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头被二娘说心动了,也是心里真的喜欢上了,问道:“那我积攒的那些金银器皿怎么办?放在何处?”
二娘说道:“奴家有个计较,不如捆成一包,后半夜等她们都睡熟了,我和你抬着丢进深水之中,只要记着地方,将来天下安稳了,回来捞起来就是了。”
贼头大喜,搂着她笑道:“我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修得这样一个好内助,又得了一大笔钱财。此事再等几天,我寻个好机会咱俩一同离开这里,远走高飞。”
连着两夜贼头养精蓄锐,准备在床榻上好生伺候二娘,理都不理外面那些搔首弄姿的娘们了。
这一日,随着首领流窜到了某地,一切都准备好了,贼头眼馋二娘,问道:“经期完事了没有?”
“完事了。”二娘风情万种的笑笑。
贼头也跟着眉开眼笑,摩拳擦掌巴不得赶紧到了晚上,一遂心愿。
只是到了午后,二娘忽然躺在床上,娇啼婉转,不停的喊疼。
贼头关切的问道:“哪里不舒服?”
二娘皱着眉说道:“不知什么缘故,下身生了个毒,肿得碗一般大,浑身发热,难受死了。”
贼头惊讶的道:“生在哪里?”
二娘举起芊芊玉指,指着自己的裙带之下。贼头大惊道:“老天爷,这是我的命门啊!”
“唉!”二娘苦笑一声。
贼头赶紧掀开她的罗裙,把绣裤扯开,就见那女人的命门好似蒸了三天的大馒头,颜色发紫,把个缝隙都合死了。
“唉!”贼头叹了口气,好不心疼,伸手帮着揉了一会儿,又赶忙去捉来个医生,用药去敷,谁知越敷越肿。
原来这是二娘的计策,先前也是把月经带藏在身下,瞒过了贼头,她知道今夜躲不过去了,就把预先藏在衣带里的巴豆取出一粒,用菜油在下身周围一擦,巴豆的毒性非常厉害,好好的皮肤沾上了,即刻肿胀。
这就是医生世家的好处,知道很多病例。这一晚,贼头搂着她睡觉,苦恼的道:“我守了两夜,指望今晚和你肆意取乐,谁知生出这样意外的事,叫我怎么熬过去?罢了,我做个太监*房,摩擦一下去了火吧。”
竟然把自己的小丁丁贴了过去,也不怕摩擦起电。
“哎呀,疼死人了。”二娘哇哇大叫,趁机用汗巾子隔着手,把他的小丁丁使劲一捏。
巴豆油染在汗巾上,这么一捏,不到一刻钟,丁丁立刻发作起来。
贼头哎呀往后躲去,叫道:“太古怪了,连我也被传染了,难道碰一下也染上了毒气?”
活蹦乱跳的点了灯,照着自己的丁丁,就见肿成了黑紫棒槌,愁得贼头抓耳挠腮,从此也不需二娘想方设法躲了,求他亲近都不敢。
想二娘千方百计,保全了她那件名器,不肯被人玷污,但是按照古代的标准,朱唇舌头,嫩-乳-酥-胸,手脚大腿,都被看了个遍摸了个遍,甚至亲了个遍,就算放在后世,事实上也等同于失身了。
而恰恰妙就妙在此乃古时,只要没被深入,二娘也能心安理得的宣称,自己守了贞洁,哪怕此乃救根本不救枝节的权宜之术。
第二天半夜,贼头说道:“夜深人静了,咱们走吧。”
当下二人从大营里出来,把白天包好的金银抬着丢在一条大桥之下,记住了地方,认了岸上的树木,带着几两散碎银子和换洗衣物,其余的衣服行李都不要了,瞒着贼兵和那些妇女,趁着夜色如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