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4个人,都看到这一景象,都心惊了下,各自的都在害怕着。
对付池小鱼,那是不用思考的,可二少在这里,那就得好好的掂量下了,谁都没有忘记,苏二少的亲哥苏北城是个手段狠绝的人,得罪他的人,都不得善终,尸骨无存!
“云浅,这下怎么办?”
往前,是不行的,撞伤撞死了苏南天,谁还活得了。
“云浅,倒车,倒着一段距离,我们就……”
砰!
这下,车前台的玻璃是真的碎了!
这车,毕竟不是豪车,没有那么强硬,玻璃也不是那么稳固的,用力的一击,碎了。
这车子,不是上官云浅的,是一个原来坐着驾驶员位置的男孩的,所以,这只是一般的车子。
再者,那看起来,细细的木棒,可不是普通的一个木棒一子,那是用铁桦树做成的。
铁桦树生长于海拔700米的地区,多生长于山坡,铁桦树的木坚硬程度比橡树硬三倍,比普通的钢铁硬一倍,是世界上最硬的木材,人们把它用作金属的代用品。
苏南天这手里拿的,就是这种铁桦树做成的木棒子,曾测试过,子弹都不能穿透它,所以,它的硬度,和着车前台的玻璃一比,就非常的明显了。
车前台的玻璃碎着一片的,车前坐的四个人,无疑是暴露了。
两个痞痞的男生,简直要吓傻了,他们可没有强大的豪门背景也给自己脱罪。
木棒子抵着下巴,冰凉冰凉的。
“说,小鱼呢?你把小鱼弄哪里去了?”
“南……南天哥……我们几个就是出来玩的。”
上官云浅语气颤抖着,强装出来的一点点理智,“南天哥,小鱼……小鱼不见了呢?要不要报警,报警看看?”
“报警?她的身份,适合报警?”
目光凛然的如刀子一样刺着过来,上官云浅心凉凉的,手握住那木棒子。
“南天哥,我们几个,就是出来玩的,路过这里,他们几个,东搞西搞的,车都不会开了!一起就挤着前座来了。”
“你们都下来!”
“下去下去!”
上官云浅推了推两边的人,赶紧的开车门下去,都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了,他,他现在,是格外的吓人。
车上的人,一个一个的下来了,两个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男孩,不,苏南天觉得,那应该是混混,上官云浅这个学期是刚升大四,都是要入社会的人,那这些的,应该二十多岁的人。
两个混混,一个染着奶奶灰头发的女人,一个是黄头发的短头发的女人,一个是紫色卷发的女人,上官云浅,现在是黑色的直头发。
“小鱼呢?”
车上已经没有人了,小鱼在哪里?
“南天哥!我又没跟踪小鱼,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现在,你要找人,我们也下来了,车上也没有人了!”
“南天哥,我知道,你现在是只喜欢小鱼,看不见我的好,可你也不能这样冤枉我。”
“对啊,二少,我们就去几个朋友的到处玩玩,并没看见小鱼,你真的误会云浅了。”
“误会?”
苏南天拽着她胳膊,“你最好告诉我小鱼在哪里,要是她出事情了,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要怎么样不放过我?”
上官云浅盈着一眼眶的泪水看着他,“南天哥!为什么一出问题你就责怪我?现在,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么?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眼泪漫着出来,一双眼睛红红的,一双红唇蠕动着,“南天哥,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上官云浅,这不是游戏!小鱼呢?”
这个点了,不见她,自己真是要担心死。
“我不知道!”
上官云浅吼了一句,“为什么你只看到得她?如果今天我不见了,你会这样质问池小鱼么?”
“小鱼不会做坏事的。”
她胆子小,她也没啥野心,就是想本本分分的做人。
上官云浅呵呵一笑着,像个疯子一样的,狂笑着,亏得现在不是夜深人静的凌晨,不然这样的笑声,非得把人给吓死,真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后退着好几步,笑着笑着就哭了,“南天哥!”
“我从小喜欢你……一直等,等到你十八岁的时候,我知道你要去你哥那里,所以提前送你蛋糕,把小蛋糕放你抽屉里,还有一盒巧克力,一封信,那次,你偏偏没来上课,后来我才知道,你这次提前10天去了你哥那里。为了做那份蛋糕,我查了好多资料的!
等我十八岁的,我请你来我家,玩游戏的时候,我把表白的信压在了你杯子底上,谁知道你坐下的时候,却和我哥换了位置,我的情书,变成了兄妹之情的信,你知道我多难受么!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都大四了,马上毕业了,相信我喜欢你就这样难吗?非得认为是小孩子的胡闹?我那么小心翼翼等你发现我!可你一直都没有!”
“你一直都没有,都没有!”
奶奶灰的女孩赶紧的扶住她,给她擦拭着泪水,原来云浅把心思藏得这样深,自己认识她几年了,算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级别的人物,可从没听她提过喜欢二少的话。
若不是上次吃饭,怕根本不知道她和二少的交情,她对二少的意思。
旁边的几个女孩,也扶住着上官云浅,在她们眼里,云浅一直是个非常让人羡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