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手都搭在了裤子上,可妹妹最终回到了镜子前,从睡衣口袋中掏出了小蝴蝶结头绳。
总是掉毛可不好。
初夏系上了马尾,也不管这会使自己显得孩子气了。系完以后,她露出笑容,一方面是因为这确实挺好看的,另一方面则是想到哥哥看见也会开心的。
厕所……
初夏来到马桶前,不过她又忽然想起了仍旧在黑暗之中的粟粟,随即少女伸手就去拉门把手。
咣。
结果没拉开,她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有解锁。
小小的落差让少女踉跄了一步。初夏来到橱柜前,小仓鼠就被安置里边。
“粟粟。”
倒不是阴暗的缘故的,而是当时她和mī_mī两人在家时,总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们要完蛋了。
所以初夏不想粟粟被殃及,也不愿它看到什么不好的画面,于是她就找了这个相对安全的地方。
少女拖出玻璃罐子,只见小仓鼠被埋得只能露出鼻尖,也分不清哪些是木屑,哪些是食物了。
深得初夏之心的粟粟成功地把主人逗笑了。
哦呀,厕所。
妹妹感觉的现在安全了许多,便抱着的玻璃罐子,一块进入了卫生间……
另一边,刘伟和筱爱独处着。初夏离开以后,气氛就变得很奇怪。
本来的少女记者都恢复了一半的开朗的,谁料伟哥的“想和你睡”宣言发出以后的,她便一声不吭——当然,是害羞的那种感觉。
“叫你哥哥可以吗?”
“诶?!”刘伟一个震惊,感觉情况果然相当不正常。
少女微微一笑,身子前倾道:“因为‘伟哥’不是一种药吗?”
“哦,没关系的。”刘伟连忙道,“或者叫我刘伟也行。”
筱爱摇摇头,“叫哥哥了哟。”她似乎觉得伟哥和直呼姓名都不太合适,“哥哥?”
糟糕!刘伟被叫得飘飘然,但他也知道的任由少女继续叫下去,绝对要被‘多方会谈’并判处罪行的。
“哥强忍着笑意,她又叫了一声。
终于,刘伟笑容绽放……
谁能知道前几天,少女还在电视里,而今天,她却穿在自己的衣服,躺在自家的床上;少女不仅对变态宣言没有抵触,甚至亲切地叫起了哥哥。
那本书怎么写的来着?那是地狱,也是天堂……
可惜刘伟的语言水平有限,好不容易想到一句曾经听过的话,却只能道出个框架。
“我今天能不能回家?……哥、哥哥。”说罢,筱爱吐出舌头,“嘻,有些害羞。”
“那就别叫了。”
“让我习惯一下嘛。”少女的状态慢慢恢复着。
伟哥红着老脸,回头望了眼的时间,眼看时针已经完全指向了“4”,但他很是留恋现在的时光,想着推迟几分钟,也没有关系。
毕竟当初定4点出发也是预留了足够的时间。
“等我接一个女生回来,再送你回家。”
“那个女生是?”筱爱问道。
“楼上的一个……”伟哥短暂斟酌,说,“一个邻居。”
这一刻,刘伟男性的本色完全暴露。
绪礼在他心中的定位明明是的未来的妻子,不过在眼前的少女面前,她却只成为了一个轻描淡写的邻居。
“很漂亮吧。”筱爱猜到。
“一般般啦……”刘伟说罢,就知道的柴咪说得对,他就是个臭不要脸的大坏蛋。
“跟小夏她们比呢?”
“差不多吧。”
“你一般般的要求可真高呢。”筱爱说罢,眼神黯淡下来,“我就是不好看的那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