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仿佛是一个世外桃源,里面的人与世隔绝,却过着幸福的生活,他们男耕女织,不理外界之事。
这里的人,没有任何修为,完全是凡人。
不远处,农田成片,稻田已经成熟,发出金灿灿的色彩,随处可见劳作的人们。
眺望远方,有村落林立,炊烟袅袅,正值中午,女流之辈在家做饭,男士在地里劳作,不久,就见一些身穿粗布的女人,提着饭篮水罐,前来为夫君送食。
看着夫君劳作的身影,女子们露出疼惜之色,立即为自己的男生盛上饭食,递上茶水,面露疼惜与感动之色。
“雷柏,你辛苦了,来吃饭吧。”
这个时候,一道柔美的声音传了过来,旋即见一位身着粗布的女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饭菜和茶水。
这女子虽然穿着粗布衣衫,但还是极难掩盖其绝美容颜,身材很完美,皮肤白净,一张俏脸没有任何的破绽。
闻言,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青年抬头,望着女子,带着汗珠的脸上,却洋溢着别样的笑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梦琪,你来了,快坐下,别累着了,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被称为雷柏的青年,露出关切之色,立即在地头找了一块石头,并用衣袖擦干净,然后搀扶着女子坐下。
女子坐在石头之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雷柏,吃饭吧。”女子十分的疼爱丈夫,亲自为丈夫盛饭递水,而且为丈夫擦汗,幸福之意,溢于言表。
黑衣男子咧嘴轻笑,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
“怎么可能?”
观望着这一切的杨羽,突然瞳孔一阵收缩,眼前那两个身影,真是太熟悉了。竟然是他的爱人苏梦琪,另外一个黑衣男子,则是他的生死兄弟雷柏。
望着眼前的一幕,杨羽目眦尽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兄弟,和自己深爱的女人,竟然走到了一起,还有了孩子?
似乎感应到了这里的目光。黑衣男子突然回头,和杨羽对视。
那绝美女子,也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同样转身,望着那青年,眼神之中,露出了复杂的神色,目光,似乎有些躲闪。
“哈哈,兄弟。别来无恙啊!”
突然间,那黑衣男子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那笑容很灿烂,仿佛阳光在照耀万物,使人心情舒畅。
女子神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哈哈,兄弟?我算是什么兄弟?”
杨羽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绝望,他苦笑着,道:“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我们才分别数年。你便乘虚而入,这算是什么兄弟?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他神情极为落寞,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成了笑话。
辛苦的修炼,无数的生死搏杀,多次游走于生死之间。以自己的性命,换取强大的修为,一步步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若问他为何修炼,或许,对爱人的保护和执着,算是最主要的动力吧。
然而,这让他坚持了数年之久的信念,却在眼前被无情的击碎,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精神支柱,整个人都变成了行尸走肉。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兄弟背叛,爱人投入他人怀抱,这种事情,只要是一个血气方刚的人,都很难承受。
可笑的是,一直被他视为兄弟的人,竟然拐跑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你们不适合,我和她,才是最佳的,你们相识数年,可曾有过肌肤之亲?”雷柏冷笑,讥讽道:“你根本不懂女人,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我和她在一起不久,她就有了身孕,对她而言,这才是幸福。”
“你们当年,海誓山盟,约定永世不分离,不过,最终不还是成全了我吗?”
雷柏话语很无情,将杨羽内心的执念,无情击碎,让他变成了行尸走肉,已经忘记了修炼的初衷,自觉地人生突然没有了意义。
“难道,你想要的,就这么简单?”杨羽眸子中,泛着苦楚,反而朝着苏梦琪看去,难道,这个与他海誓山盟的女子,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吗?
这还是那个,让他坚持修炼下去的动力吗?
苏梦琪无言,只是默然点头,对这一切,竟然没有丝毫的反驳,甚至,连一句辩解的语言都没有,似乎,那已经没有了意义。
面对这一幕,杨羽内心,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无情的打碎。
自始至终,难道只是自己多情了吗?
“若是有来生,许你一世不分离。”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若爱,便无悔!”
种种海誓山盟,甜言蜜语,此时似乎全在他的脑海中响起,过去的种种甜美,和如今被人背叛的种种无奈酸楚,两者混合,一种绝望、无奈、痛苦混合的气息,充斥着杨羽的脑袋。
这样下去,他就要疯掉了。
“雷柏,当初,我把你当做兄弟,如今,你却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情,你竟然还有脸叫我兄弟?”面对如此一幕,杨羽神色更加阴冷。
“哈哈,我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无论你怎么说,现在,我还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吗?”雷柏嗤笑,“无论怎么说,我才是最终的胜利者,而你,只能称为失败者!”
“朋友妻,不可欺,你练畜生都不如!”杨羽咒骂,很伤心的看了苏梦琪一眼。
两者目光的对视,让苏梦琪脸上,浮现出一丝的苦涩,神情十分的落寞,她嘴角蠕动,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