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破军的描述,包括教主顾慧文在内,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毕竟如此巨大的差距摆在眼前,士兵的素质本来差距就已经很大了。
看到默不作声的众人,李寒微笑着说道:“大家不要气馁,我们与夏军战舰存在差距是正常的,张大人已经很努力了,说实话,张大人他们能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就建造出上百艘的战舰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料了。”
边说着话,边转过头微笑的看着张破军说道:“破军,我会给你们造船厂记上一笔大功的,希望你们戒骄戒躁,再接再厉,把剩余的工程圆满的完成好。”
对于李寒的表扬,张破军显得也不是很兴奋,毕竟他们的工作确实是很圆满的完成了,但是建造出来的战舰距离夏军相差还是很大,特别是大战在即。
儒教南征新军艰难的走到了现在,箭已上弦,如果不能一鼓作气攻下怒浪江防线,夏家很有可能凭借东南疆域辽阔的土地和巨额的财富飞快的恢复元气,到时候儒教就真的很难踏上东南的土地了。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军逐渐的从上次失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虽然现在还是不敢上岸挑衅儒教,但在怒浪江上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大。
巡视的战舰也距离抚州城越来越近,完全的被动防守也在逐渐消耗士兵因为土龙平原一战之后建立的自信心。
可以说,现在儒教全体将士都把希望寄托在李寒的神奇之上,这种压力就连沦为阶下囚的夏安都感觉到了。
参观完造船厂之后,李寒让将领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他也拒绝了顾慧文的邀请,提上一壶上好的郎酒,再带上两只烤的外焦里嫩的童子鸡和几个小菜,来到了夏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