儿?”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抬头见对面男人立即投来不赞同的一瞥,其中隐隐透着几丝警戒,唐剑凛无奈妥协,“行行行,我就只是跟他们说出来送送你而已,马上就回去。不过你得给我说说,怎么了?突然临时登机……”
“老爷子在机场晕倒,当即去了医院。”靳鹤面色凝重,语气深沉。
唐剑凛不由担忧诧异,“老爷子不是才被叔叔婶婶接到丹麦去度假?说什么环球旅游?”
说起这个靳鹤更为头疼,他忽的勾唇嗤笑一声,无奈道,“那两口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天真烂漫得很,欢天喜地把人忽悠了去,估计新鲜喜庆了两日就各自沉浸回自己世界里,哪还顾得上别人?”
“……”唐剑凛讪讪咳嗽了声,把人送到楼下,看靳鹤神情不善的搭车离开,他叹了声长气,重新返回电梯里。
真说起来,靳鹤这性格更像被叔叔婶婶给连累扭曲的,千茗集团在靳老爷子手中辉煌,膝下就得一个儿子,正是靳鹤父亲靳天,无奈此子对生意毫无兴趣,一心一意为摄影痴狂,后来绝了,还娶了个素有浪漫画家之称的名媛千金。
两口子倒是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游离在世界各个城市取景,甚是恣意。
只古往今来,在艺术上颇有成就的男女可能在生活常识上有所欠缺。
恰好,两口子都是资深生活白痴。
唐剑凛由衷觉得,靳鹤能长这么大,多亏靳老爷子明察秋毫从夫妻二人手里把不到五岁的孩子给抱了回来,不然……
再叹一声长气,他回到包间,只能祈祷老爷子平安无恙。
酒席方结束,就接到靳鹤的电话,他急急问,“怎么?”
电话那畔随即传来一道略显疲惫困扰的声音。
“突然想起忘了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