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银,但是今夜却染上了一层血色,静谧的山林间,硝烟弥漫,周围残垣断壁,随处可见都是枯木山石的残骸,一场大战把紧密的山林捅出了一个大窟窿,让月光得以笼罩。
“你们没有学过吗?”
月色下的一名英俊潇洒的男人把两把利刃从后刺入两人的身体里,似笑非笑道。
“你,你,你?”
两人侧头,却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任何话。
“不要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敌人的剑下,因为敌人会毫不犹豫的把手中的长剑刺入你的心脏中!”冷冽的声音幽幽得传入两人的耳中。
可是?死人能听得懂吗?
长剑缓缓地从两具年轻的ròu_tǐ里抽出,两具尸体就这样缓缓倒地,身体时不时的痉挛。
剑绝一个箭步,对着尘拓心急道:“熊,他怎么样了?”
尘拓寻来熊掉落的的剑,耸耸肩无奈道:“你看就这样啊!”
“那两个人呢?”剑绝问。
尘拓回应道:“受伤跑了!”
“那你的伤有没有问题?”剑绝问。
尘拓轻咳一声道:“咳咳,小事一桩!”
“那现在怎么办?”
说完,尘拓问道。
剑绝看了哪个血红的大茧,沉思道:“走,越快离开就越安全!”
“好吧!可是?”
尘拓看了看地上的大茧,挠挠头一脸的无奈。
“嘿!你等等!”
剑绝想了想,把手指咬破在空中画了一个八卦图,在心中喝道:“御剑术!”
倏然,剑绝手中的两柄长剑刹那间穿过八卦图,顷刻间就变成长四五米,宽足足有一米五的巨剑。
剑绝脸色苍白,朝着尘拓招手道:“快,把那个血茧放上去!”
“呃,好。”尘拓也没有说什么?他自然知道剑绝这样做牺牲有多大,千言万语都化为两个字“兄弟”。
尘拓抱着血茧跃上巨剑,坐在后面。
剑绝也跃上剑尖,双指抵着眉心,心中默念道:“御剑术,疾!”
巨剑缓缓上升,到半空后,缓慢的朝着县城方向飞去。
尘拓知道剑绝是故意这样做的,他是先让尘拓先适应,然后在加速。
飕,巨剑载着两人一血茧化作流星般划向天际。
半响之后,剑绝控制巨剑直接落入一百零一营内部。
两人迅速的把熊抬入主帐内,为了不惊动太多人,只能悄悄地把包裹熊的血茧给抬到主帐,他们不敢伸张,只能静静的等待。
突然间,血茧震动,守在旁边的两人眼睛一亮,还以为熊要出来了。
但是,震动这是一瞬的,很快又消停下去,犹如石沉大海。
血茧内部,熊身上的战龙铠甲发出妖异的光芒,手中的长剑殷红如血,就像是宝石一般。
熊驻立在血海内,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此物似火焰一样却背生双翼,鳞身脊棘,双角头大而狭长,双须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颈细腹大,尾尖长,四肢强壮,皆是五指,宛如一只生翅的扬子鳄,与《述异记》记载的应龙一样。
应龙高亢的龙吟让血海内翻腾不已,火红的而庞大的身影就屹立在血海上方,顿时热风铺面而来,瞪着比铜铃还大的眼睛直视着熊。
“多少年了,哈哈哈,多少年了?终于,遇到一个是护龙族的人了!”应龙沧桑嘶哑的声音传遍整个血海。
“什么护龙族?”熊惊讶。
熊翻遍脑海也没有发现自己读过关于此类的书籍,不说自己博古通今,但却看了不少的书。
可是?任何一本书籍都没有发现有关于护龙一族的记载,连相关的只言片语也没有。
“哦?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你体内有强大的封印。如今的我的实力,是解不开的。因为,我的力量已经不如以前了!”
“封印?”
“对,就是这个!”应龙指了指其身后是那面镜子,那面镜子自从上次出现后就没有消失过,一直重复播发着模糊的画面。
熊却不知此时外面的尘拓赵云好剑绝是有多紧张,两人不停的踱步,不知怎么办才好。
尘拓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责道:“都怪俺,如果俺不要求熊兄弟和俺一同去看望母亲的话,他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剑绝走了过来,拍了拍尘拓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熊兄弟会醒的。这也许是他的一场造化。”
血茧又震动了一下,有些许的血壳掉落,但这一现象足以给尘拓好剑绝一个大大的安慰,两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血茧。
“前辈,你为什么会在我的脑海里?”
应龙的龙须无风而扬,神武非凡,严肃道:“我是战龙铠甲的器灵,千年前以魂魄的形势注入其中,避免力量的损耗,等待着护龙一族的唤醒!”
熊隐约觉得自己的昏迷是应龙所为,心中挂恋中尘拓好剑绝两人,疑惑道:“那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现在还不醒?”
“其实你已经醒了,只是现在正在炼化战龙铠甲,睡着了而已。你放心你那两位兄弟把你带回军营了,此时正在你身边守着你醒来!”
说完,应龙继续说道:“对了,熊小子。你起初拿的那柄剑来历也不凡,乃是残虹。虽然不是名剑,但威力也比十大名剑中的某些剑媲美,也是欧冶子前辈铸造。因顽童贪玩误落天池,被大鱼所吞,这才没有登是名剑谱。残虹与战龙铠甲是同一时期,就是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