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似是有意添油加醋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那地方。”

“哦?”苏沁好奇地挑了挑眉,心里明白了些什么,“该不会你自己不想去拿,所以才故意等浅丘去的吧?”

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他淡然道:“你说呢?”

“噗,你可真够狠的。”苏沁笑得合不拢嘴。

“好啊,你……凌辰,你下套害我!”听到他们对话的浅丘顿时怒发冲冠,敢情他是被人坑了。

“我可是把当英雄的机会让给了你,你不好好感谢我?”嘴角溢出一抹浅笑,若有如无,凌辰得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倒让苏沁觉得十分有趣。

浅丘摸了摸鼻子,一脸的无奈之色,“论,交对朋友的重要性。”

三天嬉笑了片刻,凌辰与浅丘率先离开,而苏沁则是带着那帮人假意地发现了隐藏在厨房的密室,里面的景象真正是惨不忍睹,有好多人甚至当场吐了出来,苏沁虽然还能勉强支撑,但是脸色也是青白交接,难看得紧。

几番折腾之后,找到证据的众人纷纷往酒楼赶,人人心中都在期盼着摄政王能够处决了徐桓,这样他们的后顾之忧也就没有了。

眼见着这边的任务完成,苏沁也不再耽搁,默默地撤离这里,去往她先前与凌辰他们约定好的地方。

而这厢,风雨城的白子堪堪落下,徐桓的脸色就又难看了些。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他已经先后被风雨城逼到绝路十几次,每次都是风雨城让了他数子,这棋局才能得以继续,只是勉强维持了片刻,他就又被风雨城逼到了角落,此刻已是退无可退。

将手里的黑子尽数放回棋篓中,他叹息着道:“王爷棋艺精湛,下官甘拜下风。”

“无妨,本王再让你数子,咱们接着来。”风雨城轻抿了一下唇,不紧不慢地道。

脸上的青筋跳了跳,徐桓也只有忍着继续陪他下棋。

不多时,珠帘碰撞的清脆声音传来,雪童手拿着一封血书,缓步走近了厅中,他先是恭敬的朝着风雨城行礼,然后才道:“王爷,您要的书供已经给您带来了。”

“拿来吧。”

血书展开,腥味儿极重,风雨城大概看了一眼,里面写得桩桩件件皆是徐桓做出的恶事,写得极其详尽。落款处,是徐桓管家的名字,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

笑着扬了扬眉,他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直接落下一子,没有给徐桓的黑子留任何活路,一击必杀。

虽然知道这盘棋会输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看到风雨城如此利落地结束了他的黑子的性命,心里还是忍不住颤抖看一下,仿佛有一只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

他这边正想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就更加让他不安了起来。

雪童自觉地开了窗,只见已经有不少的民众聚集在楼下,跪着恳求摄政王给他们一个公道,而这些声音就好像一把把利剑,悬在了徐桓的头上,随时可能落下。

尤其是在风雨城的兵力已经不弱于他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徐桓不敢再抱有侥幸心理,忙跪在风雨城的脚边,哀求道:“请王爷救救下官吧,下官不想死啊。只要王爷肯放过下官一次,来日,下官定将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短期茶杯,风雨城悠哉地喝了一口,嘴角挂着妖异的微笑,“问心一百零八年,本王奉诏去清缴叛党,途中遇袭不下十五次。问心一百零久年,六月七日,太子送来的侍女芳琳,欲要在本王茶中下毒,最后事败自杀。问心一百一十年,本王在朝堂之中提出对天仙的战斗军策,次日就被驳回……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将军觉得,若你是本王,会放过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吗?”

徐桓惊讶地抬起头,一脸的惊魂未定之色,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自己与太子暗中合谋的事情,在他的眼里早已经不是秘密。

身体瘫软在地上,徐桓的笑容有几分苦涩,“看来王爷这么多年来的隐忍不发,就是为了这一刻吧?”

“你也该庆幸,毕竟本王让你活了这么多年。”

“哈哈哈。”徐桓狂笑着,枉他和太子自以为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有料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一厢情愿。

现如今东窗事发,他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不可能饶过他了,与其被动地等死,不如主动出击,若是能逃掉,他总会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眸中波澜划过,他望着打开的窗户,突然间纵身一跃,就要跳下。

一阵疾风掠过,原本大开的窗子猛地紧闭,久推不开,迫使徐桓不得不改变路线,朝着门口飞身而去。

眼瞳的色泽变的异常妖魅眼瞳的色泽变的异常妖魅,风雨城手中的折扇展开,以一种诡异的弧度追击到了前方,血光一闪,徐桓登时痛苦地嚎叫着倒地,他的脚筋已经被折扇挑断。

“哎呀呀,将军真是不乖,老老实实地接受审判多好,为何非要做这无用之功?”合上折扇,风雨城来到他的面前,轻挑起他的下巴,笑容愈发邪性。

徐桓的眼里满是恨意,他忍着痛,冷笑道:“想让本将军坐以待毙,做梦!”

“本王不用做梦,就已经让将军您坐以待毙了不是吗?”风雨城笑笑,一股暗劲儿打到了他的脚踝处,在如期地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之后,他至此方满意地笑笑,再次出手挑断了他的手筋,紧接着是割掉了他的舌头。

守在楼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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