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板的那些朋友来之前,我和马兴九商量了一下,我们那么多的兄弟站在屋里太显眼了,应该出去一些,要不然待会那二十多个人过来了,他们肯定直接就被吓跑了。
而二十多个人跑的话,不像那老板只有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全部拦住。
马兴九点头赞同我的看法,他说他其实也正想说这事呢。
我们一大帮子兄弟都挤在屋里面,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会搞的很被动,确实是应该出去一部分人,可以让他们离的稍远一些,装作路人站在街上,甚至于还可以安排几个兄弟守在街道的两头。
这样的话,外面有个什么意外情况,我们在屋里面也好提前有个准备。
我们的想法很合拍,所以马上就打开了卷闸门,让一大半的兄弟都出去了。
之后我们在屋里等了没一会,守在街头的一个兄弟就给我们来了电话,说看到了那天去砸我们店的那伙人的车子了。
一共有五六辆,车型都是一样的,只是有新有旧而已,所以很好认。
我们收到消息,知道差不多还有一两分钟那些人就要过来了,所以也都马上做好准备,房门大大方方的打开,让十几个兄弟靠着房门两侧的内墙。
那个位置是一个视线盲区,从外面是根本看不到的。
等到那些人的车子停在店外,二十多个人鱼贯下车之后,他们能够看到的,只有我和马兴九等少数二十个人左右。
在看到我们的第一时间,他们显然是有些惊讶的,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那个光头,他在看到了马兴九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就哈哈大笑着出声。
“看来那天没伺候好你,你今天这是又过来找抽来了啊。”说着话,这光头便大踏步的带头走进了屋内。
卷闸门很宽,即使是二十多个人,前后也不过五六秒就走进了屋内。
因为我和马兴九等二十个人就站在屋子的正中间,所以他们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很自然的放在我们的身上,并没有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察觉到房门两边有些不对劲。
等到轰隆一声,我们的兄弟一把关上房门的时候,他们骤然转身,发现我们隐藏的兄弟之时,显然一切都已经迟了,他们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妈的,被埋伏了。”光头破口大骂一声,然后就鼓舞士气的说道:“大家都不要慌张,他们人也不多,而且还有一半都是屁大孩子,咱们一起干死他们。”
喊完这句话,光头一马当先,直接就冲着马兴九去了。
其实他的表现也算是可圈可点的。
很镇定,临危不乱;也很有勇气,身先士卒。
但是可惜我们不只是人多,我们还早有准备,战斗一开始,我们就都纷纷从身后抽出了,隐藏起来的钢管和硬木棒,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是一场根本就没有悬念的战斗,即便我们先前已经让一大半的兄弟都出去了,但是胜利依旧属于我们,而且还是属于那种压倒性的胜利。
没过一分钟,那二十多个人中就已经有人开始试图逃跑了,在打斗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移动到房门边。
然后不顾身后我们兄弟的殴打,直接拉开卷闸门,便想要逃出生天。
只是可惜他们才刚露了个头,就已经被门外的兄弟一脚给踹回来了。
“妈的,外面也有人。”那个倒霉的小子悲愤的怒骂着。
就是这一句话,打破了他们剩下的,还在坚持着战斗的人的最后信念。
除了那个光头依旧负隅顽抗之外,其他的人陆陆续续便已经开始投降了,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妈的,你们这群废……”一个物字还没有说出来,这光头便被马兴九从背后一棍子给砸倒了。
二十多个人,除了投降的十几个之外,剩下的已经全部被干倒了,无一例外。
“你个狗娘养的,我特么让你张狂,我让你张狂。”光头被马兴九给干倒之后,我们的一个兄弟立马就从旁边补位,从侧面冲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背上,然后一边踩一边骂。
光头虽然被干倒了,但是他还不服,双手撑着地面,一直想要努力的爬起来。
但是可惜,随着我们越来越多的兄弟,加入到踩踏他的行动中来,他爬起来的可能也是越来越渺茫。
最后,光头已经完全放弃了反击的希望,整个人蜷缩着身体,双手护着脑袋,身体被踹的砰砰响,可他也没有叫唤一声,更加没有服软求饶。
“妈的,还挺硬气的。”张善哲看着光头的模样冷笑了两声,说了句,“老子看你究竟能够挺多久。”然后便也冲上去,加入了踩踏的人群。
好几分钟之后,一直躲在一旁的老板都看不过去了,就开口劝道:“三哥,你就服个软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何必这么硬挺呢?”
“去尼玛的,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老子帮你的忙,你却跟别人合伙坑我,你死定了你。”光头目露凶光,眼睛死死的盯着老板,吓得他脑袋缩了缩,再也不敢吱声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看着光头躺在地上,身体已经被踹的随意摆动了,便知道他此刻即使没晕过去,也差不多到达极限了,便喊了声,“都住手吧。”
各个兄弟散开,张善哲朝着那光头吐了口唾沫,然后就对着我有些感叹的说道:“这丫的骨头还真硬,有点宁死不屈的感觉了。”
“算了,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