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为周恒必死无疑,待这些瓦片砸到他身上,他必定是尸首分离,并且还是分得千片万块。
可是,就在瓦片团接触到周恒的身体,那些瓦片团既然弹开了,成团的瓦片瞬间像雨一般纷纷而下,散落在空气之中,最后垂直而下,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黑色的大雪花,沉重地飘落而下,沉重得压抑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周恒一身宽松道袍,立于半空之中,脸上都是怒色,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心,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一般,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安心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人既然有这般力量。惊讶归惊讶,天下奇人何止这般。她曾经历过以意志控制蛇,她曾见过以一人之力屠杀三万高手,她曾见过火了三百多年的白发老人白立……只是这些她的“曾经”既是过去也是现在和未来。她怔怔地看着周恒已经出了神,为什么会想起那个人呢!眼前这个道袍飘扬的男孩,阳光开朗,谦和厚实,平易近人,一点都不像是冰冷阴毒的那个人。安心问自己,难道还是放不下吗?
“啊呜……”瞿龟之力,他是瞿龟的守护人!
原本在出神的安心,被阿仇的话惊醒。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既然是瞿龟的守护人,只是一般的神兽不应该是隐居吗,为什么这个守护人既然能一直游历四方,还是说瞿龟也是和囚狼一样,出来一些事情,才迫不得已浪迹天涯?那他守护的神兽呢?
“是你杀了花儿!”声音中全是愤怒!
远在大楚祈福山上的新碧松道长,喝下午茶配麻辣鸡爪的手抖了抖,被鸡爪的骨头死死的卡住脖子,害他老人咳嗽了好久才咳出来。
新任碧松道长,一手扶着桌子一手卡这受伤的脖子处,满脸通红地自言自语:“不是吧,怎么又开始大悲,大怒,到底是谁给他罪啊,好不容易改了的命该不会是又重新来过吧!”
“啥!”安心一时不明白周恒说的是什么。
“是你杀了花儿姑娘,取代了囚狼守护者的位置!”
“啥!”安心实在是跟不上他的思维。
“装傻是吧,我要为她报仇,杀了你这个毒辣之人!”说罢,抡起拳头,若不是安心看到他拳头外氤氲着窜动的内力,她绝对以为他好喝小孩子打架一般滚泥土,因为他脸上的的表情实在是相一个孩子得不到糖的愤怒。
“等一下!”安心指着已经会到她脚下,恢复一脸蠢萌狗样的阿仇“你确定杀了我,那囚狼谁来守护?”
“你迷惑了神兽,使它是非不分,杀了你是在帮囚狼!”
“啊呜……”你才是非不分,你全家才是非不分!
“我去!”安心实在是不可置信,他说这番话既然能说得这般大义凛然,义薄云天,“你还真是能说啊,阿仇告诉他!”安心插着腰,生气了真得生气了!
“啊呜……”告诉他什么?
安心大吼:“真相”
阿仇抬头挺胸,拉拉腰,婀娜的迈出一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