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乱笑道:“混账东西,哪里是吃?雇主要压价,咱就拿他抬价。”
一时配置完毕,清光带人看护大门,宗三和歌仙负责带人做完剩下的活,平野去了西南角盯着,浦岛在下水道附近盯着。其余几个人守路的守路,做奇兵的做奇兵,做结界的做结界。司马穆之又嘱咐道:“守到早晨就行,天一亮,若是风头不对赶紧回撤,输了这一仗也不要紧,我自然派人收拾他们,这次远征却是疏忽。”小乱暗道:他才不疏忽,来的魔兵都是精锐,怕是用远征队做了鱼饵,布下口袋等着人钻。想到这里又想起审神者来,竟是拿过酒来大吃一口,做活也更用心了,顺便挖人定盘星下了酒。吃过两杯,有了胆气,提了本体去澡堂。
周琼在旁边道:“小军门,你身上刀性太重了。”乱藤四郎叹道:“周大哥,你特意拦我,就是为了教育我么?”周琼道:“不是,只是说刀性重了,以后仕途经济的学问做不好。”乱藤四郎道:“井上霜看见我这样会高兴,她肯定高兴。她不是想要一群对她言听计从,忠心不二,肯为她去死的士兵做使唤么?我这样,她高兴不高兴?你是时之京的使役,我们听你们的,你高兴不高兴?”周琼叹道:“司马大人肯定是不高兴的,他说宁肯将你抽调到奈洛京来做个乐部主事,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小乱一听,恰似耳边掉下一声霹雳般,定定地看着周琼,之后笑道:“罢了,我哪儿敢,哪儿敢!”言罢,一步三摇地走了。
这边司马穆之叹了口气,道:“他是怕人惯了,连门打开也不知道走了。”宗三却走来听到司马穆之讲话,道:“我也这样儿,都这样就正常了。”
当下暂且不表,却说到了半夜,历史修改者们雇的野刀过来了,本土的人们被罩在魔兵们的结界里,因此不曾有事,却也被魔兵们吓了一跳,心道这些怪物是从哪儿来的。一个不过十几岁的人类小校心里害怕,竟然啼哭起来。清光怒骂道:“野兔子养的,放着尸不挺,深更半夜嚎你舅舅的丧!相书上写你还有八十年阳寿,活到九十五呢。给你爷爷我老实待着。”转头见周琼手下的孙百户正准备下门,喝道:“休要下门!他们若急了,一千多人都来打门,就了不得了。法师弓手门里等着,来几个搞几个。我就在正门看着,哪家好汉敢来,给他来个飞龙骑脸!”要知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