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苦了刘威,刘威刚一来就被农家肥的味道给熏吐了,状态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之前一直在塔台里,风吹不着,雨也淋不着,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娇嫩一些就是必然的。
邻近中午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太阳晒得,还是被苞米地里的虫子叮的,全身开始出现过敏症状。身上皮肤只要用手一碰,大片大片的檩子就凸显出来,痒的他用手乱抓。结果没一会儿,好多地方都被挠出了血,形成一道一道的血檩子。
大家一见这情况,赶紧让他先回去,用冷水拍一拍缓解一下。刘威本心还想再坚持坚持,可确实是痒的受不了了,便跟着高博爹先回了家。
当地人地里干农活的时候午饭都是在地头儿吃的,高博妈把饭做好后来喊大家回去,结果大家谁都没动。他妈没办法,只能回家找了个篮子把饭菜装好后,又让高博爸扛了一箱冰啤酒送到了地头。
大家也没客气,坐在地头一顿胡吃海塞,很快把饭菜都给打扫干净,啤酒也喝了大半箱,在葛存山的一声招呼之后,接着下地干活儿。
高博妈看到大家手都划伤了,赶紧又从店里取了几幅劳保手套送了过来。
大家带上手套终于少遭了不少罪,强坚持着一直掰到下午三点左右,才在葛存山的招呼下,开始把今天的收获用推车和大筐往家里运。
来回送了几趟,原本大家都累的不行了,可村里的居民们这会儿陆续发现,老高家居然有一群年轻后生帮忙收苞米,一打听才知道都是高博的同学,纷纷发出羡慕的恭维声。
人就是这样,干活要是没人理睬的话,自然提不起什么兴致。可在一堆人的夸奖之下,不管是被捧的,还是被鼓励的,就算再累也都觉得还能坚持。
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到六点多,才终于把今天掰下来的苞米都给运回了高博家的大院子。
高博妈早就把饭做得了,还用井水把院子里的水泥地面冲的冰凉。等大家去简单的冲洗时,在院子中央已经摆好了大圆桌,上面大碟大碗的硬菜,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冰镇好的啤酒和打开盖子的白酒也都准备好了。
大伙儿洗漱完毕正要热热闹闹的开造,不速之客却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