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传雄等人也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有点被儒教打怕了,对于不确定的事情都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
过了良久,夏家水师统帅夏江楠观测了一会儿说道:“主帅,您请看,儒教士兵在战舰之上依然站立不稳,这就说明他们确确实实是一群旱鸭子,如果我是他们的主帅,我也不敢在第一次战斗之中就凭借这么个好战术就不顾一切的与我军决战了。
应该说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也是比较谨慎的选择,只要他通过今天这场战斗验证了自己的战术正确性,才敢在决战当中投入使用。
至于担心被我军学过来,请恕属下直言,只要对方的主帅不发疯,他就不敢期盼一次决战就能消灭我军的水师主力,所以迟早要被我军学会的战术,他又有什么不敢用出来的。”
听了夏江楠的分析之后,夏传隆认真的点着头说道:“江楠分析的很有道理,水战不同于陆战,就连我军优势这么明显,也绝对不可能在一站当中就歼灭儒教的主力水师,今天他们达到目的了,估计很快就会鸣金收兵了,唉,只是本帅原本想要凭借这一战挽回一点颓势,没想到又一次败在儒教的手上,我好恨啊!”
果然,夏传隆话音未落,儒教岸上的大营之中就传来鸣金收兵的号令,于是儒教的水师调转船头,开始慢慢的往回赶,而跟在儒教身后的夏军水师,在吃过几次亏之后,也老老实实的远远吊着,直到快要进入儒教陆军的攻击范围之内,才怏怏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