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拉着她的手,笑逐颜开:“媛儿啊,你现在有了身孕了,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生气不能着急,还要多吃多喝才行,这样以后生孩子好生!”
田惠笑眯眯地将自己怀孕时用过的不下十张安胎方子交到她手里:“你身子比我强多了,肯定比我壮实。不过啊,怀孕这种事可不能大意,这都是当初甄老先生和宫中太医给我开的安胎方子,你拿回去,每日都要吃一些,切不可大意!”
晚上用膳时,夏远亲自将桌子正中放着的一大盆乌鸡汤搬到了林媛和田惠面前,虽然声音还是沉沉的,不过也不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喜悦。
“吩咐厨房,以后做汤要做双份,不对,三份!”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看向了身边坐着的安乐公主,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心中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更让林媛意外的是,就连大哥夏臻也没有放过她。
将一个锦盒递到田惠手里,田惠心领神会,笑眯眯地将锦盒送到林媛手里:“这是你大哥托人买回来的人参,听说已经有两百年了,肯定大补!回头让厨房里给你炖鸡汤喝。”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林媛有些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一脸无语:“只是怀了个孩子而已,怎么就升级成国宝了?”
抱怨了半晌也没有听到夏征的回应,林媛有些纳闷地坐起身来,就见夏征正弓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在捣鼓什么。
“你在做什么?”
夏征身子抖了抖,这才转过身来,惊喜大叫:“当当当当!我的秘密武器!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秘密武器?
林媛一脸无语地看着眼前张开双臂且半褪着裤子的夏征,捡起手边的针头就扔了过去:“你这个流氓!”
啊啊啊!
夏征一声惨叫,好不容易才套进去的金刚铁裤衩撞到了桌子上,小小征亦被撞到了铁裤衩上,疼得他满头冷汗。
夏征疼,林媛更疼,眼睛疼!
谁让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乖宝宝,闭上眼睛,不要看那些脏兮兮的东西!”
林媛一脸认真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那认真小心的模样好像捂着的不是肚子,而是小宝宝的眼睛似的。
“哎呦,哎呦!”
夏征一边哎呦哎呦地将铁裤衩脱下来,一边期期艾艾地抱怨着:“我这好不容易才穿上去的啊,我这花了大价钱才买到了的啊!你说踢就给我踢了,你瞧瞧,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滴血?
没让你七窍流血就不错了!
也不管夏征屁股上还被卡得难受的铁裤衩,林媛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拧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说说你,都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净弄些烂七八糟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是有意识的,你说的话做的事,他们都是能够听到看到的。哼!我可不能让你教坏了我的孩子,一定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才行!”
哎呦喂!
夏征只感觉自己的耳朵火辣辣地疼,好像都快要掉下来了:“姑奶奶手下留情啊!小的不敢弄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铁裤衩,这铁裤衩也是为了,对,这是为了孩子才准备的啊!”
为了孩子准备铁裤衩?
林媛翻了个白眼儿,别以为一孕傻三年,她就会相信这些鬼话!
夏征大呼冤枉,奈何耳朵还在某人的魔爪之下难以逃脱,只好继续飙眼泪:“夫人哪,你知道你为啥突然晕倒不?我问了好几个大夫啦,人家说了,有孕以后是不能同房的。我,我猜可能就是那天你太过热情……啊啊!不是夫人,是我,是我,是我没能控制好自己,所以,所以才差点伤到了他,所以才会晕倒的!”
“你居然,你居然拿这种事四处去问?”
林媛更是气恼,手上的劲儿也更大了:“说,你都问谁了?”
若是问的人都是大夫郎中,也就罢了,若是问了旁人,瞧她怎么整治这家伙!
夏征可怜巴巴地掰着手指头一一罗列着:“也没问多少人啊,就是五六七,哦七个而已!有老烦,有王郎中,有老头子,还有岳父大人……”
“什么?!”
林媛一一听着,只觉得自己越听越想把面前这人踢到天上去。
老烦和王郎中都是大夫,问他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去问夏远和林家信?而且看夏征这样子,好像除了这两个人,他应该还问了不少其他人。
天哪天哪,老娘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气极了,林媛反而笑了起来。
耳朵重获自由,夏征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被林媛笑得有些毛骨悚然。
“夫,夫人啊,你为何,这样看我?”
确切地说,不是看他,而是看他的铁裤衩!
林媛嘻嘻一笑,双手交叉活动了几下手腕。
“夫君,你真是太体贴了,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给自己带了个铁裤衩。啧啧,你这样为妻儿着想的男人真是太少见了!夫君既然如此关心我和孩儿,我自然是要极力地配合夫君了。夫君啊,我看这铁裤衩好像有个小锁的,既然锁已经上了,那么钥匙在何处呢?不如,就让为妻来帮你保管这钥匙可好?”
让你保管钥匙?
那我的小小征这辈子还有出头之日吗?
夏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的钥匙,坚决不松手。
“夫君,不要害羞嘛,快把钥匙给我吧!”
“夫君这样不舍得钥匙,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