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婉闷闷不乐地回到客栈,玉缘看见了走过来问:“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玉缘给两个人都倒了一杯茶,沐婉见了问:“你懂茶叶吗?”
玉缘淡淡一笑:“我只喝茶,不懂茶。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打不打算把药方给我?”
沐婉一脸茫然:“药方?什么药方?玉缘将军,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呢。”
玉缘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行了别装了,现在就你我二人,你……”
“呦,再聊什么呢,怎么不带上黄爷我?”周笙从楼上走了下来。
沐婉说:“在谈论茶呢,只是我不懂茶叶这才在问玉缘将军。”
周笙呵呵笑了:“这种事情应该问黄爷我啊,我喝过的茶可比你们多多了,懂得也多。”
沐婉从袖口中取出一些茶叶:“那爷你看看这是什么茶叶。”
周笙捏了捏,闻了闻:“哎呦,这茶叶新奇啊,爷我没见过居然,你哪里弄来的?”
沐婉回答:“这附近的一个老妇人手里。”
周笙疑惑了:“这鬼地方还有人烟?倒是奇了怪了,还能卖给你茶?这茶我还没见过。不过呢说不定何洁知道,你可以拿去给她看看。”
众人围在何洁床铺边上,何洁还在床上哎呦呦,哎呦呦瞎叫着。
何洁瞄了一眼茶叶说:“黄爷都不认识,我怎么认识呢,我看就是沐婉被人骗了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沐婉只好把茶叶运回自己的房间仔细地看着茶叶,忽然觉着,茶叶的背面貌似纹理有些奇特,就像是一个只写了一半的字,沐婉翻找着茶叶堆里面几乎每一片的纹理都相同:“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莫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可是她想告诉我什么呢?”
沐婉把两片茶叶拼凑在一起,只见拼出一个字:井。
沐婉有点二丈摸不着头脑:“井?这是什么意思?一口井,还是一个的姓氏?没怎么听说过姓井的呀。”
何洁见其他人走后,直起腰板走到桌边上:“还以为什么大事,害得我装病装痛的。不过,这鬼地方居然有人烟倒是稀奇。那老妇人一眼就看穿了沐婉是个有钱得主,又拿捏住了她的善良,呵呵,当真有趣。”
何洁刚端起茶,就听见门外有叫骂声:“闹事的来的还真快。”
只见几个高头大马地女子走进店中,领头说:“展柜呢?”
展柜连忙走出来问:“你们是住店还是吃饭呀。”
领头地一脚踹开掌柜:“行了赶紧上菜,来饿死了。”
这群人便围着坐下,周笙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着楼下这一帮人问玉缘:“这些都什么人啊,和强盗一样这么粗鲁。”
玉缘回答:“臣立马去调查。”
这群人在客栈酒足饭饱之后便要离开,一个小二走上去问:“您还没给酒钱呢。”
领头地一把抓起小二:“问我要钱?你去问阎王拿吧。”
说完一剑将小二杀死在血泊中。
周笙看不下去了,正要下去制止,掌柜拦住了她:“大爷您可别惹事了,让她们走吧。”
那群人托着小二的尸体离开了。
周笙不明白问:“掌柜为何如此害怕,可是有什么隐情?”
沐婉走了过来说道:“展柜,那些个人是井家的人吧。”
展柜点了点头:“是啊,这井家在这块地域里作威作福很多年了,那个领头的是井家的大小姐,井家本来也是穷苦人家,不过儿子争气啊当了景君……”
周笙打断了掌柜的话:“你可别胡说,景君是孤儿,哪里来的亲戚。”
展柜摇了摇头说:“那是当初井家混不下去了才把儿子卖了,如今有出息了,虽然不能认祖归宗,可这景君私底下还是给了井家不少好处。现在井家主要就是靠卖茶叶,而且是强买强卖,你要是不买就会挨打。”
周笙听的是脸色铁青:“真是好大的胆子,难怪他姓景,原来还是同音字。这里的知府呢,不管管吗?”
掌柜苦笑着:“知府?这里穷乡僻壤的哪里有什么知府,恐怕皇上早就忘记这里曾经还是块城镇了吧,这里人家少,有钱的只有井家,只能任他们欺负,刚才那个小二也是外乡来的还不懂规矩,这才惨死啊。”
周笙气愤道:“真是可恶,沐婉再在这里待几日,查清楚了咱们再走。”
沐婉正想回绝,却只能咽了回去:“……是。”
第二日,何洁和沐婉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何洁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沐婉,你什么情况,老这么盯着我我都要害羞了。”
沐婉真想一口唾沫星子喷她脸上:“你别不要脸了,一开始我还蒙在鼓里,现在我看就是你干的好事,我只是不明白你和井家为敌是为了什么,你这么贪婪的人还会干好事?”
何洁一脸无辜:“你这都是哪跟哪啊,我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井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好不好。更何况我没事干嘛得罪景君,你可别诽谤我。”
沐婉冷哼一声:“反正你的目的达到了,去不了太古城了。”
周笙走下楼来:“你俩聊的挺欢的啊,赶紧走吧,今天咱们去看看这井家。”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何洁突然问:“玉缘将军怎么不见了,今天早上就没见着她。”
周笙摇着扇子:“爷让他办事去了。”
井府在这块地方确实是气派,这井府的大小可以抵得上一个王府的规模了,可这四周的其他房屋却都小的可怜,集市也是萧条,路上偶尔有几个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