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这参加什么比赛?结束没有?”萧亦娄抿了口酒,问盛羽桐。
盛羽桐眉目柔顺的点头,“结束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天留在安城,明天就要回去了。”
萧亦娄垂了下眼睑,特别冷漠的说:“那你们晚上就跟我们在这住吧,习政要接宋音序回去,你晚点来找我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好,亦娄,伯父伯母,他们进来还好吗?”
“关你什么事啊?我警告你,别老是周六日去我家讨好我爸妈,我最讨厌你做这种事情。”
她张了张口,“是伯母让我去的。”
“她让你去你就要去?你找个借口拒绝一下有那么难?我难得周六日回家吃顿饭,我不想见到你ok?”只会扰兴致而已。
“我爸妈他们……”不会同意她不去的。
“行了,别跟我提盛叔盛姨了,他们要是有点觉悟,早会叫你别来热脸贴冷屁股了。”
盛羽桐低着头,长发掩住了半张轮廓,不再说话。
萧亦娄随手拉了拉领带,一脸的不耐烦。
忽然,司习政站了起来,长腿一迈,就往包间门口走去。
萧亦娄在身后问他,“习政,你去哪?”
“不想妨碍你们叙旧,你们先聊着,我出去走走。”说罢,足音消失在走廊上。
*
宋音序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后领口就被人提起来了。
她吓了一跳,眼睛往后看,对上司习政半边隐在暗处的脸孔,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气息。
宋音序的心一下子就慌了,“司习政,你干什么?”
他没说话,直接把她拽回了洗手间里,反锁了门。
宋音序从来不知道,淡漠如司习政居然会有这么粗暴的一面,他把她整个人推在墙壁上,手指一凝力,便将披在她肩上的那件外套扯掉了。
宋音序蹙起好看的眉,脸色不悦,“你干什么啊,这衣服是萧亦娄的,洗干净了要还给他的!”
“怎么?心疼我破坏了他的衣服,掐断了你再次去见他的借口啊?”静默了片刻,他冷意阑珊的开口。
宋音序觉得他有病,可仔细一闻,他身上有股很浓的酒味,她拧着眉,迎上他的视线,“司习政,你是喝多了吧?”
讲出这种如妒夫的话,不是喝多了是什么?
“我在问你话呢。”他眸光平静的看着她,却无端显得很阴沉。
这怎么有种质问的感觉?
宋音序莫名觉得心悸,然后,唇角勾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来,语调懒懒散散的,笑道:“你这么好奇我的想法干什么?”
“爱上他了?”奇怪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宋音序奇怪的皱眉,难不成是羽桐说的试探见效了,他真的吃醋了?
想到这里,她竟然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好,好笑的笑起来,“这个好像没必须跟你汇报吧?”
“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家谈恋爱?”
宋音序被这句话一噎,脸就红了,“谈恋爱跟毛长齐了有什么关系啊?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没长齐?”
“……”
“还有,哪个少女不怀春?难得遇到像萧亦娄这么好看的,他还对我这么好,我没道理不心动吧?”
“你心动了?”他眯起眼睛,那深寂的眉眼里有着明显的不悦,语气阴沉沉的,“你之前明明叫他变态大叔的。”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她随口回答,“现在嘛,我觉得他挺体贴的,而且他还是个省长呢,这种职业,想必绝不是我想的那种变态老男人,估计是以前我误会他了吧……”
言语中都是对他瞒瞒的赞赏。
司习政越听脸色越难看,最终,轻轻呵了一声,语气冷冽,“你以为你配得上他么?包间里面那个叫盛羽桐的,是他的未婚妻,别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宋音序点了点头,态度仍旧散漫,“不过他们还没结婚嘛,没结婚就代表我有机会咯,反正你那么嫌弃我,要是萧亦娄不嫌弃,你让他助养我好了,你是他的好兄弟,要是你跟他提一下,他绝对会同意的。”
见他生气,她竟然变态的觉得心里很开心,谁叫他之前要嫌弃她的?哼!活该!
“你休想。”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触怒了他,他忽然俯身,白皙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浅浅的用力,淡漠的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幽暗,“你爸让我培养你成长成才,可不是让我叫你去谈恋爱的,更何况是这种不要脸的下三滥勾搭手段。”
明明是示好,怎么变成勾搭了啊?
看来他真喝醉了,要不就是气得智商都不在线了。
宋音序好整以暇的笑起来,“如果是我一厢情愿,或者说我横chā_tā们之间的感情,那你可以说我下三滥,问题现在只是仰慕啊,仰慕人也叫勾搭?也叫下三滥吗?那你要是心里仰慕谁,你不也是在勾搭?不也是下三滥了?”
“强词夺理。”他冷冷哼了一声,“他有未婚妻,就不是你该染指的人。”
“染指?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呢?我这叫仰慕,仰慕,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不?什么意思不?”
“我是不想让你走一条错路。”冷冰的气息,缓缓扑在她颈间。
宋音序顿了好几秒,自然而然的说:“我走的是不是错路,我自有判断的理智,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什么,还有,你只是我的监护人,不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有点过火了吗?撕我衣服,还掐我下巴,对了,还有呢,晚上还一直盯着我的胸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