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尊主,这一切都是、都是夫人让奴婢做的,《药草图集》的下册奴婢看过,便将仙女藤和舌腹花的篇章告诉了夫人,所以夫人才让绿夏去花草间取来了这仙女藤······”桑榆此话一出,风灵和绿夏瞬时怔在原处。

瞧她那面部红气不喘的胡说八道,她便觉着头皮一阵发怵,“你在胡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她却发现毫无说服力,不行,她必须要保持冷静。

“夫人,你的话桑榆不敢不听,但桑榆自姑娘来这幽风岭便一直服侍至今,最终还是见不得姑娘因此而香消玉殒,这才趁着最后的时间将尊主给请了过来,你也别怪桑榆胆子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心狠手辣想要除去姑娘。”

“啪啪啪”风灵有些气结的鼓了鼓掌,“精彩,真的是精彩,我还不知道你们这幽风岭的婢女竟还有这等编造事情的本事,喜欢说故事是吧,那不妨也来听听我的。”

“在很久很久之前,一位正值青春貌美的姑娘,被一位帅气英俊的公子给救起,自此姑娘便芳心暗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位救起她的公子却未曾将她放在心尖儿的位置,她以为时间会改变这一切的,可是突然有一天,另外一位女子竟然以他妻子的身份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她便只好使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来除掉抢了她位置的女子。”说完之后她还特意瞧向了洛倾城。

“怎么样?夫君认为我和她的故事谁的比较精彩?”

“慕风哥哥,倾城绝对没有想过要取代妹妹的位置,倾城心小,只期望能待在幽风岭,待在你的身边,哪怕是远远的倾城也绝再次激动的揪着胸口楚楚辩解道。

“夫君,灵芸也绝对没有半分想要害倾城姑娘的心,灵芸心倒是挺大的,因为知道夫君你对倾城姑娘无意,所以更加没有要害她的必要。”模仿着洛倾城的语气也甚是楚楚可人儿的说道,眼角余光还不忘挑衅了洛倾城一眼。

哼,在这个没有摄像头的年代,想要凭几句话就将罪名扣到她身上,当她那么多年的‘神棍’饭是白吃的啊。

洛倾城愤愤然的握紧了双拳,紧咬着那本就苍白的唇角怒不可遏,但面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白慕风斜靠在座椅扶手上,若有所思的端起了一旁备好的热茶,茶杯轻轻和杯身来回摩擦,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异常的刺耳。

眨眼低眸,视线落在了此时跪在地上的桑榆身上,“你觉得,和夫人的故事想比,你们谁更精彩?”

清冷得毫无温度的话语就在她的上方响起,犹如前面就是那万丈深渊,她若迈错一步,便再也没有还复的余地。

片刻后,她心一横,“望尊主明察,桑榆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份虚假,桑榆定不得好死。”

哇靠,风灵蓦然瞪大了双瞳,她的世界观瞬时又被颠覆了,这女人为了将自己置于死地不惜发下毒誓,论作为一个奴婢的修养,她是佩服的,可怎么的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别人吧。

“哦?是吗?”白慕你先前看过《药草图集》的下册,将舌腹花的篇章说给了夫人,那你也应当知晓舌腹花的样子吧,玄月,笔墨伺候。”

“尊、尊主,奴婢、奴婢当时着急,只、只来得及将其药性背了下来,并未看清花的样貌。”桑榆眸底尽显慌乱,余光更是下意识的瞥了眼洛倾城。

“怎么?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实话?看来本尊这幽风岭确实该整顿一番了,连谁是主子都快忘了。”

桑榆再也坚持不住的叩头认罪,“尊主恕罪,奴婢知错了,那仙女藤是奴婢让人放进去的,奴婢这两年多一直跟在姑娘身边,正如姑娘所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奴婢将姑娘对尊主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而夫人的突然出现让姑娘身体是日渐虚弱起来,奴婢实属不忍才私自布下了这个局,姑娘,奴婢对不起你,差点就亲手害了你。”

“诬陷主子,是为大忌。”

白慕风双目微凝,随即长袖一拂,他周身那恐怖的灵力的不遗余力的扫向了桑榆。

只听‘嘭’的一声,桑榆便猛然飞身向后撞向了屋内的圆柱上,嘴里瞬时‘噗’出了一口鲜血,紧接着整个人如同断线的木偶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桑、桑榆,桑榆···”洛倾城双目猛瞪,不敢相信的直直晕了过去。

残余的灵气卷起清风吹浮着她的发丝,看着放才还鲜活的一个人此刻瞪着双眸、嘴里吐着鲜血,身体抽搐了几下的女子瞬时没了生命体征,风灵脑海中便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此刻好似都没有影息,只有和那摊鲜红的血迹和那不甘心而圆瞪的双眸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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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46 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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