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她搏斗至今,冲虚道长下在她身上的阵法居然完全挡不住她!

白天的时候明明......

“真没意思。”‘余璃’的眼神闪了闪,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抬起手,不知道掐了什么诀。女鬼只感觉周身的空气仿佛波动了起来,屋内明明没有风,却让她感觉置身狂风之中,耳旁全是大风刮过的声音,震耳欲聋。

女鬼的身旁浮现出一抹黑气,只是还未成形,便被这狂风吹散。女鬼的心头狠狠地一惊,她看向腰间的令牌,发现令牌已经是黯淡无光。

空气被强力扭动,慢慢形成了一个漩涡。空气中的水分都被分离开来,齐齐的往漩涡中心凝聚。屋外的符咒哗哗作响,一颗颗水粒凝聚在一起,渐渐地形成了一柄一米多高的冰剑。

女鬼慌忙的伸出手,手掌对着柴堆隔空一抓,一大堆的柴火朝着‘余璃’的方向飞去。‘余璃’轻轻松松的伸手一挥,柴火噼里啪啦的砸到了门框上。

墙面和门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层层的寒冰冻住了,那层冰奇怪得很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柴火一触碰到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它冰冻了起来,直挺挺的横在空中。

‘余璃’的嘴角爬上了一抹冷笑,她动了动手指,剑尖微微朝下,直指女鬼,寒意冲天。女鬼见情势不妙,正要逃跑,可身后尽是寒冰,根本就无从逃脱。

冲虚真人和柳宴殊一行人早就发现了异常,着急忙慌的赶到柴房,却发现守着柴房的两个大汉已经完全的没了知觉两眼空空的望着前方,不能说话也听不见他们讲话,像是变成了一座石雕似的。

冲虚真人和柳宴殊一个拿出一张符咒贴在他们身上,两人方如梦初醒,看见他们还吓了一大跳,背后又传来一阵阵的寒气,两人摸着手臂连忙连滚带爬的让开了。

冲虚真人和柳宴殊老远就发觉了这股寒气,它与冬天的寒冷不同,它的寒冷带着一种坚不可摧的伤害力,远远不是多穿几件衣服就可以免遭伤害的事情。它就像是一把冒着寒气的刀,它锋利的劈开了你的血肉,就连灵魂深处都被这股寒意所侵染。

冲虚真人的佩剑‘唰’的一下从他背后的剑鞘中飞了出来,他食指和中指并拢控制着佩剑。只见他的佩剑飞到半空中画了个剑花,剑气逼人,剑影纷飞令人眼花缭乱。

冲虚真人所配乃是名剑,平常门窗经它这么一番折腾,必定四分五裂,可眼前这副门却依旧完好如初,连一道剑痕都没有留下。

冲虚真人皱着眉头,又惊讶又气愤,拿起佩剑准备再试。

房门内,‘余璃’也感觉到门外有人在破她的法术,‘余璃’的眼中流动着暗紫色的光彩,冰蓝色的冰剑还在不停的壮大,那女鬼正打算借此机会反扑,没想到‘余璃’突然抬起了眼,她伸出指尖微微点了点,冰剑的尖端便缓缓落下,女鬼下意识的拿手去挡,她的周身浮现出浓烈的黑气,这团黑气形成了一个保护罩将她护在其中。

‘嘣’!

剑尖与黑气相互撞击发出了强烈的震动,一道蓝黑相交的光以此为中心向外扩散出去,‘余璃’和女鬼连带着门外的柳宴殊和冲虚道长都齐齐后退一步,修羽更是直接吐了口血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

‘余璃’的胸口处突然涌上一股灼热之感,女鬼趁她意识松懈之时,强忍着不适突然出掌朝她肩膀处打去。‘余璃’看着肩膀处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掌,她反手将女鬼推了出去,喉间却控制不住的涌上一抹腥甜,一丝鲜红的血从她的唇角流了下来。

房门内侧的寒冰一瞬间的碎裂,冰剑突然炸开,碎落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冰块,那些冰块在空中微微转了几个圈,又重新溶于空中。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女鬼一个旋身,消失在了房中。

“噗!”几乎是同时,后院中的魏姨娘突然口吐鲜血。

那个人不是余璃,那只小妖怪绝对不可能拥有那样的力量......

她到底是谁?魏姨娘突然想起了刚才那抹流光暗紫。

‘余璃’茫茫然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好腥。

冲虚真人和修羽都被寒气所伤,眉间都凝成了霜雪,柳宴殊取出两张符咒往他们身上一贴,

那符咒立马燃烧了起来,将他们身上的霜雪尽数驱走。

“真人可好些了?”

冲虚真人虽然看他不顺眼,但也不愿意失了礼数,朝他拱了拱手表示谢意。他修为高深此刻已无大碍,只是修羽被寒气所伤吐了口血心口还有些不顺。

柳宴殊率先走了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杀我?为什么你们都要杀我?”

柳宴殊一进门,就看见‘余璃’坐在地上抱着头,状若疯狂的喊道。

话一出口,‘余璃’便感觉五脏六腑都疼痛起来,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目之所及都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黑色小方块,什么都看不清了。她抱着头,突然哇的一声又吐出了一口鲜血。

原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余璃蜷缩在地上,耳边不停的响起一个声音。

牺牲你一人,能救所有人。

可是为什么要牺牲我呢?凭什么要我死?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吗?为什么你总是为了别人牺牲我?

“凭什么......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杀了我?”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是泪流满面。

冲虚真人给修羽服了药,听见声音也走了进来。

满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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