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人,如果我对谢管家更好,你也愿意为我服务吗?”彭浩泽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谢易之感到不解,见他那可怕的笑脸,心里忐忑不安,他用发颤的声音说:“小的不明白!”
&关系,我来让你明白,我只想和管家交个朋友,还想送管家好多银子,只要你能为我通报些消息,谢府有什么大事,你及时让我知道就行了。”
谢易之很恼火,心想:“这不是叫我当间谍吗?这绝对不能干!”他对彭浩泽说:“谢府有规定,不能随便把消息外传,再说谢老爷对小的恩重如山,小的不好背着他做见不得人的事!”
彭浩泽说:“你的想法是对的,你也很忠心,值得赞赏!但是,你没有背着老爷做见不得人的事吗?”
谢易之想了想,心里很害怕,脸色大变。
&管家,东城区刺桐三巷里翠竹楼非常不错,最近去那里享受了吗?”彭浩泽抛出了刺向他软肋的话。
谢易之大惊失色,原来,他背着谢老爷,在刺桐三巷租了个叫“翠竹楼”的精致小房子,藏了一位叫“小翠”的女人,四五年来,那里是他谢易之**的地方,老婆不在身边,谢府又是讲礼仪的,谢老太太在的时候,更是家规极严,藏小的事是绝对不能让谢家知道的,他只能非常秘密地去私会小翠,此事无人知晓,但这可怕的彭大人是怎么会知晓呢?谢易之迷惑不解,他愣了半天,身子都快瘫倒了。
&管家不必担心,今天有缘领我参观,自今日起咱两就是好朋友了,理当为谢先生保密的,而且,此后,翠竹楼的房租你不用付了,我已经将它买下,就让谢先生做欢乐窝吧,仅当是朋友结识的见面礼!”
&事不妥,此事不妥,老爷对我有大恩,我不能害他,您别逼我了,请放过我吧!”管家哀求说。
&实,你放心,不是要你害老爷,说起来,我也是老爷属下,不会害他的,我们只是想与老爷合作,为皇上分忧,与老爷共同建大功立伟业。”彭浩泽说。
谢易之心想:“他如此大口气,看来是来自官府的,没准与沈德义是一路的,他不是船舶司的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口气呢?”
&管家你仔细想想,你只是给我们一些消息,我们也不会害你老爷,你通些消息就能换好多银子,别人无从得知,何乐而不为?如果你舍不得把消息通报给我,那我只好把你的小翠带到谢府上去,让谢老爷认识一下,那时可不太好吧?”彭浩泽威胁说。
谢易之沉默不语,陷入了绝望。
&次你带我四处游览谢府,我们也算是好朋友了,我是为你着想,要是换了别人来找你,事情可能更严重,不如你我商量好,达成默契,真诚合作,我知道你是忠诚的人,我也很喜欢,如果你和我合作,你还会有更大的好处,现在合作,你就可以放心与小翠尽享**之情了,又不用付房租,这不是美事吗?”
谢易之知道彭浩泽背后一定有很大势力,是不能得罪的,谢易之感到自己已无路可走,只好先许偌他再说,于是,他沉默不语。
彭浩泽知道他动心了,便说:“谢管家放心吧,事情会越来越好,你守住口,别人不会知道,我自有办法与你联系,有什么困难,作为朋友,我会帮助你的!这里有个小钻戒,仅当是结识你这位朋友,让你拿去送小翠!”说着,把钻戒塞到他手里。
管家推托了一下,拧不过他,只好收了,但心里非常难受。
&了,别愁眉苦脸了,振作起来,我们回到客厅去,再去与那帮酒鬼切磋切磋!”
一路上,谢易之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像吃了毒药而找不到解药的人,无助、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