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一直在监视王建业,希望以他为诱饵,钓出更多的邪教徒,可是我亲爱的弟弟,由于你的突然出现,迫使我不得不插手其中。”
索罗看着伊戚的双眼,无可奈何的说道,而伊戚…则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的突然介入,导致邪教徒放弃了王建业,与他手中的东西,继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潜伏。
而我呢?在无奈之下,只能转去监视黑金市正府与两大家族的动向,希望能从中能寻找到蛛丝马迹。
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却不料…上个月月底,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导致贝尔特家族方寸大乱,许多人都露出了马脚。”
“上个月月底?”伊戚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的问道:“你是说…黑金市的大地震?”
“真的是大地震么?”索罗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不过,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只是由于当时信息不足,我还尚不知晓夏凡小姐都做了些什么。
但是,这件事情产生的效果却非常好,不但令贝尔特家族方寸大乱,黑金市正府与布兰特家族,也一同陷入了混乱之中。
而我就沿着这些线索…顺藤摸瓜,最终发现了邪教徒的匿藏地——博物馆。
只可惜,我当时手中掌握的信息非常少,同时又是孤身一人,很难将邪教徒一网打尽,因此就没有选择出手,而是潜伏了下来,准备等待一个能将邪教徒一网打尽的契机。”
“起初,一切都在依照我的计划进行,我一边探知两大家族与黑金市正府的秘辛,一边揪出隐藏在其中的邪教徒。
可是,就在这个十分关键的时刻,布兰特家族竟然出了问题。
我原本以为是布兰特家族要有所动作,但是在近距离接触后,却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布兰特家族同样搞不清状况。
然而作为局外人的我,却能很清楚的看到一切——这是有人在试探邪教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以至我做出了要对邪教徒动手的决定。”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位寒葑小姐竟跑到了市正府。”索罗看了眼寒葑,随即勾起了讥讽的笑意:“居然很傻很天真的认为,通过自己与正府的交涉,就能顺利解决掉这个案子。
这行为无疑是打草惊蛇,之后嘛…就是被诓骗到了这里,继而遭遇了邪教徒的围攻,不过我和两大家族的人都是很清楚,她与布兰特家族的事情无关。
做下布兰特家族案子的人,其手段何其高明,至于…这位寒葑小姐的手段么,除了愚蠢之外,似乎就没有更加合适的形容词了。”
被索罗这么一番羞辱,寒葑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可是想到前辈们的教导,以及…活阎王的赫赫凶名,顿时气焰全无。
也就是寒葑这种初出茅庐的菜鸟,不然随便换一个保密局的老油条,都拥有唾面自干的定力,甚至还能微笑着面对羞辱。
用他们的话讲,能够被强者羞辱,本身就是一种荣耀……
……
见寒葑没有发作,索罗无趣地撇撇嘴,而伊戚则将一切尽收在了眼底,随后又悄无声息地向后挪了挪,尽量远离着索罗。
至于…索罗,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道:“邪教徒都是老谋深算的家伙,知道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能聚集到一起。
所以在被打草惊蛇后,邪教徒的首脑们,便分散隐藏到了黑金市的各个区域,而在这种情况下,动手反而变成了下下之策。
所以,我只能继续选择潜伏,并等待新的时机到来,但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因此直接潜入了邪教徒的巢穴。”
将情况叙述到这里,伊戚已经能将前因后果联系到了一起,随即郁闷地揉了揉眉心。
邪教徒的巢穴…也就是异空间了,或许索罗拥有穿透异空间,与自己进行联系的办法,但异空间是邪教徒的巢穴,这种联系很可能会被异教徒察觉,所以索罗才会有一周时间没有联系自己。
而自己呢?
似乎是受到了别人的误导,进而产生了对索罗的担忧,然后一头闯进了邪教徒的老巢中,至于这个行为引发的后果……
伊戚一边揉着眉心,一边呐呐道:“这么说,我又一次打草惊蛇了?”
“这可不仅仅是打草惊蛇了。”索罗顿了顿,语气无奈的解释道:“你在进入博物馆的时候,肯定会诧异防守力量的薄弱,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防备。”
伊戚收回手掌,补充道:“邪教徒没有增强内部的防卫,是因为他们十分清楚,以自身的实力根本无法与联邦对抗。
所以他们没有增强内部防卫,而是选择在外围监控,而当我进入博物馆并动手后,消息必然会不胫而走,迅速扩散到邪教徒的耳中。
如果我所料不差,得到消息的邪教徒们,现在已经开始向黑金市外潜逃了。
至于…被留在巢穴中的邪教徒,都是些不明真相,用来争取时间的炮灰罢了!”
索罗先是认可地点点头,随后又指向晶体旁的数堆碎肉,说:“他们是邪教徒的真正高层,返回巢穴是要取走异空间的核心,并销毁掉相关资料。
也是托他们的福,我才能获得这里的核心机密,并梳理清…事情的起因与经过。”
“哦?什么样的秘密?”
看着伊戚跃跃欲试的神情,索罗便知瞒不住他,随即淡淡说道:“这要从信仰之争说起,在信仰之争末期,联邦已然察觉到最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