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雄飞身跃起施展绝技劈山铁棍打向千无悔,千无悔运气于两掌掌心,向上猛一用力掷出两支长枪,两支长枪如离弦之箭飞向皇甫雄。
皇甫雄使出全力施展刚猛棍法,却不料千无悔掷出两支长枪飞向自己。皇甫雄猝不及防收招不及,两支长枪打中皇甫雄胸口,皇甫雄应声摔在地上。皇甫雄也非等闲之辈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再望望地上两支长枪,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两支长枪的枪杆已经折断,若是枪头打中胸口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了
仅此一招,皇甫雄心有余悸,知道自己武功在千无悔之下,但又不想逃跑丢了面子。故而,怒目而视持棍以待,忽然发觉眼前之人有些眼熟,低头思索片刻,猛然抬头问道“你是烈马”
“哈哈哈”
千无悔迈步向皇甫雄走去,并大笑道“错,我叫千无悔,乃西域大漠一名刀客,要去武林街开馆收徒,你为何要挡住我去路”千无悔步步靠近皇甫雄,皇甫雄既不愿退却又不敢前进,因而内心惶恐手心冒汗,但他仍以面子为先不得已鼓足勇气,挥舞铁棍打向千无悔。
千无悔侧身躲过打来的铁棍,抬手一拍“啪一声”便把皇甫雄碗口粗的铁棍拍弯,皇甫雄见状吓的六神无主呆若木鸡。紧接着“啊”一声惨叫,皇甫雄被千无悔回手一掌击出丈外,口吐鲜血卧地不起。
冯全见皇甫雄亦被打倒在地,吓得掉转马头便要逃回去搬兵,但身后却传来千无悔的呼喊声“别去乱找我,我即刻就去武林街找你们”冯全此刻哪儿还敢回头,唯有猛抽马屁狂奔逃回武林街。
千无悔望着冯全仓皇而逃的背影,再瞧瞧满地打滚的皇甫雄及其弟子们,心中泛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空空儿牵马走到千无悔身旁,笑问道“了不少,莫不是念着旧情,可他们未必会领你的情呀”
千无悔接过马缰绳,笑道“空老弟,我何尝在乎别人的脸色,只是不想过多杀戮罢了,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说罢,千无悔翻身跳上狮子驹马背,再回头向空空儿问道“空老弟,想不想大闹武林街,想就跟我来架”千无悔纵马飞奔,向长安城内武林街奔去。“想”空空儿随即翻身上马,紧随千无悔身后向武林街飞奔而去。
千无悔虽然有五年多未回长安武林街,但在此生活了十年的他对城里的每一条街巷都了如指掌。再则长安城这几年除了新旧房舍的变化,主要街巷都没有任何变动,故而千无悔一马当先径直来到武林街街口的牌坊下伫立。
“武林街”空空儿望着街口的牌坊念叨“长安城武林门派聚集之地,无悔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十年吗”“呵呵”千无悔笑道“是呀,真是难忘的少年时代呀”话未说完,武林街中的行人突然匆匆逃离,空空儿指着武林街中提醒道“无悔哥,你的故交们又来了”千无悔笑而不答,望着一群手持刀枪棍棒气势汹汹而来的皇甫门弟子,他大概估算了一下人数,大约有一百多人。
为何皇甫门弟子会倾巢出动,因为皇甫门在武林街中的眼线,早已把千无悔和空空儿来到武林街牌坊口的消息告知了皇甫英。皇甫英在冯全的怂恿下率领皇甫门弟子倾巢而出,前来武林街牌坊口堵截千无悔。皇甫英人多势众气势汹汹,拥堵在武林街口与千无悔、空空儿对峙。
“大公子”冯全指着千无悔喊道“就是他,打伤了二公子和属下们”
“哼”
皇甫雄手持大铁抢,指着千无悔问道“你就是打伤我弟弟的西域刀客千,要踏平武林街的人也是你喽”闻听此言,千无悔知道有人添油加醋,但他却毫不在意,竟然满口应下道“既然有人告诉了你什么,那就是什么啦”
“好狂妄的刀客”皇甫雄气的脸色发青,怒喝道“给我杀”
“杀一百多名皇甫门弟子手持刀枪棍棒,一起向千无悔杀来。千无悔毫无惧色抽刀而出飞身跃到马下,挥舞黑龙刀与群敌厮杀。
刀光剑影刹那之间,呐喊声、惨叫声、痛苦声与兵器落地之声交织在一起,转瞬之间便有数十名皇甫门徒倒地不起。只见千无悔施展刀狂刀法左劈右斩一刀一个,近者倒地不起远者惊恐逃命。一百多名皇甫门弟子,一刻时间不到已倒下一大半,剩余之人也丢弃兵器四散逃窜。
倒地之人皆痛苦哀嚎疼痛难当,因为千无悔为了不杀人,交手之时只是用刀背伤人,故而只是伤了一大片并未杀一人。千无悔环顾地上哀嚎的皇甫门弟子,然后再瞧瞧脸色铁青的皇甫英,冷笑道“杀人,也的要有本事才行,以你现今的武功再练上十年,或许能与我过三招”
“哼,太狂了吧”
皇甫英身旁两位大汉怒目圆睁,其中一人手持铁抢,一人手持铁棍,两人忽然向前一步,怒喝道“皇甫家教头,皇甫敖、皇甫魁,前来领教高招。”
皇甫敖与皇甫魁两兄弟,乃是皇甫世家同宗,亦是皇甫门掌门人皇甫嵩的师弟,皇甫英的师叔。两人力大无穷武功高强,皇甫敖善使铁抢,皇甫魁善使铁棍。两人武功高强乃是皇甫门中排在前几位的高手,江湖人称“皇甫双雄”
皇甫双雄见千无悔武功如此了得,因而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和辈分了,两人为了获胜同时出手,一左一右夹击千过皇甫双雄的大名,知道二人是武林街中的高手,况且还是同时杀来,千无悔不敢大意抖擞精神挥刀迎击二雄。
千无悔挥舞黑龙刀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