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都在这站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想必这位老先生就是今天召集鉴宝会的金大师吧?”张振军插言说道。
“我是金广仁,你是飞扬的徒弟?是跟他学习鉴赏还是雕刻?”
“金大师,你好。我叫张振军,我跟师傅既不是学习鉴赏也不是学习雕刻,我跟师傅学习的是武术。”
“飞扬还会武术?这倒是没有想到,飞扬还真是多才多艺。”
三人开始闲聊起来。
“飞扬,要不把你箱子里国宝先拿一件让我看看?这几个老家伙,也不知道早来一会,他们要是再不来,我就自己先鉴赏,不等他们了。”金大师对于云飞扬箱子里的国宝期待不已,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这是谁在背后骂人?明明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主人就等不及了,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君子所为。”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有人就是长着一身贱骨头,不说早进来一会儿,非要被人骂上才出来。”
“你说你个老东西,现在越老越不讲理了,明明别人没有迟到,你却嫌弃别人来的晚,背后说人坏话,被人发现了,不承认错误,还要强词夺理。”
这时从门口进来三个人,两个老年人一个中年人。说话的正是其中身形最为高大的那个。
“飞扬,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找骂的,长得难看的,就是是华国故宫博物院的院长黄群。这个人你尽量少接触,你那些国宝被他看到,少不了被他纠缠。”
“这个慈眉善目,一脸笑容的是著名收藏家、鉴定大师余温鸿,旁边是他的弟子佟重。你可以多和他们接触,绝对受益匪浅。”
“这位年轻的帅小伙就是今天要鉴赏的重宝的主人云飞扬,旁边是他的徒弟张振军。”金广仁为众人介绍道。
“黄院长,你好。”
“余大师,你好。”
“佟先生,你好。”
云飞扬与三人一一握手问候。
“你这个金老头,不就是建议你给故宫捐献了三件文物吗?这都是你自愿的,现在又来怪我。一样的朋友,你怎么能两样对待?人家就是慈眉善目,我就是长得难看的,找骂的?以后要是我们故宫再收到什么国宝,看来是请不动你鉴赏了,真是伤心啊。”
“面子还是要给你的,谁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老朋友?我是伤心我捐献的那三件国宝,陪伴了我那么多年,现在我想再看一眼都不容易。”
“被黄伯伯拿到手里的国宝,一定会被藏得很严密,金大师你以后一定要自己欣赏够之后再去捐献。”张振军插言道。
“我已经决定了,只有等我死了之后才会再捐献,我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了。”
“振军,你是飞扬的弟子?你现在也爱好鉴赏吗?”
“黄伯伯,我和师傅是学习武术,可不是学习鉴赏和雕刻。我和你们这些大师在一起,一直被问这个问题,看来我也要抽出时间来学习一下,不然要给师傅丢人了。”
“其实学习鉴赏,能够陶冶情操、开阔眼界,确实是好事情,但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只怕现在振军你没有这么多的时间。”黄院长说道。
这时门口一片嘈杂之声传来,原来是金广仁约请的人员全部都到了。
金广仁这次约请的朋友,除了先来的这三位,还有:华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孔品祥;华国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刘兴峒;华国珠宝玉石协会会长秦文广,副会长钱明;华国玉雕协会名誉会长李广德,现任会长魏佐。
另外,孔品祥和刘兴峒还带来了他们的弟子:柳随风。
云飞扬一见柳随风便眼神一亮,心口仿佛被击中了一般怦怦直跳,一丝难言的异样在心中升起。
柳随风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肤若凝脂,眼如秋波,脸似瓜子,清丽出尘,根本不像是接受现代教育的女子,分明是古画中走出的古典仕女,幽雅娴静,一身的书香墨韵,仿佛就是空谷中的幽兰,遗世独立,不类众同。
“你好,我叫云飞扬。”
“你好,我叫柳随风。”
两人右手轻握,心里都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真羡慕你能够跟随孔大师和刘大师学习书法、绘画。师从名师,想必柳小姐的书法和绘画技艺一定高妙非凡,有机会一定要欣赏一下。”
“我都还没有出师,技艺还差的很远,还需要多加练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柳随风心中竟然有些忐忑,“据师傅说,他是一位年轻的鉴赏大师,我的作品会不会让他很失望呀?”
“你一定是太谦虚了,从你身上流露的气质就知道你对于意境的理解很深刻,哪怕因为年纪轻而功底尚浅,但是你在作品的意境上一定非常出色。”云飞扬非常笃定地说道。
“飞扬你的眼光真的是很厉害!能够观人而知物,很不简单。随风的书画作品确实像你所说,从意境上已经达到了很高妙的程度,如果不是因为年轻,功底上差了一些,现在的水平都可以追上我们两个老头子了。相信随风只要坚持下去,未来的成就一定能够超越我们两个现在的水准。”孔大师插言说道。
场中就云飞扬和柳随风最为年轻,比较有共同语言,所以两人开始闲聊起来,很是相合。
“好了,咱们闲聊结束,开始鉴宝。”
“咱们还是老规矩,先由老黄献宝,大家品评。”
“我这次带来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