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于莫敘而言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所谓熟悉,是因为他曾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十多年。

所谓陌生,是因为他已经有三年不曾归国。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许多事物都在悄悄地经历着它的变化,包括人心。

莫敘将车随意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生意十分红火,形形色色的男女极多,走进去见吧台前有个空位,莫敘走过去坐下。

莫敘用左手支撑着额头,用略微嘶哑的声音对吧台前的酒保道:“来杯最烈的酒!”

酒保犹豫半晌,面露愧色,客气地对莫敘说:“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了。”

“少废话,上酒!”莫敘哪里有心情跟酒保逼逼座位的问题,双眸微蹙,只是一个凛洌的眼神便让酒保小哥不寒而栗,望而生畏。

“可是……”酒保不自觉地望了一眼站在吧台不远处,身着露肩款的白色上衣,浅绿色短裙青春又不失优雅,长相清华,气质翩然的漂亮女子,有些为难。

女子粉唇勾起,伸出手示意让酒保为莫敘调酒,而自己则倚靠在栏杆旁,似笑非笑地望着一个劲往自己嘴里灌洌酒的莫敘。

浅笑的嘴角透露着一丝丝令人揣摩不透的鬼魅气息,只需一眼,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对她有一种“如入画境,一见误终生”的感觉。

酒极其烈,一向不善饮酒的莫敘,自然喝不了几杯便醉的昏昏沉沉,天旋地转,胸口火辣辣的疼。

不过,心好像没那么疼了。

借酒消愁。

果然……

莫敘也顾不得那么多,继续吩咐酒保上酒。

“先生,酒烈伤身,你还是别再喝了!”酒保于心不忍,好心劝说。

“酒……上酒!”

酒保无奈地摇头,看样子又是个为情所伤的可怜人,不过他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帅哥,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一个长相尚可的年轻女孩大胆地走到莫敘面前,将手覆上莫敘的肩膀。

大概是嗅到了女孩身上劣质的香水气息,莫敘的鼻子一直发痒,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滚!”莫敘惜字如金。

接收到莫敘冰冷彻骨的寒光,女孩的身子不由地打了几个冷战,最后仓皇离开。

见此,周围哪些蠢蠢欲动的女人也不敢轻易过去搭讪,因为莫敘身上的寒气太重了。

莫敘厌恶这些女人的随意碰触,他觉得很脏,很恶心,尤其在嗅到哪些烂七八糟的香水味之后,他的厌恶程度就又加了几分。

莫敘至今还记得,他刚刚和夏允沇的交往时候,每一次的相遇都是美好的。他总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的清香,那气息有着一种让人舒心愉悦的魔力。

那时候,他总喜欢将她揽入怀中,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纤腰,将整个头部深深地陷在她乌黑亮丽,馨香袭人的长发间,发丝上也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薰衣草香气,很熟悉,很特别的感觉。

本不喜欢薰衣草的他,久而久之对这味儿居然也生出了迷恋。

可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再不能嗅到这种独特、迷人的薰衣草香味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昂贵高级香水气息,莫敘却只觉得杂乱。

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夏允沇已经变了。

想到这里,莫敘苦笑着,又一次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见时间差不多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再一次向酒保示意,要他到自己面前来。

“楚小姐,请问您有何吩咐?”刚刚酒保看到了女子手里的黑卡,不远处数十名保镖正秩序井然的伫立在酒吧四周,认定对方是个他惹不起的主,所以对她的吩咐都一一照办。

女子让酒吧附耳,轻声道:“一会儿,你给他……”

“这……这不太好吧!他已经……”

“做好了,好处是少不了你的!”只见女子身后的保镖快速上前,递上一沓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酒保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点头哈腰道:“您放心,我一定帮您做好!”

望着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莫敘,女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自言自语道:“莫敘,我想可睡你好多年了,看你今天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酒保遵照意思将莫敘带到了指定的房间,女子已经在门口等候了,见莫敘来了,伸手将他扶进房间。

酒保看着一大叠人民币脸上露出一丝丝酸涩的笑,感叹道:“唉,这个看脸的世界!”

他又不是傻子,美女让他把那男的带到酒店里,肯定是要做那事儿。长得帅就是有优势,随便点两杯酒,装装忧郁,分分钟都能撩上一打妹子。

尤其是刚刚这位美女,要颜有颜,要钱有钱的,要是能跟她一夜fēng_liú死都值了。

可怜他今年已经二十了,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一进门,莫敘突然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不断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喂,你没事吧?”女子一只手扶着他的左手臂,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

看他这样难受,她开始有些后悔,最后其实不应该让酒保小哥再给他加了一杯具有催情作用的超级烈酒。

女子的声音甜美清脆,婉转动听,莫敘不自觉地抬起头。

因为已经喝醉酒的缘故,他再怎么努力也看不清对方的容貌,朦朦胧胧的。

大概是酒精作用,莫敘突然长臂一伸,快速地将女子死死地抵在门板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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