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的菊花花瓣铺满一地,绿色的花瓣在朱红色的地板上,显眼却不搭调,安心抬头,微微一笑说道:“知道了!”
是夜,楚烈拥着安心,讲述他们相遇的故事。
“你说的却然记不清了,想到我以前是那般刁蛮的人,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安心的背靠着楚烈的胸膛,用脑袋撞撞楚烈的胸膛,示意楚烈回答。
楚烈搂着安心腰紧了紧,说道:“我喜欢的是你,你的灵魂,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
“对不起!”
“为何又说这话?”楚烈的下额抵在安心的头顶,轻轻摩挲。
安心的声音略带沙哑,说道:“先前我还在怀疑你,不过现在……不会了!”
安心感觉身后的人,呼吸有点急促,安心紧握着拳头,身体僵硬,莫名紧张起来,半晌,楚烈叹了一口气,吻了吻安心的头发,才沙哑说道:“睡吧!”
太阳照在地上,烤炙着毫无水分的土地,却依旧可以看到蒸腾。
伺候辰妃娘娘的宫女有点坐不住了,先不说辰妃娘娘畏寒,这样的大热天里,别的宫里都领了冰盆,搁在房间中,以辰妃娘娘的身份地位,别说主殿中可以有冰块,就连偏殿以及他们下人休息的地方也是可以有的。
然而偏偏这位主子杵在太阳底下晒,也不出一滴汗,而那些陪晒的除了虚脱外无不出了一层皮。
这些折磨能让他们地位比别的奴才要高,平时收到的孝敬多,这样的皮肉怎么也不是什么。
可是偏偏从辰妃娘娘好了之后的十来天里,皇帝陛下是天天来着存赐堂,之后的日子里,就没有来过,当然没有来的原因是因为国事。
皇帝外出了。
外出之后的后宫,就属于辰妃和康妃最大,那段时间辰妃身边的奴才们摩拳擦掌准备在夺后宫大权的大事上出一份力,只可惜辰妃娘娘除了天天看麻雀拔花瓣爬屋顶之外,什么都没争。
这天晚膳过后,太阳好舍不得下山,存赐堂的下人们没事可干,跟着辰妃娘娘爬上屋顶喂蚊子。
并开始着日复一日的对话。
“来,你说说你们家的事情!”安心一边拨弄着一个九曲玲珑一边命令道。
小宫女嘟嘴:“娘娘,奴婢的故事前几日已经说完了!”
“哦,那就说吧!”安心头也不抬。
小宫女委委屈屈机械地说着自家的事情,说故事这种事情要有听众,要有吆喝,不吆喝也行,质疑声也好,可是偏偏她的听众只有一个低头玩东西的傻女人,这故事也说得很是无趣。
过了一会太阳完全下山了,蚊子也多了,院子中点起了灯,辰妃娘娘终于应和了那说故事的小宫女,小宫女很激动。
“为何这叫存赐堂?”
宫女赶蚊子的手停在空中,她以为娘娘会询问她如何下了决心放弃青梅竹马到皇宫当宫女,岂料……
宫女抖着嘴皮子说:“听说着名字还是辰妃娘娘自己起的,辰妃娘娘刚进宫,总是喜欢作弄陛下,陛下说要给娘娘一殿阁,娘娘当时还和殿下赌气,自己题词,提了存刺堂,那可是如芒刺背的刺啊!后来陛下把娘娘着字给改了,娘娘还给陛下几天脸色呢!”
安心听得几分黯然,说道:“只可惜我都忘记了,原来我是一个如此不靠谱的人!”
小宫女呼喊,娘娘您终于知道自己不靠谱了,你若要改,就先改掉这爬屋顶的坏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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