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焜忍不住一翻身,笑道:“睡着了,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
“你知道我睡了不会说话,为何还钉着问呢?”
“就知道你在装睡,起来吧。”
陆漱芳不动声色的看他掀开帐子出来,坐在床沿下穿鞋,心中一动,眯着眼眸问道:“你回来后。哪次不是先脱了鞋子,换一双拖鞋?你现在连靴子都没换,又不顾我说你脚臭,根本不是要睡觉的样子。分明是看见我回来了,才装着睡觉。不用问了,你又捣什么鬼?你怕我不知道么。”
徐焜强笑道:“我太累了,今日顾不得脱鞋而已。”
陆漱芳逼问道:“那为何我一说你就脸红了呢?一准有些缘故。”说着有意无意的朝窗户望了一眼。
心里有鬼的徐焜站起来朝外面走去,边走边笑道:“你又来怀疑了?罢了罢了。我惹不起躲得起,我去给老爷太太问安。”
“哼!”陆漱芳走到窗边,就见翠儿急忙背过脸去,一副不大自然的样子,明白了,可也没说什么,轻轻关上了窗扇。
夜晚,菊花为了帮奚十一治病,先将药给敷上,将带子松松垮垮的捆好。然后一件一件的慢慢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炕上,摆出各种各样妖娆无比的姿势。
奚十一感觉调了丁香油的药膏凉凉的很舒服,欣赏着小妾的妙处,渐渐下面火烧一样的热了起来,胀得生疼,强忍着叫道:“好了,快收紧。”
菊花停下动作,跪在炕上伸手给收紧了好些,如此一连表演了三次。收紧了三次。
大概这么做有些科学道理,加上药膏里混合了麻药,呲牙咧嘴的奚十一渐渐感觉不痛了,大喜。
一番折腾下来。奚十一很快睡着了。菊花用手摸了摸下面,好似长了一些,心中甚喜,就这么光溜溜的躺在男人身边。
黎明时分,奚十一醒了要撒尿,正好菊花想解开看看究竟。一看硬邦邦的。
奚十一出去方便完,或许时间久了还有药力,竟然铅笔没有缩小,菊花遂欢欢喜喜的重新捆了,也不在乎那一股子骚臭。
吃了早饭,老和尚带着张笑柳如约而来,奚十一在书房里接待,张笑柳询问昨夜的经过。
菊花跟了出来,从门上的缝隙偷瞧坐着的郎中,长得很不顺眼,三十来岁,矮小的个头,稀稀落落的几根胡子,穿了一件油汪汪的旧绸袄子,两只袖子破烂不堪。倒是老和尚一把年纪精神头不错,光头泛着紫光,面色红润,拿着一把扇子扇着。
听郎中说道:“叫管家生个炭炉子来,要一大罐的热水,再拿个小药吊子,还有绸布一块。”
奚十一吩咐下人把东西备齐,就见郎中取出来一包药,听他说道:“这是人参,这是牛黄,此乃珍珠粉。”
说了好些药名,菊花看着他先调和好半茶盏的药膏,将奚十一的腰带解开,很敬业的直接上手把绸带也解开,用水清洗了好半响,拿手巾擦干。
看不清楚的菊花嫌缝隙小,上面还有些灰土,于是抬手摘下簪子,倒过来把缝隙里的灰尘剔的干干净净,这下子看得清楚了。
张笑柳将药给敷上,拿出一个特制的绸套子套上,撕了几条绸布绑好,点燃一支长香后,说道:“老爷躺下吧。”
奚十一躺在炕上,与老和尚抽起了水烟。烟雾升腾,菊花就见郎中在窗前的桌子上解开带来的包裹,取出一个竹筒,又拿出来一个油纸包。
菊花赶紧翘脚,看张笑柳将油纸包打开,里面好像是几条鱼肠做的药线,好像还是湿的。看着郎中把四条药线理直,放在一边,转身问道:“接时,是否再加长一些?”
“那是自然了。”奚十一笑道,“能够更长再好不过。”
张笑柳说道:“也不能过长。现在老爷兴起后大概多长?”
“不过两寸半。”奚十一叹了口气,对着老和尚苦笑道:“倒是昨晚筋拉直了,有快三寸了。”
张笑柳说道:“那我替你修好,就可以有四寸了,也够了。”
奚十一顿时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本以为可以像传说中一样接个一尺半尺的,从此凭借胯下巨物,相公来了杀相公,美女来了干翻美女,从此成为风月场上的一段传奇,谁知竟然只能区区四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倒是菊花急了,在门外脱口而出的叫道:“不行,最短也要五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