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巧姑娘诡异的笑,突然从袖内抽出一根银针,捏在指尖。
沐青箫眉梢直跳,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给她弄来银针,现在可倒好,成了威胁他的把柄。
视线往下,瞄着巧儿的腰身。
沐公子在思考着,其他的针都藏哪了呢?
巧儿见他站着没再动,有那么一点点得意,“知道怕就好,乖乖的爬去睡觉,什么时候本姑娘同意了,才能跟你那啥!”
沐青箫的脸色慢慢沉下,等她同意?
见鬼去吧!
说时迟,那时快,巧儿眼前一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一股大力制住了。
她所有的惊呼,也被某人堵在嘴里。
沐爷发了狠,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紧紧的挤在墙与他之间。
掠夺,狂野的掠夺,好似恨不能吸尽她口里的芳香。
炙热滚烫的胸膛,隔着厚衣,都能传到巧儿身上。
“唔……唔……”巧儿被他吻的差点喘不上气,不得已,牙齿一合,咬了他的舌尖。
沐青箫的吻轻揉了些,却依旧没有放开她。
吮着她的唇,捕捉她闪躲的舌。
淡淡的血腥气息,不仅没有浇灭某人的火,反而更添了把柴,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巧姑娘脑子晕晕的,等她被一股冷意惊醒时,后背竟然抵着床板。
而那个放过她红唇的人,正在跟她的衣裳作战。
“藏了这么多,以后可不敢这样干了啊,”沐爷嘴上嘀嘀咕咕,原来是在找她腰上的银针。
将她tuō_guāng了还不够,还有心思细细的研究银针藏哪了。
巧儿深吸一口气,“很冷的,你到底想干嘛!”
“干你!”沐青箫很随口的应了一句,说了之后,两人都呆住了。
还是沐青箫最先反应过来,扯过被子,扑到她身上,狠狠亲了她一口,“理没错,话糙了点,来吧!”
“不要!”巧儿用双手推他,头扭到一边,打定了主意要跟他抗争。
沐青箫也来了兴致,打就打呗,光着身子,缩在被窝里打架,这是何等的美事。
打着打着,火就打出来了,很自然的合在了一处。
过了今夜,沐爷后背抓痕又多了几条。
清晨醒来,他背对着铜镜,脑袋撇过去,看着后背的抓痕,笑的荡漾。
巧儿恨恨的翻了个身,对他怪异的自恋,无语到了极点。
但是沐爷却很兴奋,回到床前,双手撑在巧儿的两侧,慢慢压低了身子,“娘子的杰作,为夫一定好好珍藏。”
巧儿气呼呼的瞪他,“我不想跟你说话,不讲信用,说好了只一次,我现在哪哪都疼。”
其实不完全是疼,还有点郁闷在里面。
昨夜迷迷糊糊的时候,能感到自己被放在温水里,有一双厚实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可她太累了,眼睛根本睁不开。
沐青箫笑的宠溺,“疼吗?我给你揉揉。”
“不要!”巧儿吓的赶忙压住被子。
“好了,不逗你,先睡一会,我去给你准备早饭,”沐青箫难得一本正经,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便离开了屋子。
巧儿呆愣的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过了许久,羞涩的笑了。
其实她也喜欢两人亲密的感觉,那样完完全全的融合,不留一点缝隙,难怪人家说夫妻一体。
沐爷亲自操刀,做早饭。
杜岩跟钟春,抱着剑,满脸上错愕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人。
杜岩用胳膊肘拐了下身边的人,“钟大叔,我有没有看错?师父居然亲自下厨做饭,还满脸上很荡漾……很荡漾的笑。”
钟春撇他一眼,“他宠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奇怪,以后肯定还有更奇怪的,等着看吧!”
云千山从外面走进来,见两人像门神似的围在那,也好奇的凑过去,“都在看什么呢?呃,那是宗主吗?”
瞅着系着围裙,站在灶台边,忙上忙下,挥着锅铲的人,云千山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说呢?”杜岩没什么劲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沐青箫抄起锅里的小菜,回头瞧见他们三个,依旧是面无表情,“你们很闲吗?都围在这里干嘛!”
他还是那个沐爷,只不过有点人格分裂,只有对着孙巧儿,才会变成另一张脸。
三人赶紧闪出去,云千山摸着鼻子,忍着笑,站在一边,“师父,陋衣巷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不过外面的弟子传来消息,瘟疫似乎有扩散的迹象,弟子已经命人抄写了师母的药方,孙大夫也一同随行,很快就能处理妥当。”
“嗯,你们师母的美名,不必刻意的传,唉,算了,知道就知道吧,她……”沐青箫有点惆怅,有点犹豫,但最后还是随了巧儿的心思。
杜岩道:“师母的女神医名声,早已传了出去,想拦都拦不住,而且她救了顾家的女儿,女神医的名号已然坐实。”
钟春也道:“顾烟难产,本来大的小的,都救不回来,要不是少夫人胆子够大,剖了她的腹,取了孩子,他们根活不了,少夫人的医术,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沐青箫凉凉的看他们一眼,“如果当时她没救回顾烟母子,你们想过,顾家会怎么对付她?有的时候,好人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往后若有人来求神医救命,记得把门槛定的高一点,跟银子无关,最重要的是看着要顺眼。”
他又不缺银子,他沐青箫的媳妇,