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道:“既然如此,我陪你一起去罢,我对怨气也有抗性,再说我这会儿也想画海上的境况了。”歌仙道:“也行,待我问问两位当家的,你也算个名角,想必他们不介意带上你。”说着又笑道:“你看书看了这们长时间,想必没怎地吃东西,我陪你去饭厅罢。”凡尔赛笑道:“我也不怎么吃东西,天气好的时候晒晒太阳,雨天的时候淋点雨水就是了。今儿我提心吊胆了一天,晚上见你回来,就想要好好儿地睡一觉,别的到也不用。”歌仙笑道:“今儿大家伙都在,咱们也总不能遮掩着,趁早见见东院和西院的人,也免得日后见了不认识,闹出笑话。”说罢拉起他就走了出去,人们仍在闲话耍子,见了两人,小三日月首先笑道:“逃席一个,来了两个,果然有面子。”清光道:“歌仙你怎么——”长谷部忙截住他的话头道:“怎么去了这们晚才回来?饺子快凉了。”清光怒道:“他怎么带了个小——”小三日月皱眉道:“高老板看起来显小,他出道时间也挺长了,别把他当小孩儿开玩笑。”清光知道小三日月不让他说凡尔赛是小老婆,气得白眼直翻,无奈坐下了。
却说这边小三日月就和凡尔赛攀谈起来,无非是讲水墨和印象派画风的异同,画院和书院里勾心斗角的举止,江湖上好汉的作风,清光插不上话,兀自坐在旁边生闷气。饭毕收拾了锅碗,回房却见和泉守整理一叠账本,清光见了,又气又笑地道:“你这蠢货也不看看几点了?人说‘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你倒是好,拿金线纺织个不停,也不是你的,上赶着给人笑话,又不缺你那点子钱。”
和泉守知道他是迁怒,笑道:“你还不看看安定去?他今儿椅堇铮也没出来吃饭,你带吃的了没有?”清光道:“带来了。”原是他将他那份饺子省下了没吃,何况他也不太想吃。和泉守道:“带了就好,今儿我给他弄吃的,他说不吃,说要等你回来才吃,我又劝不动,只能等你回来。”清光听了,就急忙往长曾弥虎彻那屋里走,却见长曾弥虎彻蹲在地上与安定小声说话,安定手里依旧拿着伞,清光见了放了心,要知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