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放下手中的笔,坏笑道:“找陈炜走的后面,我只要了静安区的考核表,公司的业绩考核太不透明。”
“为什么要透明呢?”陆皓谦坐在床边,扫了眼静安区的销售业绩。
顾烟头也不抬道,“现在销售部都怨声载道了,说公司克扣提成,给开的薪水,和他们之前的估算不一样。”
陆皓谦疑惑道:“乱讲,怀成不差那点钱,那你要来业绩表干嘛?薪水给少了?”
“我可没勇气算自己的薪水,请假一周,要扣半个月的工资,还要扣公积金社保钱,我饭卡还丢了,又要扣一百块,拿到手里最后加起来,满打满算,不到四千。”顾烟一边讲,一边拿圆珠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小算盘,算的很清。
陆皓谦调笑道:“是挺心酸,要不要涨工资?毕竟宝贝还有个兼职,陪坏老板睡觉。”
顾烟白了他一眼,“我在忙正事儿呢,看业绩表,就是想看看自己在销售里算什么水平,真是业绩差的离谱。”
陆皓谦对顾烟指点迷津道:“销售短时间内是不会赚钱的,只是很锻炼人,会让人变得更精明圆滑,你先别在乎业绩,自己总结问题出在哪了。”
顾烟扯了扯嘴角,危机意识严重,“问题出在我有一个好老板身上!再业绩不达标,我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陆皓谦并不觉得他定下的制度严苛,笑道:“优胜劣汰,这个是社会的生存法则。”
他认为,有章才有法,不给员工施加压力,他们怎么为公司创造利益,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大浪淘沙,我可不想成为死在沙滩上的那个,总不能给陆总丢人不是。”顾烟信心满满,很相信付出就会有收获。
“祝你好运,女强人。”
陆皓谦听到顾烟说这句话,很满意。
也许她自己不知道,潜意识里,她已经开始变得自信。
不再像当初那样,还没有试过,就开始说不行。
“lero睡了吗?”顾烟捏了捏酸痛的脖子,不想再跟陆皓谦谈工作。
明天六点钟就要起床去楼盘踩盘,现在想抓紧时间,和陆皓谦腻歪一会。
陆皓谦回答顾烟说:“早就睡了,小孩子多觉,不出半个小时,就能睡着。”
“lero真乖,一点也没遗成他老爸的那张脸,阳光小帅哥。”顾烟眨眼笑道,找了个贴切lero的形容词。
陆皓谦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呼吸有些变得急促,身体不由分说的压在顾烟身上。
“宝贝,老流|氓要你了,在兴城那么多天没碰你,接着又去了香港,想我吗?”说着陆皓谦的手,游移在顾烟的腰线上。
刚刚还在说着lero的顾烟,被陆皓谦突然压在身下,她短促的轻喘,额头上冒着细汗,“别被你儿子听到。”
陆皓谦腾出一只手,在顾烟腰间摸索着,脱下了她的内裤,“家里隔音好,他听不到,宝贝,想让老公上你吗?恩?”
顾烟被陆皓谦肆意的抚摸亲吻着,让她身体感觉越来越热,急于发泄。
她手指从陆皓谦利落的黑色短发穿过,声音似娇似魅,“我明早要上班,你快点。”
“老流氓要干到宝贝,下不来床,怎么可能快?”身上一轻,陆皓谦走下床,脱掉了家居裤。
顾烟下意识的掀起眼帘,眼睛不自觉的,顺着他的精美腰线往下移,性感要命的低腰,子弹款黑色ck内裤。
“幸亏你平时穿西裤,要么总穿这么闷骚的低腰内裤,也不怕弯腰走光。”顾烟忍住鼻脉喷血的冲动,红着脸,低喃。
陆皓谦站在床头,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发,声音转而低沉道:“以后你帮我买,什么款式的都可以。”
他嘴角微勾着,两只手握住顾烟细手的脚踝,自己则微微跪在了床上,微凉的薄唇去寻找渴望已久的源泉。
一大早,陆皓谦是神清气爽,像是饿了很久的狼,终于喂饱了。
昨天他和顾烟在床上折腾了五六次,最后顾烟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任他宰割,不过还是有些气他要的太凶了。
快到凌晨的时候,开始化身小狼狗,泄愤似的,朝他肩膀上咬。
“顾姐姐去上班了,老爸你要什么时候出门。”一清早,穿着乔巴睡衣的lero扑腾扑腾的直接跑到陆皓谦的床边。
看自己老爸还在赖床,嘟了嘟,一脸操心。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陆皓谦走下床,嘴角荡一丝宠溺地笑。
“爸带你去公司吧。”
“不去,妈咪说,不要打扰到你工作,让我乖乖听话。”lero摆着自己的小胳膊,连连摇手。
陆皓谦面色有点沉重,冷虞欢教育小孩子,的确很出色,这也是他放弃抚养权的主要原因之一。
不打扰到他工作,这点她教儿子做到了。
可是她自己却没做到,那时只要他一回到家,基本就没有清净时候。
“爸不能给你一个人丢在家里是不是,公司里有很多哥哥姐姐陪你玩。”陆皓谦从烟盒里掏出根烟,刚按下火机,恍然lero还在身边。
准备去卫生间去抽。
***
陆皓谦把lero还是带到了公司,怀成大厦从来不省电,只要是天气稍稍热一点,连公司大堂的冷气都开的很足。
正午,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的、懒洋洋地站在那里,而穿着工装的顾烟,在30多度的高温下。
和同组的销售一起往下个楼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