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和泉守兼定问。
“是说……”加州清光喘了口气,提高声音:“不像之前过来的那些丑娘儿们,她们看着我们像是狗一样累死,伤残,也不肯少攻略一个地方。她不一样,是个好人,她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也确实了解我们到底怎么了。”
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我当时还是感到有点松懈:我觉得他们能够认可我呢。这时候,我又听见清光说:“虎彻大哥的冤情,怕是只有她能够解决了。”
“嗯。”这时候我又听见一个男人虚弱的声音。
“去年吉行给虎彻大哥下了药,大哥的孩子没保住。”清光说着哽咽起来,“你们还记得么?那时候大哥换了两床褥子,两床,都被血染红了,那孩子……孩子才三个月啊。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同我们新选组的过不去?我看见大哥那副样子,就想起冲田君了……”
“清光!”这是堀川国广严厉的声音。
“你拦我,我也要说!”清光像是咬着牙,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有力,“你知道么?冲田君的孩子本来是可以保住的!那时候人们都说他是肺结核,躲着他,但只有新选组的人知道,他其实是有喜啦,营养不良,孩子又吃他,他才那么瘦,夏天也要戴围巾。前任审神者为了维护历史,为了让冲田君死在那个时候,硬是给他下了药!本来历史修改者给冲田君开了安胎药了,但前任审神者偷偷地在那碗药里加了红花,那碗加了红花的安胎药汤……还是我亲自端给冲田君的。我就那样看他喝下去……白费力气了,他们白费力气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像是哭又像是笑地说:“当天晚上,冲田君就小产啦!我们赢了!我们的确是赢了!我们战胜了历史修改者!他流了那么多血……我就看着一个成形的男胎那样滑下来了,出来的时候动弹了几下就死了……我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冲田君躺在那里……看着他见大红,看着他脸色慢慢地变白,变灰,看着他死……要是那个孩子活着,他肯定会长成一个了不起的武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