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足有1米88,站在人群里,自然地就是鹤立鸡群,再加上他浑身卓绝的气质,更是让人离不开视线了。
可心眯着眼睛,“你……你是皇一周?我见过你的照片?你怎么在这儿?你怎么认识我?”
一系列的问题,瞬间就化成了一个答案……夭一天!
一定是他!
皇一周微侧着头,眼里带着研判,“你叫我什么?你……真不记得我了?”
微微一挑眉,“我听老墨说……你有一段记忆是……”
单手做了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算了!老墨不让我和你多说!他怕你有负担!嘿嘿……他还是那副死样!小心翼翼的呵护,即便是把你含在嘴里……大概也怕化了!”
低头叹了口气,“也难怪!你们是经历过生死的一对儿,感情自然不同!他对你……就是个疯子!”
可心有些懵……这位说话的信息量太大,必须得一样一样来,“你和夭一天很早就认识?”
“啊!我们一起在美国念的军校!可军校毕业之后,我并没从军!和老墨不同!我也没去过战场!”
可心点头,“那……你以前也认识我?”
他笑,“你别急,关于你的过去,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有老在你的身边……他就算是一把打开过去的钥匙!”
“你叫他什么?老墨?”
“嗯!你连这个也不记得了?”皇一周苦笑了一下,“**!///go!”
他和夭一天一样……激动的时候就喜欢说英文。
随手接过了可心的箱子,“我最近一直不在国内!前两天老墨给我打电话,说下月准备开一个演唱会!必须让我赶回来!喏,我人刚一到家,他就给我派任务了,让我照顾你两天!”
皇一周拉着行李,当先出了飞机场,伸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你想去哪儿?”
“去青山疗养院吧,去看看我母亲!”
“那好!”
皇一周和夭一天很像,都是说话非常精炼的人……虽然看似可亲,可身上也有那股与生俱来的高傲劲儿,自自然然的就和其它人拉出一个鸿沟。
不过,他对可心的亲切倒不是装出来的,大概这就是爱屋及乌吧。
车里……
皇一周微侧着头,用余光细细的打量着她,“你好像没有什么大变化!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
他仿佛意识到口误,停下不说了。
可心坚持,“给我讲一讲吧!没关系,你不会误导我的!我现在已经是佛系了,有些事不强求,不急进,你说了,我当故事听!既不怀疑,也不探究,这样也挺好!”
“那好!我就说!尽管老墨嘱咐过我别多嘴!可他管不了我!”
皇一周拍了一下大腿,他也是一个决断很快的人……性子也不磨磨唧唧的招人烦,“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北非!那时候老墨在un当兵,我去非洲采风,就顺路绕到了他那里……本来是想见一面就走的,没想到他那个时候受伤了!见面的地点自然就是医院了,那个时候,你在医院里做义工……”
啊?
这在记忆里完全是一片空白。
可心感觉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或者是在看一本小说……
不真实!
皇一周接着说,“我记得很清楚!非洲的医疗环境非常差,所谓医院实际上就是一排小平房,医疗器械都是红十字会捐过去的,医生护士也都是来自各国的志愿者,那个时候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很惊讶!那么一张年轻漂亮的东方脸孔,坐在一群笑笑,那个场景,仿佛是一副画!”
他低下了头,“我那个时候有个感慨,凡是上非洲去做义工的……大概都是世界上最有爱心的人吧?那个地方,饮水都成问题,更别提想要泡bath洗澡了,沙漠里到处是苍蝇蚊子,疾病肆虐不说,还到处危机四伏,虽然我在军校受过训,可当我看到有人用机关枪在市集里火并,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轻叹了口气,“可就是那样的条件,你和老墨却都在!来自不同的背景,却在同一时间,同一个地点出现,相见,相遇,相知,相爱,命运真是神奇吧?”
皇一周的双眸晶亮,“等我进了病房,见到了老墨!他正坐在窗前,屋里闷热潮湿,条件极差,可他的脸上却带着全世界最幸福的笑!非洲的阳光都没有他灿烂!我记得最清楚,他当时穿了件白衬衫,配了条黄军裤,随手向着院子里一指……喏,david,我给你介绍一下,那个女人姓俞,她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人!”
可心有些动容……
脑海里仿佛有那么一张画面……夭一天的笑,映着大漠里的金沙,动人得心醉。
皇一周挑了挑眉,“算了!我说的太多了!”
将头扭向窗外,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俞……我祝你和老墨能够永远幸福!不管你们过去经历过什么,我希望,前路会是一片光明!”
轻轻的一笑,“我会陪你们一起度过这段难关!”
可心低语,“谢谢!”
顺带提及,“你这次准备在国内待多久?”
“我?一个月左右吧,直到这次演唱会结束!”他挑了挑眉,“还有,从明天开始,我准备接管你的债!”
“啊?”
“我准备收购俞氏!当然包括你家的房屋和公司,如果有可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