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灯光下,孙望月愈加成熟丰润,水灵灵的光嫩肌肤光滑玉洁,朱瞻基伸手抚摸着,忽然轻轻一弹,似乎皮肤下都是西昆仑瑶池里的琼浆玉液。
肌肤如水,朱瞻基神色促狭。因为爱妃下面那浓浓的液源必定会溢出来汁液,轻轻用手一探,果然。
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丰富的朱瞻基很有耐性。任凭情动的贵妃扭来扭去,笑道:“爱妃给朕唱一曲吧,今日累了一整天,让我休息休息。”
“好吧。”孙望月甜甜一笑,“给圣上唱一支儿时祖母教给我的曲儿。”
“十楼连苑上林春。八节长欢一寸金,忆少年步日御街行,步蟾宫瑶台第一层。”
“好!”朱瞻基一下子将美人压在了身下。
孙望月不失时机的撒娇道:“圣上停停,我想和你说说话嘛。”
朱瞻基把美人抱得更紧,笑道:“你们家乡的人都会唱这曲儿吗?”
“不。”被压在下面的孙望月星眼如醉,双腿自然而然的抬起缠住男人腰部,“家乡人的民谣大多简单白话,只有书香门第才会作此种词儿。”
“朕也会填词。”朱瞻基忽然使劲一捅,大笑道:“朕更会简简单单,哈哈!”
与此同时的永乐南州总督府。大厅里人来人往穿梭不断,猜拳行令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大厅中间,一队队本地各部落的土著少女仅仅穿着皮裙或草裙,头上插着各式各样鲜艳的羽毛等,光溜溜的上身挂满了贝壳宝石项链,来来回回翩翩起舞。
野性的动作,娴熟的舞姿,酷似蒙古等中原少数民族妇女容貌的暗红色漂亮脸蛋,火辣却并不怎么丰满的乳-波荡漾,使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们也通红着脸。圆睁着色眯眯的眼睛盯着起舞的少女们一动不动。
贪婪的目光几乎要穿透裙摆,看到那迷人的芳草地,手里的酒杯高举,却忘记了喝。有的甚至流出了口水。
在远离故土的永乐洲,似乎汉人的礼仪荡然无存,到处充斥着原始的冲动,热情好客的土著民毫无男女之防的观念,任由族中少女和肤色相同的外来人亲热,他们信誓旦旦的说你们是商朝遗民。咱们本是一族,不然为何长得这么像呢?貌似效果不错。
族中少女换回来美丽的丝绸以及茶叶,还有那宝贝的瓷器,土著民努力学习高贵被本族遗失已久的祖宗汉话,欣然接受朝廷的册封,学习种地,总之汉人带来的先进文明,一切的一切都当地人为之顶礼膜拜。
当然也有嗜杀的部族,不是被灭族就是逃离到远方去了,此外还有疾病的威胁。
大厅北面一排坐着本地的部族首领,人人穿着华贵的汉服,个个红光满面,人人有了八九分醉意,同样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族的舞女,虽然不像明军将士们那么饥渴,也一个个色眯眯的。
正中间的美洲豹皮交椅上坐着一位年逾半百的老将军,此人今天身穿一品官服,整个人威风凛凛、满面春光,一脸打皱的老纹也舒展了许多,仿佛熨斗熨过,抖动着缀满宝石黄金的花白头发,一会儿指点一句,一会儿开怀爽朗大笑,一会儿又端起酒杯与周围各部落首领对饮。
更多的时候,他是和身边一位珠光宝气的汉族贵夫人说笑,还不时做出几个避人耳目的下流动作,在贵妇的胸前或胯下偷偷掏摸一把,看他那高兴的劲儿,真好像又娶了什么美人似的。
其实也不假,此人乃是有名的永乐南洲总督,镇南大将军林庆祥,今日他娶了辽东郡主朱巧巧的义女朱冰儿,名满辽东的绝色大美人。
但不是林庆祥的小妾,而是给他的儿子林齐娶的媳妇。有这么美貌又有身份的‘儿媳妇’,林庆祥当然高兴,打算亲自播种,谁让自己的儿子是个不能人道的傻子呢。
于是请柬飞满了永乐南洲,各地大小官员及各部首领平时想巴结他都没有机会,一时间各地忙乎了起来,比什么盛大本地传统节日还要隆重,仅演出的节目就准备了上千套,女人数千,如此足够总督府欢庆三个月有余。
平时无聊的将士们也一下子有了事干,能吃能喝又有女人玩,多忙一点也是值得。至于因抢夺美女而频频爆发的叛乱,天高皇帝远,谁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