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又觊觎小夏的可乐了。”小雅话音刚落,柴咪连忙猫着身子,抓来了妹妹的罐装可乐,“好险。”她随即扭过头,看着小雅,心情大好,“看来你很有潜力呢。”
什么潜力啊!刘伟对突如其来的诋毁不明所以,但他坚信自己可没有想·舔妹妹喝过的可乐罐子的罐口的冲动——但是……好像……
这么一说,他倒真的注视着红色的易拉罐。
糟了,想·舔!
“你看到那眼神了吗?”
“看到了。”小雅点点头,“变态。”
“是吧!”
眨眼间,感觉最合不来的二人凑在一块。
伟哥还依稀记得早晨,笨蛋邻居乖巧听话的模样,与如今的“正常发挥”形成鲜明的对比,但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而小雅突然加入了柴咪的阵营则令他无比诧异。
“你看他的手办。”笨蛋邻居遇到知音,一发不可收拾。
“色色的。”小雅评论道,如此温和的评价让刘伟感觉相当的温柔。
新一局的游戏随之开始,作为屋内唯一的男性,伟哥发现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三个女孩在瑜伽垫上,伟哥则在公务员的书籍上,势单力薄。
但调调与他在同一边,加之是新欢,刘伟总有想看看的冲动,奈何如此一来必然招致非议,他只能压制住自己的yù_wàng。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眼前就有三个女生,竟然想看手办……刘伟叹了口气,随后开始欣赏起活生生的女孩子的。
小雅喝着果汁,看起来并不介意瓶口被变态的嘴唇给触及过。
“怎么了?”小雅淡淡道。
“没什么。”伟哥收回目光,可什么都不说也不合适,他便问道:“上局游戏的惩罚呢?”
一个规则烙印在刘伟的脑中——赢家要给指定一个人脱一件衣服。
见小雅盯着自己,伟哥自嘲一笑,然后二话不说就脱下了外套。他一看是自己家,便起身将外套放在床上。
里面穿了件背心,在几个女孩面前算不上尴尬。只是重新就位时,发现无论是女友、邻居还是妹妹,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热吗?”初夏困惑。
“不热啊。”伟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背心:平时不怎么留意,此刻才发现原来皱成这副模样。此刻在她们面前展示,感觉完全就是老头子的装扮。
离夏天仍有一段时间,入夜以后光穿一件背心,热性体质的人或许没问题,但如果是个怕冷的女孩子,瑟瑟发抖都是有可能的。
“脱掉倒是有点凉。”年轻人如实道。
“那哥哥为什么脱呢?”初夏问完就侧过头,原来的伟哥的背心还偏大,完全不合身,背带长长的,胸口处只有两根细带子遮挡,像极了变态。
“因为是在玩脱衣游戏啊。”伟哥说完就看柴咪,发现对方嘴巴微张,年轻人顿感大事不妙。
他忙看向大小姐女友,“你不是指定我脱的吗?”
见到小雅都开始快速地摇起头,刘伟知道自己离身败名裂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他疯狂地搜寻着刚才的记忆……
确实邻居小姐只说要玩桌游,但并没有提及的过脱衣惩罚的事情。
而刘伟在打工的时候就惦记了脱衣游戏很久,便先入为主,以为每局爆炸猫之后都会有人要脱一件衣服。适才他又会错了小雅的眼神,以为获胜的女孩指名自己,便想一展“男子汉”输得起的精神,豪爽地脱下了外套。
……
很久以后,刘伟都记得这起脱衣事件,因为它具备着里程碑式的意义:
以前的指控不是无中生有,就是被误解了。而这次刘伟的真的是因为自己动机不纯,想要在今夜奋战于游戏中,得到视觉上的奖励。
我故意了?!
他全身发凉,然后难以置信地看着笨蛋邻居的双眼:原来他人的看法真的会对一个人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刘伟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变态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