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舞与百里澈坐在小风的背上,一日多的功夫,便回到了南宫家。
“你回来了?”飞尘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接近,小风刚一落地,便迎上前来;清舞朝着他明媚一笑,跃身而下:“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么?”
“很好,虽然和我家里不太一样,但是南宫前辈很是热情。”他有点腼腆地笑了一笑。
留着百里澈与飞尘熟识一番,清舞风风火火地便去找自家爷爷了。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设想南宫家今后应如何发展,总算是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书房之中,爷孙俩谈起了某件事关南宫家未来的大事。
“爷爷,你想不想让南宫家脱离风临国?”清舞灼灼地凝视着南宫天华,美眸之中精芒四射。
南宫天华微微一愣,沉声应道:“老头子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家族重新兴盛起来,若是能自成一股势力自然最好,可是我们家族只有都城这么些产业,想从风临国之中脱离出去谈何容易?”
清舞微微一笑:“其实也很容易,有一座自己的城池就可以了。”
“啊?可是咱们去哪里弄一座城池去啊?”南宫天华顿时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到自家爷爷惊诧的表情,清舞只是高深莫测的一笑:“说不定会有人送给我们一座城池呢。”
看着清舞胸有成竹的样子,南宫天华知道他这个本事通天的孙女又有什么计划了,禁不住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深夜时分,一抹轻盈的黑色身影在空中一闪而过,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那般神秘而朦胧。
若是仔细看去,那抹黑色身影的怀中,还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那双妖异的红色狐眸之中,闪烁着浓浓的无奈之色。
“清舞,宝贝儿,别摸了成不?”男子委屈而憋闷的语声在清舞的脑中响起。
清舞全不在意地继续“蹂躏”着小狐狸柔顺的皮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谁让你的皮毛手感这么好的?”
小狐狸怨念地扁扁嘴巴,忽地红眸一闪,想到了什么;紧接着,便在清舞的怀中不安分地挪动起来……
“呀!你这个色狐狸!”
清舞忽然慌乱地惊叫一声,赶紧抓住了在她的胸前作乱的某狐;一张小脸也霎时涨得通红。
小狐狸的眸中浮现出满足与得意之色,“腾”地一声跃出了她的怀抱,身形一闪便朝着某个偏僻之处飞射而去:“我去搞定那个圣级!”
“哼!色狐狸!别让我逮着你!”清舞愤愤地挥了挥小拳头,随即眸光一动,也朝着不远处的另一个方向闪身而去。
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某栋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空,清舞右手轻抬,只见丝丝缕缕的淡绿色薄雾便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不一会,守卫在大殿附近的侍卫们便不由自主地齐齐陷入了沉睡之中。
清舞勾唇一笑,轻盈地落下了地面,大摇大摆地走入了大殿之内。面前的不远处,赫然是同样陷入了沉睡之中的风浩玄。
清舞走近他的身旁,微一拂手,风浩玄便渐渐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缓缓地睁开眼眸,有些困惑于自己为何会突然睡了过去,然而紧接着,立刻猛然清醒了过来:这里有人!
风浩玄猛地坐起身来,映入眼帘的,正是清舞灿烂而明媚的笑意:“陛下,您醒了?”
看到清舞眸中毫不掩饰的冷意,风浩玄只觉大脑“嗡”地一声鸣响,心底不可抑制地生出畏惧之意:难道她已经查出什么来了?
不动声色地敛下了眼底的震惊,风浩玄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南宫大小姐深夜来此,莫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清舞悠然自得地在一旁的侧位上坐下,微微扬眉:“是有要紧的事,我想听陛下给我讲个故事。”
“哦?此话何意?”风浩玄依旧微笑着回答。
清舞微微倾了倾身,一双美眸灼灼地盯住了风浩玄的眼睛:“我想听十二年前,陛下设计坑害我南宫家的故事。”
她的话音刚落,风浩玄便脸色一冷,猛地站起身来厉声说道:“南宫清舞,你大胆!竟然诽谤本皇!”
这话说完,还不等清舞接过话去,又立刻朝着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南宫小姐在皇宫里迷了路,送她回去!”
清舞好整以暇地看着风浩玄,唇边始终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良久,当发现没有任何人应声之际,风浩玄终于变了脸色。
“风浩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清舞森然一笑,犀利的眸光直摄风浩玄的心底。
“南宫清舞,你到底想怎样?”风浩玄咬了咬牙,沉着一张脸,长叹一声。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想听陛下讲故事。”清舞勾唇一笑,右手轻抬,银月弯刀便出现在了手中;她状似无意地轻抚着锋锐的刀身,其中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风浩玄紧紧地蹙起了眉头,紧张不已地盯着清舞握在手中不断把玩的银月弯刀;沉吟了许久,终于缓声开口道:“十二年前之事,无论你信与不信,我只能说结果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对于这种结果,我也感到十分遗憾。”
“我想知道的不是结果,也不是过程,而是起因。”清舞冷冷地说道。
风浩玄无可奈何般地叹了口气:“十二年前,南宫家可谓是盛极一时,不过你可听过,盛极必衰的说法?”
“呵,盛极必衰是自然规律,那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应该也是如此吧?不知道十二年前,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